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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從我們所住的小木屋里拿酒回來時天色已經黑了,今天沒有月亮,外面一片漆黑,月初痕說要在外面吃飯,秦芳齡便命令阿茹掛上燈籠。阿茹只得踩著梯子在屋檐上掛了兩個紅燈籠,就這樣,月初痕和秦芳齡坐在院子里吃飯、飲酒,真不知道他們的興致在哪。月初痕不讓我看,也不讓我參與,表面上跟秦芳齡坐在一起,卻通過依舊同心咒的靈力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初痕,你什么時候把琴賣掉的?就在找到你以后。為什么要賣琴?要花錢給你看病??!呃……你不會沒有賣掉我給你的金腰牌,而是賣了你的琴吧?這想法一冒出來,我便感覺到他的心里默認了。初痕,你的琴比我的金腰牌珍貴多了,那金腰牌沒用的。他的思維出現短暫的空白,片刻,一個念頭就這樣跳了出來:如果當掉你的金腰牌,我擔心玉流淵、方傾他們會找來……他的心快速地跳動,當他意識到自己一直隱藏著的心思暴露在我的面前時,有些懊惱,隨即立刻關閉了同心咒的感應通道。我知道,同心咒的感應是不會騙人的,即便是被刻意隱瞞的思維和情緒也會被對方感應到,所以方才月初痕不小心暴露的小心思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他竟然因為擔心玉流淵、方傾他們來找我……我該怎么解讀他的這個心思?他不想離開我?他想多一些與我獨處的時間?他不喜歡我的其他男人?還是他想獨占我?頭腦有點混亂。可惜他關閉了同心咒,我不能再繼續感應下去,好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到外面傳來一聲瓷碗摔碎的聲音,我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飛快地向門口跑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第346章我愿意剛出門,就見秦芳齡掀了桌子,原本好端端的一桌酒菜被她打翻在地,她正雙手叉腰,指著月初痕大罵:“老娘軟言軟語地待你,給你陪笑臉,什么都聽你的,你居然連句話都不跟老娘說!剛才過來之前說好的你要陪老娘喝酒,怎的一口酒都不肯喝?”月初痕坐在凳子上,眼睛盯著屋檐上的紅燈籠,正在神游。同心咒的感應通道被月初痕關閉了,我無法感知他此刻的想法。秦芳齡又罵道:“媽的,你從一進這院子,就沒正眼瞧老娘一眼!老娘睡過的男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何時遇到過你這種不將人放在眼里的?裝什么清高?落到老娘手里,早晚要脫光了在老娘身下呻吟求歡!”我聽她越罵越粗俗,心中怒火升騰,轉眼瞧見門口案板上放著一把菜刀,方才阿茹做飯時用來切菜還未收起,正好給我當武器!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我就是看不得有人欺負月初痕,一手抄起菜刀,大喝一聲朝著秦芳齡撲了過去:“你這該死的賤婦,少在這里撒潑,你跟本沒資格瞧他一眼!”秦芳齡一怔,轉過頭看我,怒目圓睜,“小賤人,你罵誰?”靠!還敢還嘴?!我咬著牙,狠狠地揮著菜刀砍了過去,“我殺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秦芳齡下意識地起身揮拳,想要打掉我手中的菜刀,然而當她站起身的那一刻,整個身體突然間僵住了,她揮出的拳停在半空中,另一手捂住心口,雙目瞪得渾圓,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砍出的菜刀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氣,已然揮出,絕無收回的余地。她像是被點了xue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就這么生生地看著我砍了下去。幾乎是在眨眼間,那把菜刀直直的砍進秦芳齡的左側前胸,恰好是心臟的位置。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戲劇化的一幕。我竟然這么容易就砍中了一個武藝高強之人的心臟!半晌回不過神來。我真的沒有想到會砍中她,方才純粹是因為她口出污穢言語侮辱月初痕,我被怒火沖昏了頭,沒做任何思考,下意識地砍了出去,本想著依秦芳齡的武藝,應該很輕松就避開的??蓻]想到她是做了躲避和反擊的動作,但那動作因為心口的疼痛而驟停,我這一刀竟誤打誤撞地砍進她的胸前。時間好似凝固了。我的雙手握著菜刀的刀柄,鋒利的刀刃沒入秦芳齡的心口,鮮血順著刀刃汩汩流出,流到我白皙的手指間,將手指染紅。而秦芳齡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五官都擠在一起。那圓睜著的雙目漸漸失去了焦距,她痛苦地低呼幾聲,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竟、敢、殺、殺……”話沒說完。她已經失了力氣,碩大的身軀向我倒了過來。一邊的月初痕眼疾手快地抱住我的腰,拉著我向后退開兩步,把我摟進他的懷里。我早已經麻木,手中握著菜刀也忘記松開,被月初痕一拉,那菜刀連帶著拽出她的胸口。只聽到“噗”的一聲,鮮血迸出。緊接著,“咚!”秦芳齡像一座小山,僵硬地。面朝下栽在地上,震得地面也跟著顫動。她在地上抽搐兩下,雄壯渾厚的后背便不動了……我就那么舉著菜刀,愣愣地看著秦芳齡死在我的面前。我殺了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剩下一個念頭:我殺了一個欺負月初痕的女人。月初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手中的菜刀拿走,扔在地上,然后緊緊地把我抱進懷里,讓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前。他低聲道:“阿寶,沒事了?!?/br>我良久緩不過神來,很奇怪,我并不害怕,只是很驚訝,沒有想到殺一個人竟是這么容易,這個女人前一刻還叫囂著罵我,下一刻就倒在血泊里。這是生命的脆弱嗎?“初痕,我殺人了?!崩潇o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月初痕緩緩地捧起我的臉,讓我看著他,他的藍色眼眸在燈籠散發的燈光下顯得萬分幽暗,他拉起我的手,想用他的干凈的衣袖擦拭我手上的鮮血。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