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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和月初痕沒羞沒臊地住進同一間房里,每夜都是抵死纏綿,就連馬上要啟程,也不放過片刻溫存的機會,唉,幸好浮云是熟人,我啥樣她都清楚,要不然……臉都丟光了。與浮云的告別沒有那么傷感,她只是戳著我的腦門說:“下回再見你的時候,把美男都帶著,男人是要拴在身邊的?!?/br>我受益地點頭,“嗯,下回讓你見見本小姐的后宮!”“切!得瑟!”浮云鄙視地撇撇嘴巴,又來戳我的腦門,“我可警告你,不許虧待阿傾!還有……還有詡兒?!?/br>默默地垂下頭,原來她心里都清楚得很,抬起眼眸,斂起玩笑的表情,鄭重地對浮云道:“我絕不會辜負詡兒和傾郎任何一人?!?/br>浮云搖搖頭。無奈地輕嘆一聲,“反正他們二人若是誰受到半點委屈,我絕饒不了你!”吐吐舌頭,我沒啥說的。誰叫我睡了她弟弟,還勾搭了她兒子呢!一捻紅說我和月初痕這么上路太不方便,月初痕帶著大斗笠反而更加引人注目。他從自己的房里拿出許多東西,幫月初痕上妝。一捻紅以前可是當紅名伶,常常登臺演出的他很擅長化妝,只一小會兒,就給月初痕化了一個遮掩容貌的妝容,還別說,這么一看。月初痕的絕色容顏被掩去了七分,若不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他的美貌。一捻紅將化妝的東西交給月初痕,又傳授給他化妝的經驗,我和浮云在一邊看得連連感嘆,這年頭。男人之間交流化妝,女人在邊上搭不上腔。浮云看到我和月初痕只有一頭驢子做交通工具,便又找人買來兩匹馬,我舍不得丟下灰灰菜,雖然與月初痕每人騎著一匹馬,卻依然還要牽著灰灰菜。就這么上路了,沒想到竟然連回小木屋看看的時間都沒有,一路向著錦月國皇城的方向出發。我的傷雖然好了,但是體力大不如前。月初痕擔心騎馬奔波會令我不適,基本上是行半日便休息,夜晚一定住客棧。三日以后,我們已經到了錦月國境內,這是我第一次踏足錦月國,雖然在鵬洲城的戰場上接觸過一些錦月國戰士。但是對于錦月國的風土民情還是第一次感受。本來以為錦月國是女皇當政,民風可能更偏向女尊一些,但是此番看來并非如此,這里的民風與寶日國基本沒有太大的差別,也是一個男可嫁人、女可娶夫的“男女平等”國家,只是這邊人的生活習慣略有一些異域風情。越往西北方向走,溫度越來越低,現在還是臘月時節,南疆春暖花開,但錦月國的帝都可還是冬天,所以我們一路北上,要不停地添加衣裳。我和月初痕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小鎮,這時已經是傍晚,初痕說若是錯過這個小鎮,恐怕沒有夜宿之地,于是我們便決定停下,在鎮上的客棧住一晚。小鎮的客棧條件有限,吃過晚飯,補給干糧后,勞累的兩人就準備洗洗睡了,初痕出去打熱水,我在屋里休息,忽然,外面毫無征兆地傳來一陣打斗聲,初痕水還沒打回來,扔掉盆子就急匆匆地跑回屋里。他一進屋就把門閂落下,一把攬我進懷里,緊張地通過同心咒告訴我:客棧里來了黑衣人。我心中一緊,擔心黑衣人是沖著我們來的,莫不是柳君邀還沒有停止對我的追殺?初痕感應到我的情緒,看不出來是何來頭,我聽到兵器的聲音就趕回來了,寶寶,別怕,就算是沖著我們來的,還有我呢。知道初痕這是在勸慰我,他的琴都沒了,真來高手的話,沒有音攻和“竹敘”護身,應付起來也是很困難的,但他是我的男人,我自然相信他,若有險情,他定會先保護我的。外面的打斗聲越來越激烈,聽著并不像沖著我們來的,好像是兩撥人在打架。初痕,我們去看看?就在屋里看吧,別出去,我怕傷到你。他拉著我來到窗口,我們透過窗子的縫隙看向外面,天色微暗,客棧的大廳里掛著燈籠,借著燈籠的光芒,我們觀看了一處現場版武打劇,三個黑衣人在客棧兩層的大廳里飛來飛去,這三人攻擊的目標是另一個黑衣人,被攻擊的人手里握著一柄銀光閃閃的寶劍,身材魁偉緊致,面目俊朗,雙眼炯炯有神……那人不是風吟,會是誰?初痕和我同時認出了風吟,也是一驚,寶寶,怎會是風公子?不知啊,難道風吟惹了麻煩?別急,看樣子風公子占優勢,他的武藝是極高強的,只是……他的臂里夾著什么?被月初痕提醒后,我這才發現,風吟的臂彎下夾著一個東西,仔細看去,竟是一人!而且看身形還是個女人!莫非風吟在搭救什么人?風吟果然正如初痕所說占盡上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將三個黑衣人撂倒了,他不做過多的停留。手臂里夾著人奔出大門,大步離去。快,初痕,我們去追風吟。月初痕拉起我飛快地跑向客棧樓梯。一點不敢耽擱,到后院里找到我們的馬,翻身上馬。踏著月色疾奔去。風吟是有輕功的,但是他方才一人戰三人,明顯體力不足,相信他不會走得太快的。果然,我和月初痕剛剛追出鎮子,就看見馬路中間站著一人,那人腳下躺著一人。懷抱雙臂,臂中是他的寶劍,借著朗朗的月光,用陰翳的雙眼凝視著我們。看來風吟察覺到后面有人追趕,自知會被趕上。索性抱著一搏的心情站在路中央準備與我們對峙,我的風吟果然是條漢子,絕不會退縮!連忙收韁繩,將馬兒驟停下來,我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心中一陣酸澀,幾個月不見,他看上去有些疲憊,臉色也不像以往那么好。微微發白。風吟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便泛起激動的光芒,“哐當”一聲,他抱在懷里的寶劍掉落在地,整個人不敢置信地望著我,喉嚨里擠出一個字:“寧……”我點點頭。忍住眼中的淚水,“風,是我?!?/br>“寧!”他忽的爆發出一聲大吼,大步走到我面前,將我從馬上抱下,牢牢按在懷里,不等我有所反應,火熱的唇瓣便落了下來,在我的唇上狠狠地吮吻。風吟不是一個輕易表達情感的人,在我所有的男人里,他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