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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先用牙齒啃咬他的嘴唇,舌頭試探著往里伸,得不到回應后,便轉而啃咬他的下巴──又熱又濕的唾液,粘在皮膚上,使得連俊難受的哼了一聲。陳林眼里帶著笑意,抓住這個機會,寬大的舌苔精準的鉆進了微張的唇瓣間。一時間,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連俊被動的任他追逐嬉戲,末了對方的侵略過于暴烈,幾乎令他窒息。連俊發出低低的抗議聲-陳林勉強放開他。“去洗澡,快點,別磨蹭,給你五分鐘時間,再有把你的屁眼洗干凈點,等會我要用?!标惲盅劾餄M是yuhuo,連話語里都充滿激情。連俊恨不能咬死他,他反感什么,他就要說什么。“瞪什么瞪,大過年的皮癢啊,要不要我幫你松松皮rou……”陳林yuhuo上身,就連俊那小身板,還想跟自己對抗?所以他那流氓脾性又暴露出來──他不介意給他上一課。暴力的征服,有時候也很有美感,而陳林絕對很懂得欣賞這門藝術,并時刻準備實施著,實際上,看著男人被自己cao哭的感覺,很好。──性能力很強,毋庸置疑的值得炫耀。連俊咬了咬嘴唇,最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轉身──大過年的,他可不想自己找罪受:陳林就是頭豬,暴力兼有色情狂的……蠢豬?陳林有猖狂的本錢,所以他做一切都合情合理,沒人敢說他蠢,說他蠢的人都會受到懲罰,實際上,陳林腦子很夠用,跟蠢沾不上邊。而連俊呢,他有時候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做出的事情,往往一時沖動,太過激進……誠然,連俊還年輕,他需要更多的歷練──男人之所以有魅力,是因為他有深厚的內涵,很成熟,也沒理出個頭緒來,只有這樣的人,說話辦事,才能讓人心悅誠服。第二天,連俊一覺睡到中午。他睜眼后,立時感覺腰酸背痛,難以啟齒的某處,隱隱作痛──他狠狠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下一刻,睜眼后,憤怒的盯著,還睡得很死的陳林。他還是不是人啊,這樣對他,居然做了三次?而且時間越來越長,最后一次,用了幾乎一個小時。連俊詛咒趕快陽痿吧,再折騰下去,他的后面真的要爛了。暗罵陳林一會兒后,連俊想起了更重要的事兒,他撐起酸痛的腰身,緩緩的穿上了睡衣,而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陳林的睡眠不錯,但有起床氣,要是他沒睡醒被人吵到了,那后果很嚴重。連俊盡量放輕手腳,走到茶幾處,將手機拿上,慢慢的往外走,在關門時,尤其小心著,末了終于放松下來。連俊顧不得一身的疲累,姿勢別扭的往樓下走。初一,外面陽光明媚,好似冬天終于結束了,接著便溫暖的春季,中午的太陽,給了人們這樣的假象。連俊坐在大廳的沙發處,沐浴在一片寧靜中。他找出昨天律師的電話,懷著激動的心情撥了過去,那邊通了,但接的很慢──終于在即將斷線的那一刻,被接起。“連俊啊,過年好啊?!甭蓭熀軙鋈?,先跟他打了招呼。青年也簡單的回了禮,接著便開始直接進入主題:“以往的卷宗您都看過了,上次跟我說過,直接證據不足,現在我meimei懷孕了,您覺得事情有轉機嗎?”律師愣了一下?!皯言??是真的嗎?”他很謹慎的問道。“嗯,這幾天吐的厲害,找了中醫把脈,說是有了?!?/br>“呃,你應該先去醫院開張證明,再次確認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們的案子,勝算很大?!甭蓭熣f的很保守。實際上,如果被害人真的懷孕的話,強jian者,很難逃脫。這一切,都證明薛進所說的話都是假的,失去誠信的他,將處于十分不利的地位。“我馬上去辦,還需要其他什么?”連俊話語中,帶了幾分快意──自從上次案子失力后,他一直很頹廢:心情上很頹廢。“你先不要著急,公司過幾天才能上班,到時候我們再詳談?!泵α艘荒?,難得休息,案子永遠辦不完,但假期有限。連俊有些失望,但卻也知道些分寸──大過年的,讓人特地為自己的事影響休假,有些不現實。他是誰,他只是人家的一個普通客戶。連俊答應了下來,說了些客套話,也沒理出個頭緒來,便掛上了電話,一回頭,看見傭人站在自己身旁。“連少爺,午飯做好了?!?/br>連俊點了點頭,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總算有點食欲了。116促談每個年三十,薛進一家都要在岳父家迎接新春,今年也不例外。由于薛進沒什么親人,白思思又是獨生女兒,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天一擦黑,薛進載著一些年貨和補品,帶著娘倆來到軍委大院。老太太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急忙從屋里迎了出來。“哎呀……怎么又拿東西,家里都要裝不下了?!崩咸粗M拎了大包小裹,雖然嘴里埋怨,心里熱烘烘的。別人送的禮再好,也不能跟自己的女婿比。“姥姥,姥姥……這是腦白金……”兒子揀了輕巧的拿,獻寶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東西。“媽,您老兒看著辦,喜歡什么,吃什么,反正我都給您買了?!毖M滿臉堆笑,邊說邊往樓里走。“知道了,就你最孝順?!崩咸Φ米釉偤喜粩n,牽著小孫子往前走。“媽,您說什么呢,我才是您親生的……”白思思最后下的車,兩手空空,肩上只背了個挎包。她半真半假的打趣著。“親生的又怎么樣?還是沒我姑爺好?!崩咸^很直白的回了她一句,但言語中帶了幾分笑意。白思思撇了撇嘴角,沒說什么。進了大廳,白奇正在那下棋,見薛進來了,很高興──畢竟自己跟自己對弈,并不十分得趣。“來了,快點過來跟我將一局?!闭f著老爺子,將棋子收了起來,重新布局。薛進應了一聲,跟著岳母進了倉房,把禮品放好,很快趕了過來。“爸,新年好?!毖M說著,坐在了老爺子對面,毫無意外的,看著對方從褲袋里掏出個紅包。薛進面上有些不自然,心想自己都多大了,還拿壓歲錢,但仍接了過去,向老爺子道了謝。紅包有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