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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猥瑣。有些時間和空間我們永遠沒有辦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嗎?也許是,或許不是,神秘的答應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薛進有些自娛自樂臆想著,心情很好的回過神來,此時他才發現小女孩不在。薛進挑了挑眉,吹了一聲口哨,脫掉內褲,直接去給浴缸注水……男人做夢了。他回到初中時候,那個四層的教學樓里,一年四班的課堂上,大家吵吵鬧鬧,具體說些什么,薛進沒有聽清。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學:那個叫亦然的小美女──烏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鵝蛋臉,還有那紅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個討厭的男孩在說話。薛進感覺自己變小了,完全融入了那個情景,他吃醋了。亦然家庭條件好,長的也招人喜愛,學習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學習又名列前茅,這個女孩子性格開朗,對誰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戀她,當然也包括薛進。初戀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長的少年,總是異想天開,把很多東西想象的太過簡單,所以不知不覺中,那場不愉快的經歷,又在夢中重演了。教室后面的黑板報上,并排貼著兩張印著花邊的信紙。薛進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記得,那信紙有多漂亮,多貴──紙鶴,躍然在白亮的灰色橫隔間,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無形中。這樣的信紙買了四張,怕用壞了,再買麻煩,每張是一塊錢。亦然站在黑板報的旁邊,手指著那兩張紙,面對著一干同學在嚷嚷著什么,薛進只覺得羞恨交加,惶懼中想要沖上前去,把做展示的兩張紙撕掉。可為什么他動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腳下便象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薛進的心跳飛快,在胸腔中,幾乎要飛離而出。可盡管如此,一切都沒有變,周圍同學鄙視而冷漠的目光,夾帶著惡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鋪天蓋地的襲向他。薛進嗎?看不出來,他早戀???他可真不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學習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你沒聽說嗎?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輕的啊,聽我媽說,他爸也有這毛病,腦袋挺聰明,但學習不努力,喜歡瞎搞,呵呵!夾在一片議論聲中,還有亦然傲然而厭惡的呼喝:給我寫情書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學習不好,也沒錢,我才看不上你呢。“啊……”薛進發出一聲肝膽劇烈的吼聲,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一片黑暗,腦中有片刻空白。“哦,嚇死我了,叔叔,你怎么了?”連羽是被他的叫聲驚醒,現在心肝還砰砰亂跳。薛進沒說話,但額頭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夢中的一切那么真實,真實的如此可怕──他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樣的夢了。“沒什么,你睡吧,我起來抽根煙?!逼毯?,薛進才稍稍穩住心神,他坐了起來,在黑黔黔的空間里,摸向了床頭柜的位置。男人深吸了一口煙卷,在暗中噴出嫋嫋青煙,盡管看不真切,但確實感覺到那股子韻味──煙有很多輔助功效。看起來有些矛盾,但確是如此:寂寞的人愛抽煙,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經;認真思考的人,愛抽煙,用來活躍思維;慌亂的人愛抽煙,用來鎮定情緒等等。煙盡管對身體有害,但很多時候,它確實對某些人必不可少。薛進幽幽的吸著香煙,有條不紊的整理自己的思緒,那個夢,讓他想起了自己刻骨銘心的初戀,并不是它纏綿悱惻,而是另類的陰暗。薛進記得自己問過亦然,為什么要公開他的情書?以前女孩應該也收到過類似的東西,為什么單單挑他下手。亦然的回答很直接:她新交了個男朋友,情書被他發現了,那小子很生氣,想要跟她分手,為了挽回這段感情,那小子很生氣,她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在女孩公開情書后,沒人再敢給她寫這東西,男友也看到了她的真心,風雨過后,兩人和好如初,如果要怪的話,只能說薛進倒霉。薛進聽她這么說,很傷心,但他仍十分天真的認為,女孩也許被逼無奈,他鼓足勇氣問她:亦然,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女孩這次臉色變了,很不屑的看著他:你別傻了,我不會喜歡你。為什么?薛進很心痛。你哪里好?學習不怎么樣,家里又沒錢,你有個撿煤球的爸爸,可是眾所周知的,我要是和你好了,那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天理不容。這一刻,薛進的心碎了,沒經歷過感情挫折的他,第一次的‘真’兒,就這么四分五裂;那樣的痛苦,使得他有些恨亦然,但女孩說的有錯嗎?薛進的價值觀受到了沖擊,他將怨恨遷怒到了父母身上。沒錢沒本事,為什么還要孩子?現在他被同學嘲笑,被女生拒絕,感覺前途一片黯淡。亦然看著他黯然神傷的樣子,絲毫沒有同情,反而認為他好欺負:要不是他的情書,自己會鬧感情危機嗎?所以她繼續叫囂道:你就是個賴蛤蟆,以后離我遠點。那一次的打擊,令薛進郁悶了好幾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上學,待他終于想通時,他已經成熟了很多。情書事件,讓他明白了社會底層小人物的艱辛:事業和愛情都要受到很多限制,甚至會被女人厭棄,他們本身沒有太多的選擇。真愛只是有錢人,才玩得起的游戲。所以從那個時候,薛進開始努力學習,力爭上游,在一些不幸中抓住了屬于自己的機會:父母死后,他找了個有錢的女朋友。薛進不愛她,他有滿腔的熱情,但不會傾注于她;薛進在等,等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談一場風花雪夜的戀愛。有些人注定要被利用,有些人注定要被犧牲,人都是自私的,自私是人的天性。但他等到了嗎?薛進抽完一根煙,回過身來,看著連羽所在的位置,雖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男人清楚,小女孩就在那里。薛進有些怕,他怕一夜噩夢后,自己醒來,發現所有都失去了:金錢,地方,而連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處,‘和睦的家庭’,還有這個小女孩。如果到那時,周圍也許會充滿冷言和嘲笑,薛進受不了。薛進甩開煩亂的思緒,伸手將小女孩抱個滿懷,他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