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像小狗一樣舔她
28 像小狗一樣舔她
看著高雨笑瞇瞇的眸子,許以安心跳跟擂鼓似的。 啊,沒有。 那你怎么流這么多汗? 可能是因為里面太熱了。 許以安攥著手,舌頭都要打結了。 高雨笑了起來,手親昵地搭上她的肩。 別緊張,我不會吃人的,你不用這么怕我。 說著,手還在她光滑的肩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又拿了紙巾過來要幫她擦汗。 啊,沒事,我自己來。許以安幾乎跳起來。 這女人笑得太詭異了,意味深長的眼神似乎要將她洞穿,或者說,早已將她洞穿。 沒關系的,我幫你。 見她要躲,高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人給扳過來,一邊輕柔地幫她擦汗,一邊盯著她精致的五官。 許小姐長得真漂亮啊,難怪 高雨話還沒說完,手就被人捏住了,男人陰惻惻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你干什么? 林辰河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拖走了,到了沒人的地方,他才放開她。 看到他醋意橫飛的樣子,高雨笑得嘴角抽筋。 剛剛她調戲許以安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這男人冰冷的眸刀,嗖嗖嗖,幾乎沒將她給凌遲了。 這會兒看到他氣得渾身發抖,高雨幸災樂禍。 真好玩,她可從沒見過林辰河這副模樣呢。 林辰河被她賤兮兮的樣子給氣笑了。 我警告你啊,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如果我說我看上她了呢?高雨抱著手臂靠在欄桿上,繼續嘴賤地逗他,她長得好甜好乖啊,很對我胃口,難怪你被她迷得團團轉呢,今天晚上認真一看,果然是個大美人。 林辰河一掌拍到她肩上了,當然了,并沒用大力氣,嚇唬的成分居多。 你是故意氣我的嘛! 才不是呢,我是真的挺喜歡她的啊。高雨揉著肩笑嘻嘻道,要不這樣吧,我和你公平競爭,我們一起追她,看最后誰能追到啊。 林辰河白她一眼:不用競爭,你輸定了,她喜歡男人。 她又沒試過女人,怎么知道自己不是雙呢? 林辰河: 要不這樣吧。高雨繼續她的惡作劇,我愿意和你共侍一妻,我們干脆一起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好了! 林辰河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閉嘴! 高雨笑得不行,正好程雪瑩給她打電話,她也懶得逗他了,一邊接電話一邊往林辰河手里塞了張房卡。 去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不會去打擾你的。她把手機拿開了些,跟林辰河擠眉弄眼,這邊我來應付,你盡管去尋歡作樂。 看著她故意扭得裊裊娜娜的腰肢,林辰河差點氣笑。 身子靠在欄桿上,從煙盒里磕了支煙出來,還沒點,高雨轉過身來對著他笑得一臉嫵媚。 記住了哦,要去房間,別急不可耐地跑到洗手間,小心被人撞見。 林辰河: - 等那幾個小孩子玩夠了,林以安才繼續去彈琴,眼睛盯著琴鍵,思緒已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還彈錯了好幾個音。 幸好,在場的人都只顧著應酬,沒人注意到。 她心里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手指在琴鍵上跳動,視線卻時不時飄過去看出口的方向。 高雨踩著高跟鞋裊裊娜娜地走進來,她七上八下的心就直接吊著,下不來了,腦海中默默想象接下來的畫面 比如,高雨走到她面前端起一杯酒潑到她身上,指著她破口大罵狐貍精。 再比如,高雨哭得梨花帶雨,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讓她離開林辰河 電視劇里那些狗血劇情在她腦中一個個閃過,感覺自己就要成主角了。 哦不,不是主角,是搶人家老公的惡毒女配。 正在那邊胡思亂想,高雨倏地轉過頭來,對著她粲然一笑。 燦若驕陽,炫目璀璨。 許以安卻如置身冰窟,渾身汗毛都豎起來,心里愈發篤定這女人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接下來自己估計很快就要被收拾 她越彈越急,也沒認真想譜,直接漏掉了一節,直到男人溫柔的聲音從冰窟里拉了出來。 要不要休息一下? 許以安穩了穩心神,把一曲彈完才起身接過林辰河遞過來的果汁。 謝謝。 旁邊很多年輕男性剛才就一直盯著這邊瞧,看許以安結束演奏就走了過來。 林辰河大方地介紹,說她是自己侄女的朋友,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跟自己親侄女一樣。 一聽說跟親侄女一樣,那些男人轉移目標開始熱絡地跟林辰河攀談,許以安也得以逃過一劫。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禮貌地笑著,提著裙子飄然離去。 洗手間對她來說太曖昧了,搞得跟暗示什么似的,她當然不會去。 林辰河跟那些人周旋了一番,把人打發走后先去洗手間找了下,沒看到人,他又往休息室去。 果然,小姑娘正在那邊補妝。 宴會廳和休息室都有空調,也不知道她怎么流了這么多汗,額頭濕漉漉的,額角的碎發都被汗水濡濕了。 許以安已經看到鏡子里映出來的身影,想起剛剛高雨別扭的眼光,心里慌了起來,連忙放下粉餅起身。 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來? 看著小姑娘驚慌失措的樣子,林辰河心里灌了氣似的,有些漲。 我來看看你。 我沒事,你走吧,要是被人看到不好。 又是這句。 這么久沒見,你就這么想趕我走?男人似乎有些委屈。 不是我趕你走,是你得看場合。 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他能一直呆在她身邊,片刻都不離開,可外面賓客云集,而且高雨好像已經察覺到什么了,她不能給爸爸惹麻煩! 林辰河才不管,走過去將人摟進懷中。 那如果不是在這里,我就可以抱你親你了? 兩人好久沒親熱了,男人guntang的聲音直往耳朵里鉆,許以安呼吸頓時就亂了。 什么? 你說要看場合,那如果不是在這里,你就愿意讓我親近是不是? 他在乎的是她心里到底有沒有他,如果只是因為要避嫌才不理他,那他可以等。 許以安思緒已經開始發散,胡亂點著頭:嗯。 林辰河笑了,低頭吻了下她的唇。 怕弄花她的妝,只是蜻蜓點水地輕輕吻了下,改而吻她的耳垂。 大約是有些急不可耐,小狗似的在她脖子撩撥般舔著,舔得她渾身發癢,耳根開始發燙。 別她聲音都啞了,你別這樣這里會有人來 林辰河似乎沒聽到,柔軟的唇繼續往下,輕輕吻著她光裸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