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書迷正在閱讀:分手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小叔(1v1 調教/SP)、直球式暗戀、角色扮演系統(NPH)、紅線(1V1)、與鬼同床(百合futa,高h)、庸贖【GB向】、林敏、孤城【黑道1v1|強制】、曖昧(娛樂圈父女文)1對1 H、逆襲之rou文女配要崛起
之上,而他的下首坐著一月未見的太子莫詡、小公主莫菲,還有自從回到帝都就躲著我的安平王莫凡塵。莫詡俊朗依舊,只是皮膚黑了些,想必在西苑練兵是極其辛苦的。他自從早晨在天壇見到我后,就不斷地隔著人群看我,但凡我的目光與他的相接,他必然拋個含情脈脈的眼神過來,搞得我都不敢看他了。而莫凡塵一直目光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緒,自始至終沒有與身邊的任何一人交流過,直到宴會開始,也只是獨自坐在那里。這次他是自己回來的,沒有見到風吟,回帝都的這些日子多數時間待在皇帝給他的臨時住所內,而且每逢出門,必然與云雪瑤在一起,就連這次進宮參宴也是一樣,云雪瑤雖然未與他同座,可是目光卻始終不離開莫凡塵。宴會開始前。宣讀了兩道圣旨。第一道,方傾榮升左丞相。第二道,安平王上書請皇帝為他與云雪瑤賜婚,皇帝應允。第一道圣旨是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的。而第二道對于很多人而言,也是早有猜測,畢竟自從莫凡塵回來以后。便與云雪瑤走得極近,而且,云雪瑤的父親云之海也沒有反對兩人出雙入對,賜婚只是早晚的事。皇帝現在將莫璃陽押入大牢,可能因為顧慮頗多,最終的處置還沒有判定,莫凡塵的舉動令大家都猜測云之??赡軙境鰜肀Dш?。唉。小五啊小五,你的本性純善,到底有何難言之苦,才會做出這樣違心之事呢?莫凡塵在接圣旨的時候面無表情,眼中沉靜如水。仿佛手中圣旨與自己無關。像是有什么刺痛了我心中柔軟的角落,看著莫凡塵沉靜如水的側臉,看到他眼角的那顆淚痣……心好痛!宴會過半,我借口酒量不佳,想出去透氣,從殿中退了出來。殿外的宮人示意我可以在附近的花園內走走,但是不能去后面的宮殿。我笑嘻嘻地應下,在花園的假山下找了一塊石頭坐下,開始偷偷觀察。怎么才能出去呢?今天早上我見到跟著莫詡一塊回來的小福子之時。向他打聽了一下是否認識三十多歲的姓陸的太監,他想了很久,告訴我宮里三十多歲的太監不多了,只有在鸞鳳殿打掃衛生的一名太監姓陸。我尋思著當年發生玉家慘案之時,冒死出來給玉臨風送信的那名小太監如果還在宮內,那么定然就是小福子所說的這個人。不管怎樣,先去找找看。這次進宮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現在所有人都在殿里參加宴會,宮里的警戒都在宴會上,如果能夠混出去,應該很容易就能去鸞鳳殿找人了。可是……怎么才能出去,現在守衛連花園都不讓我出,如果我有玉流淵那樣的輕功就好了,嗖一下飛出去了。在假山附近來回走了兩圈,不斷地偷眼觀察守衛,這些人一個個站得筆挺,一點打盹的意思都沒有。正在嘆氣,突然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接著,我便落進一個滾熱的懷抱里。“小寧,是我?!?/br>莫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低柔中帶著點點微醺,吐出的氣息中有些許酒香,如數鉆進我的耳朵里,引得我一陣輕顫。他纏住我的腰,拉著我閃進身后的假山山洞里,這才松開我的嘴巴。“你做什么?”我低聲吼他,“沒看到這么多守衛在嗎!”出去練了一個多月兵,他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么隨心所欲,也不管會不會有人看到。他笑嘻嘻地湊近我,“這里很隱蔽,外人看不到的,我輕功那么好,一閃就進來了?!?/br>“你不在里面陪著皇上,到這里來做什么?”堂堂太子爺消失了,這目標可不小,一會兒就會有人找來,我還怎么往外溜!莫詡伸出胳膊抱住我的腰,低笑道:“好久沒見,小寧乖乖難道不想好哥哥嗎?”我撫額,“你就沒有點正經的嗎?”“小寧……”他臂彎一用力,就把我帶進懷里,緊緊地抱住我,下巴墊在我的頭上,滿是委屈地道:“在西苑天寒地凍的,每天都盼著過年,過年就能回帝都,就能見到小寧乖乖了?!?/br>好吧,聽他這么一說,我又心軟了,就這么讓他抱會兒吧,畢竟他被皇帝支到西苑去也與我有關系。“殿下,西苑很冷嗎?”“冷,住的也沒宮里好,連老子的銀龍寨都不如,而且每天早上五更就要起來練兵,我的手都凍得生瘡了?!彼兆∥业氖?,“你瞧,就在這里?!?/br>我借著洞外透進來的光線,果然見到他的右手手背上生了一塊銅錢大小的凍瘡,都流膿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小福子不是過去了嗎,怎么也沒伺候好你?那小子還說自己是好奴才,哪個好奴才會把殿下伺候出凍瘡??!這瘡疼嗎?”我拉著他的手又不敢碰傷口。“疼!”莫詡可憐巴巴地道,“連水都不敢沾??商哿?,小寧幫我吹吹好嗎?吹吹就不疼了?!?/br>明知道他在撒嬌,可是想到那么冷的天氣,他騎在馬上指揮著士兵們cao練。不忍心拒絕他,便拉過他的手,放在唇邊吹了幾口氣。他定定地看我片刻。輕聲道:“小時候,我練武弄傷手指,乳娘就是這樣幫我吹的,可惜乳娘在我八歲那年去世了,以后再受傷……便沒有人幫我吹了?!?/br>他的聲音里有一絲傷感。我被他的話說的心尖一顫,莫詡自小沒有母后的疼愛,皇上又忙于政務。定然也是極度缺乏母愛之人,或許正是這樣的環境,才令他養成如此叛逆的性格。“殿下……”“不是說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不要叫我殿下嗎?”我無奈地低聲道:“詡兒……”他輕笑一聲,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小寧真乖!如果小寧一直這么聽話。讓我多生幾次凍瘡也情愿!”“又胡說!”我嗔道。他捉住我的手,手指向下滑去,摸到我手腕上,手指僵了一下,又來扯我的袖口,因為是冬天,我的衣服將袖口收緊,他扯了兩下沒扯開,便皺眉道:“怎么這么緊?”我警惕地想收回手?!澳愀陕锍段乙路??”他梏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