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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莫璃陽突然變臉,驀地上前,一把拉起月初痕的頭發,在他的耳畔逐字逐句道,“小痕兒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吧?就憑你這張臉,能迷死天底下多少女人?況且,你還沒交出,本宮怎么會膩呢?別忘了,本宮最喜歡的就是征服!小痕兒,你說,本宮如何征服你呢?”說著,她狠狠地將月初痕的頭向床柱撞去!“咚咚咚”的聲響從房間內傳來!月初痕沒有掙扎,仿佛對這樣的情況早已習慣,任憑莫璃陽廝打著他。而莫璃陽顯然覺得這樣的方式并不刺激,猛地將月初痕按到在床上,緊緊地盯著月初痕風華絕代的面孔,她的臉逐漸地扭曲,俯下身子,瘋狂地親吻月初痕。如果說,以前我不懂得“折磨”二字的深切含意,那么這一夜,我徹底懂了。莫璃陽像個變態,不,她就是個變態!她不停地用各種方式打月初痕,光是我在門外用聽力分辨出來的就有:鞭打、耳光、撕咬,甚至用刀子刮刻!我的雙手緊緊地擰著衣角,幾乎要將衣角擰碎,耳邊不斷傳來莫璃陽的聲音,先是言語辱罵,逐漸地變為yin/浪叫嚷,與歡愛時木床的搖晃聲融為一體,好似一曲恐怖的哀歌。偶爾傳來月初痕極低的喘息聲,還有他因為疼痛和情/欲而發出的低呼聲,伴著那哀歌一同在冬日的夜里游蕩。即便我的YY系統再發達,此刻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那個雪蓮一樣絕美的男子與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赤/裸糾纏的畫面,那是違背世間和諧的罪惡之源!原來,偷聽人家的閨房秘事,是這么折磨!我的心宛如被凍結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一樣疼痛。關于月初痕與莫璃陽之間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聽過一些,也清楚月初痕被禁錮的無奈,可是,我沒有想到,當我真正靠近細節之時,卻是這樣無法接受的事實!莫璃陽為了從月初痕那里得到,以側夫的名義囚禁他,五年來,她虐待他、玷污他、占有他、折磨他,手段用盡,卻依然沒能如愿……我雖不知究竟為何物,但看莫璃陽的重視程度,可以肯定,這是一樣她極其看重的東西。月初痕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按照面具男所說,他原本是錦月國女皇的王夫候選人,后來被當做質子留在寶日國,那么他身上所背負的的秘密與錦月國女皇、與面具男又有何關系?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頭疼!【晚上還有二更,希望多多支持,求票票,求推薦~~親親,看看,我還是3位數的推薦呢,郁悶啊~~~】第78章收拾“殘局”莫璃陽一直折騰到次日天亮才走。我真的很佩服這位大嬸的體力,年逾四十還能鏖戰一夜,莫非真應了那句“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這樣看來,我曾對她應付三夫十八侍會力不從心的擔心實屬多余!如果她每夜都如今夜這般正常發揮,再娶十八個侍郎也完全是小菜一碟嘛!浮云告訴我熱水已經準備好,我這才想起來,應該伺候月初痕沐浴了。看著半掩的寢房房門,我的雙腳突然變得很沉重,不知道推開這扇門后,我該如何面對月初痕,依著他那般孤傲的心性,定然不愿被別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樣。一步一步走向帷幔落下的床,薄紗的后面,那個絕美風華的男子安靜地躺著,沒有一絲響動。我將帷幔卷起,掛在床頭的銀鉤上,深深地吸一口氣,望向床上。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幾乎令我瘋狂!仿佛有萬千螞蟻在我的心頭吞噬,全身抖動如篩糠。我從不知道,有一種心情,是無法用任何辭藻形容的,就像我在見到月初痕滿身的傷痕之時。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身上無一物,那雙動人心魄的藍眸空洞地睜著,渙散的目光看著床頂,如墨的烏發散落在褥單之間,凌亂的發絲被汗水浸得濕漉漉。他那如同上好綢緞的肌膚上布滿傷痕,橫七豎八的傷口宛若無數怪獸在猙獰地齜牙,很多傷口滲出了鮮血,半干涸的血跡為幾近透明的肌膚染上抹抹鮮艷。我的心口突然像被千斤頂堵住一般,一口氣在胸中怎么也喘不上來。月初痕沒有一絲言語,仿若一尊被風化的雕像躺在床上,靈魂早已脫離rou體,只余下這一具滿是傷口的軀體。我端起水盆,走到床前,取來棉巾,用溫水將棉巾浸濕又擰干,走到他的身旁,輕輕地為他擦拭身體。他的胳膊、胸膛上滿是疤痕,有舊的傷疤,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年的光景了,還有新的傷,亂七八糟地在他的身上密布,新舊傷痕重疊在一起,格外觸目驚心。我想起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之時,他不讓我脫他的里衣,想來他對于自己的傷也是極其厭惡的。是啊,他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完美無瑕的,可誰又知道,脫去衣服,他的軀體已經被蹂躪成這樣一副模樣。我極其輕柔地為他擦拭身體,很小心地不去觸碰傷口,一邊擦著,一邊偷眼看他,他依舊茫然地睜著雙眼,臉上沒有表情,就連呼吸也是細弱的。我擦完胸前和手臂,換了一塊新棉巾。回到床前繼續為他擦拭,濕熱的棉巾擦過他平坦的小腹,將小腹上紅色血跡和半干的白濁體液一并擦掉,那血跡是莫璃陽留給他的痛苦,那白濁是莫璃陽對他情/欲的折磨。棉巾繼續向下,他的鳥兒疲憊地躲在黑色的叢林后,我踟躕片刻,還是用半濕的棉巾輕輕覆上,為他擦拭身上最隱秘的地方。他光裸的兩條腿上倒是沒有傷痕,只是在右大腿根處,一片紫色淤青,已經腫了,我格外輕柔地在那紫腫的部位來回擦拭幾遍。正在我溫柔地為他清理之時,他居然開口說話了,冷冷清清的聲音沒有一丁點溫度。“你叫什么名字?”我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目光在棉巾下的傷口處沒有離開,“回公子,奴婢阿寶?!?/br>“阿寶……”他輕輕地重復一遍。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我的名字,他身邊的丫鬟走馬燈似的換,丫鬟的名字早就不重要了吧!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一下,又緩慢地、低低地像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所有見過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