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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所以男人不動聲色的隱忍了下來。薛進掀開被子,鉆入了女人的被臥,從后面摟著她,手指靈巧的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不想卻被女人按住了。“老公,我今天有些累了?!卑姿妓紡淖炖镟洁斐鲆痪?,事實上,她下午同老宋做了兩次,現在身上還帶著無力的酸軟。薛進雙眼泛光,嘴角輕掀,嘲諷之意很是明顯,只是白思思看不到而已。“累了?那你就不要動好了,我來?!贝丝棠腥说膟uhuo已經燃起,哪那么容易放手。白思思有些無奈又有些心虛,任他動作著,不一會,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得只剩下底褲,她翻了個身,平躺下來,方便薛進動作。在床上薛進的動作是無可挑剔的,手的撫摸每一次都沒有多余的動作,總是一下子就準備到位,就象此刻,揉捏rutou,那雙手好似帶電一樣,瞬間,白思思就感覺胸前一片麻酥。“啊哦……哦……”女人的身體有些疲累,但是那處的細胞卻活絡了起來。男人輕重拿捏的很好,摸上她的yinhe,輕按了幾下,即刻,那處秘密的桃花園從旱路變成了水渠。“哦哦啊……”白思思小腹熱了起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丈夫是個調情高手,可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剛結婚的幾年,男人的手法并沒有如此純熟。可現在,只要是自己被他摸了,就會忍不住想要,那舒服的感覺,想壓抑都壓抑不住,他的手法,就象一個開了幾十年車的司機,對檔位的cao作一樣,完全的老練到位。即使在黑暗中,男人也能憑著本能,讓她欲仙欲死。要不是男人從沒有不良電話,或者無故在外逗留,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了。沒上過幾百女人,就有這樣的床上技巧,真的很難得──掐奶摸xue,真的是一碰一個準,處處都是興奮點。薛進見女人下面都濕透了,翻身去床邊的抽屜中拿避孕套,恰在此時,聽到女人哧哧的笑聲。“笑什么?”白思思搖了搖頭,又笑出了幾聲:“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太厲害了?!?/br>薛進回過身來,邊撕保險套,邊也跟著笑:“厲害?還有更厲害的呢,你也不是沒享受過?!闭f著撐著套口讓自己的大家伙,方便的鉆了進去。接著一下撲到了正在嬉笑的女人身上,扒下了女人的底褲后,又拽了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女人的大半個小腿還露在外面,被子前后聳動了兩下,惹來女人的驚叫。“哈哈,啊哦……薛進,你真不是人……”女人嗔怒輕聲的叫著,罵著,笑著,最后化成,軟綿綿的浪叫。深藏的罪惡10生活朝陽緩緩沖破黑暗,每一分每一秒,天空的色調都在變換著,直至它整個臉龐跳躍出地平線。盛夏,只有清晨的陽光是最愜意的。大紅的窗簾,遮住了家里唯一的玻璃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簾上的幾個小孔投射進屋內,在青色的地磚上,留下形狀不規則的光斑。隨著那光斑越來越亮,女孩兩排濃密的睫毛抖動了兩下,下一刻,眼皮微掀,透出灰藍色的炯光。連羽用手掩住小嘴,秀氣的打了個哈欠,而后伸長手臂,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同時又嬌里嬌氣的哼唧了幾聲。床頭的凳子上放了一只鬧鐘,女孩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六點半。連羽是八點上課,學校離住的地方也不太遠,走個二十分鐘就到了,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床上再賴賴。她閉著眼睛,本想再休憩一會,可了無興致,五分鐘后,女孩坐起了身,拿過床尾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唰’的一聲,連羽將窗簾拉開,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很舒服,輕輕的彎起嘴角──好的天氣,往往能讓人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錯。小倉房一共分兩個部分,臥室和廚房,但這兩部分,只有一墻之隔,甚至連門都沒有,可以說很簡約。連羽擰開水龍頭,放了小半盆水,雙手插入其中,捧了一小汪,往臉上撩了幾下,而后拿過放在一旁的香皂均勻的涂在臉上,再用水洗干凈。洗完臉后,她又漱了口,并沒有去刷牙,因為昨天刷過了,為了省下牙膏錢,她一天只刷一次牙,而且是在晚睡前。利落的為自己扎好馬尾辮,女孩琢磨著早飯吃什么?打開櫥柜,里面放著三個方便餐盒,還有兩個饅頭和一些小咸菜。連羽舔了舔嘴角。餐盒里放的是南瓜餅,還有干炸刀魚,這是昨天晚上,薛叔叔請自己吃飯,剩下的東西,臨走時,他讓人打了包,方便自己帶回來,盡管覺得不好意思,可最后還是被硬塞在手里。女孩看著那兩個餐盒,發了一會呆,最后她還是只拿了一個硬饅頭出來──那些個好東西,還是留著晚上慢慢吃吧。連羽邊想著,不禁回味起南瓜餅的香甜,她笑著往小鍋中添了瓢水……隨著蒸汽的不斷冒出,連羽的早飯也好了,她放下手中的課本,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將鍋蓋打開。取出饅頭后,又將鍋里的開水,灌入暖壺中。連羽拿了咸菜,同熱好的饅頭一起放在櫥柜上──全充桌子用,而后站在一旁,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吃完飯,女孩收拾好碗筷,又簡單打掃了下房間,才出門去上學。連羽的學校也是平房,整齊的兩排相對著──由于是民辦中學,教學資源有限,所以學校的環境也不太好。這的學生大都是農民子弟,還算樸實,但也有例外。連羽是插班生,從外地來,那是個更為貧瘠的地方,初中又小又破,老師更是沒幾人,而且都有幾十年教齡,最大的都60多歲了,思想和教育方法老舊,所以她的成績自然很不好。剛來的時候,大家看她又瘦又小,穿的又土,學習又差,兩次測驗下來,都是倒數后幾名,一時間,同學們對她很排斥,女生不愛同她玩,男生更不理她。尤其是值日分組的時候,誰都不愿意同她一組,最后,還是有個叫郭佳的男同學,主動接納了她。可這不是出于好意,沒過幾天,連羽就發現了。值日中最臟最累的活,郭佳作為組長,都分配給她,而且連羽還要負責鎖門──其他人都走了,留她一個應付值日生檢查,只有合格后,她才能離開,否則,還要自己重新打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