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鏡子(上)
57 鏡子(上)
回到別墅去。 兩人又做了一回。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 過后陳朱回想都覺得那晚兩個人的情緒有點不大正常。 金主不正常是正常的。 反正,她就沒有真正了解過他。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都是金主樂意展現在她面前的。 至于自己,陳朱不知道改變的源頭在哪里。 就當跟他zuoai真的很舒服。 但過度縱欲要不得。 她對著浴室里的鏡子刷牙,電動牙刷震得她的腦袋嗡嗡響,也并沒有將她漿糊似的腦子震清醒。 一頭烏發洗后胡亂擦了幾下,發梢撩在肩上還掛著水珠。 裹著浴袍,纖纖的細頸像截脆嫩的白藕從敞開的袍領里延伸出來。 藕的嫩莖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紫痕青瘀,浴袍下遮蓋著的身體更甚。 餐廳的香艷逸事不提也罷。 陳朱現在都是懨懨的,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是駑鈍酸痛,腿心央處更甚。 精疲力竭,浴室里站著都打擺子,思維像斷了電,殘余的電量用來維持機體的機械動作都勉強。 聳拉著眼皮,仰首鼓著腮咕嚕幾聲,就扶著腰低頭把滿口泡沫都吐到盥洗池里再清水含吐了幾次才拿出沖牙器。 抬頭時,她看著鏡子里的陳朱,慵懶的神情,無端竟從眼尾流瀉出無意識的嫵媚來。 對鏡靜默了許久,忽然出神地把浴袍的領子拉開一點,露出半只形狀姣好的乳胸。 一團白rou,從平光鏡里折射出來,帶著沐浴后霧水掛珠似的新鮮,瀅得亮晶晶的,皮表印著醒目密麻的吻痕。有種被凌虐后的殘破美感, 幾只嫩尖的手指摸上去,再用力地按了幾下。 有感覺,卻不會被他碰時那樣洶涌,尾椎骨酥酥麻麻像過電一樣,就像連著神經,直躥得下面yin液淋漓。 景成皇聊賴地坐在浴池里,長睫毛還掛著水珠,濕透的短發早就全部捋到腦后,整張臉的輪廓愈發鋒利冷感。 線條分明的長臂搭在白瓷池沿,手腕垂下,池外是指節骨感的兩指夾著燃了一半的煙。 對著玻璃墻外的視野,棕瞳眩著墨色沉郁的質感,稠得化不開。幾根煙抽得一次比一次兇,都抖到旁邊的灰缸里。最后對著金線洇藍的濾嘴狠吸了兩口,才水聲嘩啦的起身。 高大頎長的身軀在撩起的一簾水霧里展現出來。抓起浴巾就跨出池缸,赤著腳走出來,干濕分離的玻璃門已經自動感應打開向兩邊縮進。 陳朱手里還拿著沖牙器,正滋滋地射出一股細細的水流。從鏡子里與景成皇的視線對上的瞬間,她就清醒了。沖牙器咣當地掉到盥洗池里。 浴袍的領子一邊已經拉扯到肩頭以下。原本按在胸前抓著撫摸的手慢慢地移開。她的目光就像做了錯事被當場抓獲的孩子,無措地。蹙著瀅瀅的眼珠子,真是可憐又可愛。 白花花的一只奶子徹底暴露在燈光下挺立垂墜出水滴的完美形狀。 氣氛一下變得緊迫又無聲。景成皇碩大的體型從身后輕易圍困住她,站在鏡子前,一只寬厚帶著薄繭的大手代替她原來的位置覆蓋上來。 看來還沒有把你cao爛掉。 他赤著上身,鼓起的肌理俊美流暢,層次分明,腰間只草草圍了浴巾。寬闊的胸膛熨著光滑陽剛的膚表散著雄性荷爾蒙的熱氣將她整個包裹住。 俯首時,右邊的袍子也被扯開,掛在細腰上堆迭成圈,在鏡子里成像。 多美,窄薄玲瓏的上身起伏著兩只秀婉迷人的藝術品,怎么吃怎么揉都不夠。 陳朱聽著他胸膛下的心臟在激跳,張了嘴,斷斷續續地抖著唇:不不是 不是什么? 另一只手柔情四溢地從她的眉眼一路撫摸到面頰嘴唇。長舌一伸,側首落到她的脖子上,傲然侵略的眼神卻鷹隼似的盯著鏡子里的陳朱。 我我 哆嗦了半天卻什么也沒說出口。 對方殷紅的薄唇貼著她的皮膚,平靜的蠕動:哦,我知道了。寶貝在清潔牙齒是不是?是我看錯了,絕不是在欲求不滿發sao。 她臉皮薄,這些話砸進耳朵里簡直比此時的上下其手還要有沖擊力。 不是這樣的。 可要她怎么說?難道告訴他,明知道兩個人只隔著浴室一扇玻璃門,她卻晃了個神在想著他? 陳朱臊得一張鮮嫩的臉蛋紅成了胭脂花,撇開視線反抗。 景成皇一直覷著她的反應,在餐廳時就窩著陰郁的慍怒,從沒有消散過,可到底還是狠不下心弄她。 現在更不會,也就小打小鬧地挑逗。 他把陳朱當成個小孩子,力氣重點都怕被捏碎,有時候又恨不得她就這樣在自己眼前壞掉。 景成皇扭過她的下巴對著尖兒吸吮了下,一只手還放在她胸前揉著。 讓哥哥檢查下舌頭長驅直入,直刺進她的嘴巴攪弄風云,咂著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他的聲線在性感地慢吟,果然清潔得很干凈。 墨棕的眼珠凝成一圈水光閃熠的柔情,映在陳朱的眼睛里默默的往下沉,正在猛烈地撞擊著她。 他拿起沖牙器,調到輕柔的檔位,忽然將她的長腿勾起。 鏡子里,細長的一道水流富有沖擊力地貫在兩片紅腫的xuerou縫間,又麻又澀的痛意。 陳朱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停止這種折磨。揚起頭,痛苦又無法忍住快意地吟哦。扭動間,浴巾從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滑下,落在光滑的瓷磚上。 陳朱感受到身后潛伏的性器沒了阻擋,愈發昂揚,隔著袍子堅硬地杵著她的屁股。 放過我。 要做嗎?景成皇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低聲問,再做一次吧?你也想的不是嗎?我們一起讓陳朱壞掉。 晚點還有一更,補昨天的。加更的等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