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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男人抱得這么緊還能走神,嘿嘿,我那坐懷不亂的境界又提升了。可是話又說回來,被面具男抱著,我真感不到有什么風情……身體被他懷里的涼意點點覆蓋,一如一個月前他那冷冰冰的吻帶給我的不適感,他的面具貼著我的臉頰,冷硬的金屬沒有一絲溫度??绅埵沁@樣,我卻沒有推拒他,不知為何,這個懷抱竟然給我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就像很久以前,他也是這樣抱著我……呃,我又想遠了,就算他以前抱過我,抱的也是阿寶這具身體吧……可我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良久,他起伏的胸膛漸漸恢復平靜,只是雙臂依然死死地將我按在他的胸前,他的心隔著我的繡花小綢襖和他紫色的上好緞料袍子在我的心口上強有力地跳動。“清兒……”“少尊,可否放開屬下了?”“清兒……清兒……”他的聲音有一點干澀,猩紅的唇擦著我的耳朵邊緣,一遍一遍喚著他給我取的昵稱,“我的清兒……”“少尊!”我低吼一聲,憤怒地推了他一下,“清兒,清兒,你整天喚我清兒,究竟將我當做誰的替代品了?我是洛寶寧,不是你用以慰藉感情的什么清兒!”他固執地沒有松手,卻沉默了,半晌,在我耳邊幽幽地長嘆一口氣,將我緩緩放開。“清兒,”他凝視著我,面具后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柔和,還帶著無法言喻的憂傷,“記住,你就是清兒?!?/br>我很煩躁地皺眉,又一個獨占欲極強的家伙!就像當初玉流淵在我的肩上刻字一樣,面具男也想給我留下一個專屬于他的記號,所以他給我起了昵稱。清兒是誰?是阿寶的原名嗎?如果阿寶是個執行任務的殺手,很有可能“阿寶”這個名字也是她為了混進璃陽公主府臨時取的。我不知道面具男對阿寶的感情中究竟有沒有愛情,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想承接這份感情!面具男與玉流淵不同,玉流淵雖然以前就與阿寶相識,但因為阿寶性格冷漠,玉流淵并未接近過她,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而后來,玉流淵遇上了我,反而與我有了進一步認識和了解。對于玉流淵來講,阿寶是引起他興趣的人,但他真正深入接觸的是我。可是面具男全然不同,他太熟悉阿寶了,他收養她并傳她武功,可以說他是看著阿寶長大的,對阿寶的感情一定很深,絕不是我這個用靈魂霸占阿寶身體的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即便面具男一直深愛著阿寶,我也絕不會承繼那份本該屬于阿寶的愛。面對愛情,我總是分得很清楚,我想要的是純粹的愛,不屬于我的,我永遠不會接受。【二更到,求收藏~~】第57章如此曖昧的聊天“少尊,你可以喚我清兒,但是這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清兒,我只是我,來自你無法想象的世界,我是獨一無二的洛寶寧,不會繼承你那份失落的愛情?!?/br>我堅定地望著他,他的目光沒有回避沒有閃爍,靜靜地與我對視,不知此時此刻,金色面具下的臉龐會是怎樣的表情。本以為他會與我糾纏一番,不料他卻有些無奈地笑了,“罷了,是我太心急,清兒需要時間?!?/br>我一頭霧水,需要時間?他的意思是說與他相處一些時日后我就能接受他了?面具男,你未免過于自信了吧!“來,清兒,”他拉起我的手,走到一邊的榻前,將我按坐在他的身邊,“陪我聊聊天?!?/br>咦?稱呼什么時候變的?他怎么不自稱為本座了?難道改走親民路線了?“聊什么?”面具男的手很涼,我不自覺地向外抽自己的手,他卻加大力道,任我怎么用力也抽不動,我只得無奈地抽眉角,看來今天要被他拉著手“推心置腹”地聊天了。“清兒想聊什么?”“聊聊你何時給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藥?!?/br>“清兒,我們聊點現實的?!?/br>“那就聊聊你什么時候發給我月錢?!?/br>“哦,還是說說月月酥的永久解藥吧?!?/br>靠!小氣鬼!自己搞得那么奢華,還要壓榨我們勞動人民的血汗錢!之前還假惺惺地說要送給我方傾的名畫,我看那畫多半是贗品!我撅著嘴瞪他,“少尊是不是要說,等我們錦月國征服寶日國一統天下之日,自然就會給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藥?”面具男的紅唇勾起一抹該死的迷人笑意,伸出修長的手指親昵地捏捏我的小鼻子,“清兒越來越聰明了!”這家伙今天真的吃錯藥了!跟變了個人似的。“既然這樣,我看我與少尊之間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聊的話題了?!?/br>我妄圖借此機會起身離開,剛從榻上站起,手便被他用力向回帶,我一個不穩當,摔進他的懷里。這回可好,姿勢更曖昧了,從剛才的手拉手,變成我坐在他的腿上了。面具男將掙扎的我抱得嚴嚴實實的,在我的頭上揶揄道:“原來清兒喜歡玩這種欲迎還拒的小把戲?!?/br>我狠狠剜他一眼,心里惱怒,反倒不做無謂的掙脫了,蹭蹭身子尋個舒服的角度,懶懶地道:“少尊不嫌沉就抱著唄!”早知道這樣,中午在醉仙樓跟蓮媽一起吃紅燒獅子頭的時就該多吃點。面具男還真不嫌沉,將我抱得又緊一些,還主動挪了挪腿,讓我坐得更舒服些。我暈,本以為我就挺不著調的了,沒想到面具男比我還不著調!真應了那句話,姜還是老的辣,在面具男這塊老姜的面前,我似乎真的只能任他擺布。我忍,閉著眼睛默念:面具男收養了阿寶,他是阿寶的“爹”,就當被干爹抱了,自古至今,干閨女都坐在干爹懷里的,坐著坐著就做上床了……呃,干爹好像更危險……他俯首到我的頸窩間,在我的耳畔呢喃道:“清兒平日里做夢嗎?”“廢話!誰不做夢!”“那清兒都做什么夢?”“那可就多了,白日夢、發財夢、泡美男夢、結婚夢,還有春夢呢!”面具男不理會我完全敷衍的聊天方式,反倒饒有興致地用他那薄薄的紅唇在我耳邊蹭來蹭去,“清兒會做結婚夢?夢到嫁給何人呢?”嫁給何人……提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