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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麼莫非?夢之那俊逸非常的容貌和親上加親的關系,當真應該沒了挑剔才對。自己卻這般心境,仿佛參加旁人的婚禮,和自己沒什麼關系。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遺失了,可是自己卻不知道是什麼。白夢之笑著,不是妖嬈的,不是風情萬種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好像是經歷了許久,那些多磨的是命運麼?無論如何,她,終究還是他的了。相較於醒之的不干,展風的陰翳,還有白安陽一直偽裝著的,從未達到過心底的和煦笑容,他是幸運的。還有什麼不滿呢?這個女孩終究是回來了,不曾消失,盡管那時候他們怕的連心肝也要為之顫抖。在這個即將來到紅燭燃燒的夜晚,這個喧囂熙攘的白日過去之後,他將把她名正言順的抱入懷中。他的妻啊。過年她就十五了,正是青春大好年華,興許他可以期待她會為他誕下一兒半女,想想能將這個女孩的肚子弄得大了起來,也是一種幸福。他和她再也就牽絆不清了啊他將是她孩兒的父親。“喂,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齷齪?!卑渍癸L不知何時來到夢之身後,輕瞥嘴角,有些輕蔑。“什麼喂呀喂的,從此可要叫我妹夫了吧,呀這不輩分比你小了麼?不行不行,你還是叫我表哥,叫雅雅表嫂得了?!眽糁Φ暮芮繁?,得意神色毫不掩飾。“哼!”白展風鼻子里哼了一聲,好懸沒翻個大白眼,這廝實在是太招人恨了。勉強鎮定了一下情緒,道“看看那個!眼熟得很?!闭癸L下巴朝賓客坐落處努了努,眼睛一瞇,越過人群釘在一個人身上。那人看來大約二十出頭年紀,容貌俊逸非常,永遠一身雪白長袍,修長好看的食指和麼指攆著一只碧玉茶杯,輕吹著杯口熱氣。只見他坐於眾多賓客之中,甚至還低調的挑了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可是如此出色的大好男兒如何不引人注意?他四周的婢女似乎布菜倒水都比別處勤快一些,一個個無論是從過去還是不得不回來都是微紅著臉頰,眼眸含春,就盼望著這人能夠將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有一瞬也好。這人好像對自己引起的sao動毫不知情,自顧自的喝著茶水,神態冰冷若有所思,好像是個絕緣體,那些飛散四處帶著強烈電流的眼神和秋波全部隔絕在他寒冷的氣場之外。“他怎麼來了?”白夢之眉頭微蹙,又略微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松了一口氣,看來除了這個不速之客好像沒有旁的妖物在此尤其是他們最忌憚的那只。今天可是他的大日子,莫非這妖怪是來咂場子的不成?“這位公子好生面善,嗯在下應該如何稱呼呢?白公子?聽起來倒和我們像是親戚了”白夢之眨著嫵媚的鳳眼,笑容輕松,步伐隨意的晃悠年輕男子身旁,一路上還和其他熟人打著招呼??墒沁@股子輕松卻沒有傳入眼底,那樣深刻濃重的防備只消仔細看就會發現。那男子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準新郎會和自己來打招呼。隨即掩下纖長的睫毛隱匿著情緒,在白皙更勝女子的臉頰上留下兩片暗淡的陰影。“白釉是個種族,不是姓白名釉。我本名葬魂?!痹峄赀€是那一臉漠然的面無表情,白皙卻骨骼粗壯的手指提溜著茶杯輕晃,神情漫不經心。不難讓人懷疑,對於白釉的王族來講,肯和他對話已經是一種施舍?可是葬魂此刻sao動很不安的心又有誰知?“那敢問葬魂公子,此次前來有何指教呢?不會是賞臉光臨向白某和娘子道恭喜來的吧?那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妖怪都來吃喜酒了?!弊钺嵋痪鋲糁桃鈮旱吐暰€,除了他們二人再也不能被旁人聽見??刹皇屈N,妖怪二字無論有沒有人能將其與眼前這個說是仙人也不太為過的家夥聯系到一起,但是對於他們來講,還是個禁忌。葬魂也不多言,也不分辨,冷淡的臉龐瞧不出絲毫情緒,只是放下了茶杯凝視著腕間系住的老舊麻繩,那麻繩之上穿著一塊色澤碧綠幽深的美玉,美玉卻有一只圓球形凹槽,似乎這凹槽本是鑲嵌著什麼珠玉,此刻卻遺失了顯得空曠如斯。夢之眉頭微皺,這東西眼熟得很,似乎曾經在人手腕間見到過,但是決計不會是此人。“喂,這東西難不成是那個狐貍的?”夢之心下不知是安慰還是驚心,流炎若火沒有來,可是他的貼身之物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的喜堂之內,是不是通過這個叫葬魂的妖怪還要有什麼動作?“噢?你認得?”聲音清冷卻又像是從極遠的地方飄來,不真實得厲害,顯然,這只白釉在走神。卻不知還有什麼事情更令他掛心。“那是自然,我”還想再說點什麼順便探聽一下這人出現在此的目的,可是被打斷。“我只問你一句,你為什麼還記得我!”葬魂緩慢的抬起頭來,冰寒一片的黑瞳中開始泛起深藍如波濤一般的靈氣,整個人也像是一尊毫無溫度的大理石,絕豔的臉龐瞧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只是滿頭的黑發開始變成白色,白的如雪。夢之心下大驚,想著這妖怪的妖身他決計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如此在光天化日之下顯露,尤其這里是什麼地方?這是什麼場合??!但是此事夢之的擔心屬於多余了,因為他發現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本來人聲鼎沸的喧囂不可思議的越飄越遠,更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緩慢而模糊不清,或者說,他此時和葬魂是在另一個空間?夢之防備的握緊了拳頭,側開目光尋找安陽展風的視線,他在這里和白釉對話,不可能他們視而不見,更應該加以注意才對,現在他們有沒有和他一樣的感覺?“為什麼你還記得我們?嗯?”葬魂緩慢的站起身子,凝視夢之的目光深邃又寒冷,冷的能叫人打起寒顫。“為什麼我不記得你們?或者說你憑什麼以為我會不記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