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8
書迷正在閱讀:反差(1v1 高H)、電光朝露(1v1)、『仁王雅治』被貓貓碰瓷的某個夏天、分明偏愛(偽骨科H)、霜糖(1v1)、不能公開的戀情、乙女白雅雅(高H)、渡江之魚[ 校園H 1V1 ]、非她不渴(1v1,h)、那無限的世界
兆的走了呢?這太突然了,突然的完全沒有道理。薛進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來,良久,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用手捧著自己的臉,用力搓了搓,才終于清醒過來。薛進意識到連羽可能不是逃跑,因為他的哥哥還沒從農場放出來,她要倚仗他,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她是被人強行帶走的。薛進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這是唯一跟連羽有恩怨糾葛的人,真的是白思思嗎?薛進雙眼赤紅,幾乎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偷人不說,現在還來動自己的小情人,簡直是給臉不要臉;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狠。薛進微微瞇起雙眼,嗖的從床上竄了起來,轉身走進了客廳,他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公事包,飛快的奔向門口。夜色正濃,南方的冬季,盡管不象北方那么干冷,但仍讓人感覺到縷縷寒意,尤其是正值深冬,外面草木皆枯,蕭蕭索索的令人心悸。薛進的奧迪在車流中瘋狂穿梭,險象環生,惹來一連串咒罵,但終究沒出什么事故,安安穩穩的開回了家。堅硬的皮質鞋底,吭然有力的敲擊著地面,沉重而緊迫,末了在門前停住,嘩嘩的金屬摩擦聲過后……“爸,回來了?!眱鹤诱诘匕迳贤娓赣H剛剛給買的玩具──橢圓形的軌道上,奔跑著一列長長的火車。薛進對兒子的話充耳未聞,徑直奔向白思思。“爸!”兒子發出一聲驚呼,看著被踩碎了一段的鐵軌,滿臉指責與氣憤。與此同時,正坐在沙發上磕瓜子的白思思,也覺察出了不對──丈夫神色憤懣,鐵青的臉上滿是殺氣。她心下一驚,還搞不清楚狀況,對方已經到了近前。在薛進抬手剎那,白思思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出面頰一陳刺痛,整個人順勢倒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呃……”她只來得及發出短促的慘叫。鼻子麻木成一片,熱熱的,似乎有什么緩緩從鼻腔里滑落,接著很快滴落在嘴唇上,帶著絲絲腥甜。在白思思頭腦渾江之際,耳畔邊傳來,兒子急切的驚叫,以及丈夫,暴烈的怒吼:“你把連羽藏到哪去了?!”連羽?連羽是誰?白思思好半天緩不過神來。“白思思,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呀,惹急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毖M不顧在一旁嚇得哭叫的兒子,咬牙切齒說道。眩暈的感覺過后,她才想起,哪個是連羽,不就是薛進在外面養的小婊子嗎?女人心下一陣悲哀,他又因為那個臭婊子打我?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盡管半邊臉都脹痛著,白思思仍奮力的撐起身子,眼中帶了幽怨,死死的盯著薛進:“薛進,你說什么?那個婊子干我什么事?你憑什么打我?”薛進本就認定是她弄走了連羽,聽她罵自己的小情人為婊子,更是怒火中燒,不顧兒子的阻攔,上去又是劈頭蓋臉的一巴掌。白思思坐在沙發處,無處躲閃,結結實實的又挨了這一下,頓時,痛得哭喊出來,同時心如死灰,恨不能殺了薛進。這一刻,白思思深深的懷疑,薛進是否愛過自己?以前他追自己時候,好話說了不少,更是將愛掛在嘴邊,可現在呢?打起自己來,下手絲毫不留情。正在這時,薛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白思思的臉紅腫的變了形,有些嚇人。“白思思,連羽是我的人,她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讓你陪葬?!闭f著大力將女人的腦袋摜向一旁。兒子哭的小臉通紅,他終于擠進了兩人中間,兩只小手敞開著,全力的將白思思護在身后。“爸爸,你別打mama,別打mama……”他并不理解大人間的恩怨,但此時,他覺得父親很可怕,就象一只要吃人的野獸。薛進雙手插著腰,看著兒子轉過身子,抱住了母親,而后兩人哭作了一團。剛剛薛進是一股怒氣支撐著,進門就大肆發作,眼下勁頭過了,人也理智下來:打和罵都是手段,但問題必須解決。他伸手從兜里摸出香煙,點了一根。在吞云吐霧間,他慢慢的等著二人安靜下來,末了,終于只剩下隱隱的抽噎聲,而這時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薛進的耐性也剛剛耗盡,他將不知道第幾根煙熄滅后,冷冷的問道:“白思思,你究竟把連羽怎么樣了?”女人現在看也不想看他,但也并不想枉遭不白之怨。“薛進,你的事兒,我已經不想再管了,連羽怎么樣了跟我沒關系?!卑姿妓急е鴥鹤?,有氣無力的回道。薛進直覺她在說謊,壓下的脾氣又要竄上來。白思思看他湊近,受驚似的往沙發的角落里擠了擠,兒子更是含著眼淚,苦苦的哀求父親。薛進深吸一口氣,沒再靠前。“除了你,還有誰會傷害連羽,你當我是傻子嗎?”他厲聲質問著。白思思見他認定了自己是‘兇手’,更是覺得冤屈,不禁也急了起來:“薛進,我說我沒干,就是沒干,你打死我也沒用?!?/br>薛進覺得她在跟自己撒潑耍賴,伸手就是一巴掌,但被兒子攔了下來。薛進氣的渾身哆嗦,用手指著白思思,怒喝道:“你還真是嘴硬啊……”“薛進,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發誓,如果我跟連羽的事兒有一點關系,那么就讓我們全家一起死掉……”這樣的誓言很無奈,也很惡毒。白思思的話,讓薛進一震,他直直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好似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末了,他冷硬的心,稍稍松動。“真的不是你?”薛進又問了一次。“不是,不是,不是……”白思思瘋狂似的吼叫──話語滿是委屈和憤怒。薛進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選擇相信白思思的話,但新的問題又來了,似乎更棘手了,連羽到底去了哪里?女人見丈夫放過了自己,并沒有絲毫高興,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男人,弱弱的問道:“薛進,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薛進此時正心煩,覺得她這個問題很無謂。“愛嗎?也許愛過吧!我愛你的時候,你說什么是什么,不愛你的什么,你什么都不是?!?/br>薛進當了那么多年‘妻管嚴’,今天算是格外揚眉吐氣。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他又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