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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老頭的模樣,穿著打扮仔細的詳述了一番,然後那個微小的聲音才又開口,“我知道了,你繼續辦你的事吧!”“是,主人!”“你在跟誰說話?”“??!”夕亞像是觸電般猛的轉身,當看到謝騰正一臉狐疑的盯著她看時,她勉強笑了笑,然後不慌不忙的否認,“哦!你說剛才呀!嘿嘿,我只是閑得無聊,自言自語罷了,對了,你剛才進去有沒有發現什麼?”她扯開了話題,謝騰也笑了笑,裝出一付完全相信她的樣子,然後淡淡笑道:“和你一樣,什麼都沒有發現?!?/br>“是嗎?”她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挽起謝騰的手臂,指著前面那個廣場,“那我們就趕快去那里看看吧,說不定那里有什麼好東西正等著我們呢!”“好??!”謝騰看著他轉過身,臉上的笑意才瞬間消失。剛才,他明明聽到那個她說了主人兩個字,可她卻不承認,明顯就是在對自己隱瞞著什麼。主人?她究竟在稱誰是主人呢?此時,烈日當頭,豆大的汗珠自謝騰額上滾落。肩上的傷口也越發的痛起來,由於日曬強烈,他有些睜不開眼睛,喉嚨也又干又渴,可夕亞卻像個沒事人似地,好像這里環境越糟糕,越能激發她的興奮神經。走到廣場中央,謝騰發現這個廣場呈圓形,最中央是一座孤零零的長方形平臺,用正方形的小石塊堆砌而成,他走過去,伸手剛一觸上石臺表面的瞬間就猛然縮了回來。那石頭表面很光滑,由於這里經常刮風,所以上面不曾積有黃沙,可是現在烈日當頭,按理來說這石頭表面應是溫度高的燙手,可是為什麼卻冰的滲人?他開始扭頭看正在不遠處圍著石柱轉圈的夕亞,下意識的動了動舌頭。他怕露出破綻,所以將找到的那塊海藍色的寶石藏在了舌下,他相信,他發現這塊寶石不是偶然。就在他盯著石臺發呆的時候,就聽到夕亞又是一聲大喊。他看到她的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黑的洞口,他用最快的速度走了過去,低頭一看,便見一段臺階出現在眼前,只是隨著光亮的減暗,臺階深處也終於被黑暗淹沒。夕亞朝謝騰身邊靠了靠,裝出一付很害怕的樣子靠近他,慌慌張張的解釋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只不過是隨便摸了摸這個柱子,然後就出現了這個,嚇死我了?!?/br>謝騰斂眉,目光復雜的盯著眼下的洞口,他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終於,夕亞又開口說了,“你說如果我們一直沿著這樓梯往里走的話,會發現什麼?”“你很感興趣嗎?”謝騰突然問。“當然嘍!”“那我們就進去看看?!?/br>“真的嗎?”夕亞此刻的過度興奮并沒有令謝騰感到驚訝,他只是輕聲笑了笑,還很悉心的替她擦去了額頭的汗水,柔聲道:“跟在我身後,小心點?!?/br>看著她乖巧的點過頭後,謝騰就邁著步子開始踏上臺階向朝著黑暗走去。*****舒適柔軟的大床上,一個女孩猶如天鵝般安靜的沈睡的,她的身邊,站著一名侍女,正緩緩的扇著扇子為她驅熱。這座寢殿的穹頂是深海般的藍色,上面鑲嵌著許多白色的寶石和水晶,感覺就好像是閃爍在夜空中的星星,既奢華又彰顯著一種極富自由的浪漫。被鑲了金邊的拱形圓窗嵌在乳白色的墻壁中,它的邊緣,爬滿了嫩綠色的藤本植物以及散發著一股幽幽清香的淡白色小花。腳下,純白的地毯猶如雪般,散發出了一種別樣的干凈和清新。這時,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裹著月白色長袍的男人,他身材修長健碩,衣襟半敞,露出了里面緊致而結實的肌rou,他的頭發是金色的,發絲的底部微微向上卷起,從上面仍舊殘留著的水珠能夠看出,他是剛剛沐浴完沒多久。跟著他進來的,還有兩名侍女。那個正扇著扇子的侍女見身後傳出了動靜,轉身一見,平靜的臉上立即露出一陣淡淡的慌色,她剛要跪地,卻見前方的男人擺了擺手,這才執扇向一邊退去。那男人在原地站了一會,目光清冷的掃了一眼依舊閉目而睡的女孩,然後才邁著穩健的步伐緩緩踱向床邊,問向旁邊頷首的侍女。“她還沒有醒嗎?”低沈的嗓音像包裹了一層冰般從喉嚨深處發出,讓在場所有的侍女都不禁的顫了一顫。“回蘭斯王子,還沒有醒!”執扇的侍女低低答了一句。“已經睡了多久了?”令人渾身發麻膽顫的聲音又響起。“回蘭斯王子,加上今晚已經三天了?!?/br>“三天了嗎?”他低低念了一句,然後轉身朝旁邊鋪著一塊紅白格相間桌布的圓桌走去,從金色的托盤中拿起了一杯紅酒,淺酌了一口後,又問,“斐爾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執扇的少女仍舊站在床邊,跟在他身後的,是先前與他一同進來的兩名侍女。“回蘭斯王子,自從那天斐爾作為人質被挾持出宮,回來後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出來過。聽給他送膳的侍女說,這兩天他一直惶惶不安,嘴里還不停的叨念著什麼,整個人神情恍惚,就好像瘋了似地?!?/br>“哼!”男人冷冷一笑,深邃的黑眸中透出了一抹厲色,“那──你怎麼認為呢?”他身後的這兩名少女都是他的心腹,而且不管是從相貌還是身手來說,都是萬里挑一的,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監視和偵查能力。“手下認為,這些可能只是表象,是斐爾王子故意裝出來蒙騙眾人的?!?/br>“蒙騙?”男人笑了笑,“好,那你說說看,他為什麼要蒙騙呢?”“呃……手下不知?!?/br>聞言後,男人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放下酒杯,命令道:“你們兩個也留在這里,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進這里半步,就算是父皇和王後親自來了,也不許,聽明白了嗎?”“是!”男人離開後,有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躺在床上的女孩的眼皮才微微動了動,看樣子是要醒了。(17鮮幣)夕亞?克魯爾公主?“哎呀!快看,她醒了!”執扇的侍女低呼了一聲。她身後,蘭斯留下的兩名貼身侍女相視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便退下來。床上的少女睡眼迷蒙,恍惚之中,她看到了雪白的輕紗,隨著輕風的流動,緩緩的飄來蕩去。這是哪?耳邊,傳來了低呼聲,她想要扭頭去看究竟是誰在說話,可是脖子卻僵硬的轉不動。“蘭斯王子!”蘭斯王子?亂糟糟的腦子里突然聽到這麼一個名字?蘭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