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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夢醒,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打在長密的睫毛上,山林里一片寧靜。我終于熬過去了!熬過了月月酥的折磨!“公子!公子!”我高興地叫月初痕,他從洞口走進來,陽光披灑在他的肩頭,照著他清瘦的身姿。“哈哈哈!小娘我還活著!”我想坐起來,可是剛一動彈,就覺得頭一陣眩暈,月初痕蹲下,將我扶起來,我勉強靠在他的身上,他遞給我水囊,輕聲道:“喝點水吧,你昨夜疼得一直喊,恐怕嗓子都干了?!?/br>我的確是渴了,接過水咕咚咕咚全喝了。“謝謝公子!”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微微皺眉道:“阿寶,不要叫我公子了,直接喚我的名字即可?!?)第166章情愫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讓我喚他的名字?那個冷傲如冰山的男子竟然也會放下身段,拉近與我的距離?我怔楞地看著他,他只是垂著頭,慢條斯理地將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你再躺會兒吧,月月酥毒發時,你全身的血脈都受到影響,再休息一天?!?/br>“呃……好?!蔽以俅翁上?,卻不知怎的,心里撲通撲通地跳,不知不覺的,月初痕好像變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不聞不問,也不像我們剛逃出帝都時總是擔心我扔下他一個人走,反而會照顧我,而且,偶爾也會展露罕見的溫柔。我想,月初痕其實是個很好的男子吧,被他愛上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試想,那個對全世界都冷漠如冰的絕色美男只對一個女人悉心呵護,那種被捧在手掌心的感覺多令人羨慕啊,或許很快,我們到達長青山后,就能見到那個幸福的女人了,一直被月初痕記在心頭的嵐溪。“初……初痕……”我試著喚了一次他的名字,還有點不好意思。“嗯?”他將隨身的衣物打理好,自從遇到流民以后,我們隨身的東西已經很少了。“我身體不打緊,明天啟程吧?!?/br>他淡淡地看我一眼,只說了一句,“休息罷?!北愠鋈チ?。我看著他天青色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心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觸,很多時候他還是冷冰冰地不理我,但我卻覺得這一路行來,與他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彼此之間暗暗滋生。晌午時,他帶回半碗米。在洞口生火,煮了兩碗小米粥,這兩天我們總吃野果子和烤兔子,難得能吃上粥。我問他從哪里弄來的米,他說是在不遠處的一個農家換來的。可我知道,邊關戰亂多,農戶早已不能安穩種田。這半碗米對于他們來說是極其珍貴的,月初痕怎么可能輕易就能換來糧食,就算我們身上有銀票,但是在這種兵荒馬亂的地方,一千兩銀票都不如一碗米來得珍貴。他為了換這半碗米,定然與那農家說了很多好話。唉,我再次痛恨自己的無能。本來是我照顧他,陪他回長青山,現在反倒成了他照顧我。想著那么冰冷又孤傲的一個人低聲下氣地為我討半碗米,我的心里感動得要死,也難受得要死。夜晚,月亮掛在洞口的樹梢上,靜謐的山洞偶爾傳來夜鶯的低鳴。月初痕坐在洞口,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又細又長。我躺在地上,借著月光看他頎長俊挺的身姿。“阿寶……”沉默了一個晚上,他突然喚了我的名字。“嗯?”月初痕望著樹梢的月亮。輕聲道:“值得嗎?”“什么?”“為了送我回長青山。你受的苦,值得嗎?”“我沒想過。我只是覺得……應該這么做?!?/br>“阿寶……”不知最近怎么了,月初痕特別喜歡喚我的名字。他轉過頭,定定地看了我半晌,低低地道:“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卻什么都無法給你?!?/br>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想給我什么?初痕,我何時說過做這些事情是想要什么回報?”他幽藍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沉默良久才道:“阿寶,或許我不值得你為我做這么多?!?/br>“可我沒覺得自己為你做過什么,當初我救你出公主府是為了自己能拿月月酥的解藥,救你出畫舫只是因為我想離開那個束縛我的組織而已,陪你回長青山,是因為我覺得我將你帶出來,有責任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你瞧,自始至終,我也沒有為你做過什么?!?/br>“責任?”他低著頭,喃喃地重復這兩個字,良久,又低低地問道:“真的只是為了責任?”我笑了笑,翻了個身子,“別想那么多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一早出發,很快,你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嵐溪了?!?/br>“朝思暮想……”他又低低地重復我的話,“以前我從不知對一個人朝思暮想是什么感覺……”我對他的話不太理解,“難道你對嵐溪不是朝思暮想嗎?”“嵐溪……”他若有所思地凝眉不語。汗,這家伙今天抽什么風,改走憂郁路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近鄉情怯?我沒再多說,繼續閉上眼睛等著會周公。可能是白天睡多了,現在夜深人靜我反倒睡不著了,自己默默地數了好幾百只綿羊,腦海里還是倍兒清醒,一想到明天要趕路,我便逼著自己睡,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均勻地呼吸。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一直坐在洞口思考人生的月初痕動了動,好像是起身朝我走了過來。我沒理會,繼續閉著眼睛醞釀睡眠。這個季節沒有干草,我們睡覺的時候,就把隨時帶著的幾件衣服鋪在地上,我估摸著月初痕是過來拿包袱,找衣服來了。可是,他走到我的身邊就不動了,站在那里,我能感覺到他的身子擋住月光,一道黑色的影子投在我的臉上。他就那樣站了一會兒,便坐到下來,身上散發的淡淡竹香味將我籠罩其中。我覺得他一直在看我,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這讓我很難受,想睜開眼睛,又怕睜開以后不知該說什么,想就這么裝睡,可是他的目光令我感到異常別扭。自從帝都逃出來到現在,一個多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