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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時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把國師大人氣成這個樣子?”楚望炎看著眼前的明艷動人的女子,只恨不得立刻把她撕碎,他咬牙切齒道:“娘娘,皇上呢?”“皇上?”賞傾心詫異之后挑了挑眉,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國師大人認為,您找來的那個傀儡皇帝除了食色之外還會別的嗎?忙了一夜,這會兒自然是在做春夢了?!?/br>“賤人!你可真是有辦法??!”賞傾心冷笑,“過獎了,本宮也沒想到妓院那些個小玩意兒竟這么好玩,真是不好意思,怪只怪國師大人手下的人經不住那媚藥的誘惑,如今人也殺了,國師大人,您……能、奈、我、何?”“你……”賞傾心目光幽冷,“哼,當日你傷我相公,對我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就該想到,我會一一奉還,你我之間,現在只是個開始!”“我,那我們就走著瞧!”楚望炎盛怒,甩袖離開。賞傾心瞪著那漸遠的背影,滿心的恨意都在叫囂。“小煙,你把自己推到刀鋒上了?!?/br>賞傾心收回目光,覆上肩頭的手說:“放心,我會讓這刀鋒腐蝕?!蹦呐率菍⒆约簻喩矶纪繚M劇毒!☆、第三百零九章被劫待煙國帝京濯華寺,與南華城洗華寺一大一小,遙相呼應,堪稱帝洲第一佛教圣地。葉落吟將賞傾心扶下御輦,見她臉色不佳,憂心道:“很累嗎?怎么看你無精打采的?”賞傾心耷拉著腦袋抱怨道:“那只老烏龜是不是發瘋了?干嘛好端端的讓人家來禿子廟?像他那種罪孽深重的人反倒是躲在家里!““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既然來了,就安心去看看吧!”賞傾心苦著一張臉咕噥:“禿子有什么好看的?就連你也變成了這副丑樣子,我看個鬼???問題是這種地方鬼都不敢來一只!“帝君皇妃親臨,場面之盛可想而知,尤其是自從堇后再世的傳言滿天飛,百姓就都對那位傳說中的魅妃娘娘心存好奇,而自從這次濯華寺之行,此后許久,人們都還對那個陽光下傾國傾城的女子津津樂道。本來經過上次與破緣相見一事,賞傾心就對佛家的一切都厭惡透了,看著那些滿面笑意或是面目猙獰的塑像,她恨不得上去把那層欺騙世人的金漆刮下來,讓人看清那所謂的佛祖本性??墒窍霘w想,場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這次因為她的身子本就是自己的,已經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自然不會像在洗華寺一樣被佛光擋出來。進了大雄寶殿,吊兒郎當地跟著葉落吟拜完滿殿神佛,賞傾心便沖著葉落吟撒嬌,吵著要離開,一來,她實在不愿意在這里好人那些禿子大眼瞪小眼,二來則是她擔心楚望炎在宮中作怪。然而就在葉落吟終于拗不過她,想著在她褻瀆神靈之前趁早離開的時候,卻有一個小和尚跑來恭敬地說:“破緣老師叔想請皇妃娘娘禪房一敘?!?/br>“破緣大師?”葉落吟有些驚訝,在凡間,破緣大師并非人人都能得見的。賞傾心輕哼一聲,“什么大師?不過是個***的老騙子罷了!”上次叫他半天,死活不肯出現,逼得她只好以死相逼,雖然刀被景隨打掉了,可是那老禿子架子好大,這次反倒主動找上門來了。***的老騙子?葉落吟瞥一眼傻掉的小沙彌,輕咳一聲,擔憂地看向賞傾心,“愛妃,能得破緣大師指點迷津,也算你的造化,去看看也無妨?!彼皇遣恢?,自風如玉出事之后,她滿身都是戾氣,一點也不像她。她可以使用手段保護自己,但是他怕長此以往下去,她會被仇恨蒙蔽,從而誤入歧途,或許破緣大師可以開導她。賞傾心想了想,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最后,她還是決定去看一眼,。想著能否和破緣那老禿子談判,爭取點福利。“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葉落吟見她答應,暗暗松了口氣,點點頭。傳話的小和尚把賞傾心帶到一間位置很偏的禪房,然后對賞傾心說:“娘娘在此稍候,師叔馬上就到?!?/br>賞傾心側臉看了看他,這才發現這個小和尚雖然年紀輕輕,卻有種懾人的氣度,英挺的臉上暗含著少年得志的自信和豪情,根本就不是佛家弟子該有的恬靜淡然。“哎,小師父,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她總覺得這張英俊的臉似曾相識。“娘娘想必是看錯了!”說完,和尚便踏出了房門,獨留賞傾心一人,也就在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賞傾心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畫面,在她以魅姬的身份初次入宮那一天,在待煙國國主楚瀾身后站著一位氣宇非凡的年輕將軍,那人似乎……“不好……”對了,這個小和尚就是……只是在她剛剛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鼻息間飄過一縷奇香,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防范,就癱軟在地,隱約間看到有人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說:“好個傾國佳人!”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后的事了,而在那一個多月里,不知是被人下了什么藥,總是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只知道自己多數時間在馬車上度過,有人給她按時喂飯,當然,除此以外,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被人莫名其妙地劫持了,而此行的方向必是待煙國。可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楚望炎與那楚瀾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直到……“姑娘,你醒了嗎?”賞傾心睜開酸澀的眼睛,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極盡奢華的金絲鏤空窗紗,上面鑲嵌著大大小小數不盡的紅寶石,如同鴿子的眼睛。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子,立刻有個藍衫宮女過來相扶,那宮女說道:“姑娘想要什么盡管吩咐奴婢門去做?!?/br>賞傾心沙啞著嗓子道:“你先幫我倒杯水?!?/br>“是!”嗓子經過清水的浸潤,總算是舒服了些,她的目光掃過屋內,然后冷聲問道:“你們國主呢?”宮女眼中閃過訝然,為她的洞察力,“國主此時在上朝,稍候便會來看望姑娘?!?/br>賞傾心思忖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奴婢們只知姑娘是國主的人?!?/br>國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