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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含榆已經走到三個獵戶身上搜出一包野味,他走過來將其中兩包遞給鬼弦和許錯錯。許錯錯沒有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鬼弦將兩包野味都接過來,將其中一包遞給許錯錯?!八麤]解藥?!?/br>百里咬了兩口山雞rou發現味道不怎么樣,隨手丟了?!拔野倮锖苤皇莻€商人又不是大夫,你中的毒和他中的毒都只不過是我從你師兄那弄來的。想要他活著就撐到安城再說?!?/br>百里含榆又是說:“留在這里,我去弄馬車?!彼吡藥撞接终鄯祷貋韺⒁粯訓|西塞到許錯錯手里,“若又不幸遇見什么惡人、野獸的,就把這信號發出去?!?/br>看著百里含榆消失在視線里,許錯錯一邊大口咬著烤熟的山雞rou,一邊吐字不清的說:“他為什么又要突然救我們?我們要不要趁著他不在趕緊跑?”鬼弦側著頭看著狼吞虎咽的許錯錯。“你怎么不吃?”許錯錯看見鬼弦既不說話又不吃東西,就將手里的野山雞遞到他嘴邊?!翱斐匝?,吃飽了咱們才有力氣逃跑!”“不用跑了,你師兄是百里含榆的死xue?!惫硐夷闷鹆硪粔K野山雞悶聲吃起來。百里含榆半個時辰后就回來了,帶著鬼弦和許錯錯出了樹林,坐上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上了馬車,許錯錯只覺得連日來的疲憊一下子涌上來便沉沉睡去。之后的日子,三人都在不停的趕路。鬼弦的毒越來越重,一日里大多的時間都是在沉睡,醒著的時候許錯錯就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對他講話,而百里含榆則是在駕車。“從前有四只老鼠吹牛:甲說我每天都拿鼠藥當糖吃;乙說我一天不踩老鼠夾腳發癢;丙說我每天不過幾次大街不踏實;丁說時間不早了,回家抱貓去咯?!?/br>“從前山羊把大象介紹給蚊子當媳婦,蚊子一口答應了,可蚊子的父母得知后勸到:兒啊,我們連聘禮的鐲子、戒指都送不起啊?!?/br>“你知道什么節日過得人最多嗎?你一定會說是除夕對不對!其實是清明節??!因為不止活人過,死人也過??!”“……”許錯錯講得繪聲繪色,車簾外面趕車的百里含榆嘴角彎了又彎,就連鬼弦那張千年寒冰臉都帶著幾分笑意。其實許錯錯的傷也是慢慢在加重,不過她覺得鬼弦要比自己嚴重多了,就總是想法子和他說話逗他開心,不想他睡。“停一下!奉蒼王爺之名例行檢查,車里何人!”正在對著鬼弦講笑話的許錯錯聞言面色一僵,講了一半的話卡在喉嚨里。阿訣……她的模樣自然被鬼弦盡收眼底,鬼弦垂著眼,看不出情緒。百里含榆掀起車簾,露出鬼弦和許錯錯,“車內只是兩個病人,我們這是要往安城去?!?/br>那侍衛瞅了瞅許錯錯,打開兩幅女子的畫像。然后擺了擺手,“放行!”而他手中第二幅畫像中人卻正是許錯錯,只是如今的許錯錯已經毀了容貌,實難分辨。也正是因為許錯錯容貌被毀,百里含榆才毫無忌憚的讓侍衛檢查。遠在千里的姜無訣自是不知單憑畫像已再也找不回他的錯錯。許錯錯是在馬車的顛簸中醒過來的,她掀起車簾看見百里含榆倒在一邊一動不動,無人駕駛的馬兒狂奔著。許錯錯下意識的將手放在百里含榆的鼻下竟發現他一點氣息都沒有。27禾溪澤馬兒撒開了蹄子得亂跑,整個馬車東搖西晃。“喂!你醒醒!要死也別在這個時候死??!”許錯錯大力搖著百里含榆,可他卻毫無反應。許錯錯無法只得往前爬了幾步,用力拉住馬韁,卻不想馬兒似乎受了驚,經她這么一拉反而跑的更歡。馬兒的掙扎讓許錯錯重心不穩就要往馬車外跌去,幸好顛簸的馬車讓鬼弦醒了過來,及時拉住了許錯錯。“咳咳……”鬼弦又是一陣咳嗽,剛剛的動作又是一陣氣血上涌。飛奔的馬車再這樣跑下去是要撞樹還是掉懸崖??!許錯錯知道自己是無法控制馬車的,她二話不說拔下自己的發簪往百里含榆的人中狠狠的扎下去。一下,兩下,第三下的時候百里含榆終于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死百里!你是故意整我們是不是?還是太笨了,連馬車都不會趕!”許錯錯沖著剛醒過來的百里含榆就是一頓吼,又是去拉他的胳膊讓他好好管教一下撒野的馬兒。看著百里含榆的手無力的垂下去,許錯錯眨巴眨巴眼睛,這是什么情況?癱了?劇烈的顛簸,馬車似就要散架了一般。車轱轆狠狠的撞在一塊石頭上,馬車也是向一邊翻去。整個身體毫無知覺的百里含榆直接被甩了出去,沿著山坡滾下去。眼看著馬車傾翻,鬼弦將許錯錯拉進懷里,抱著她跳出馬車。只見,藍天、白云、青山,三個人從半山坡一前兩后往下滾去。許錯錯拍了拍一身的青草,看著同樣一身狼狽的百里含榆和鬼弦,又是忍不住朝著百里含榆一陣亂吼。百里含榆皺著眉動了動手腕,“別亂叫了,過來?!?/br>“干嘛?”許錯錯瞪了他一眼。百里含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此時心情也是不太好不愿多逗她?!叭齻€都是半死人,想活著就必須早點找到你師兄,還是你以為沒有我你們找得到他?”許錯錯忍下扁他的沖動,走過去沒好氣的說:“你到底要干嘛?”百里含榆伸出手,“簪子?!?/br>雖不明白他要自己的簪子做什么,許錯錯還是將剛剛扎他人中的簪子遞給他。百里含榆拿過簪子就往自己腿上扎,一下、兩下、三下……雖然知道百里含榆此刻雙腿沒知覺不會疼,但是看著染血的衣服,再看看他蒼白的臉平靜如常,許錯錯還是不由覺得這場景有些詭異。不知道他扎了自己多少下之后,眉峰終于簇起,已是有了知覺。百里含榆松了口氣,“扶我起來?!?/br>許錯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過去當起他的拐杖。百里含榆一只手搭在許錯錯的肩上,然后像剛學習走路的小孩子一般艱難的邁著步子。百里含榆的雙腿是剛剛有了知覺,他將一半的重心壓在許錯錯的身上,他只關注著自己的雙腿,緩慢而費力的練習走卻忽略了許錯錯眼中的狡黠。許錯錯突然蹲下身子,甩開百里含榆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