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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只有在風遠歌伸出小手在盤中亂攪一氣時,才會引來幾聲歡笑。這不,小家伙又不安分了。風如玉耐心地抱著懷中的兒子,慈愛地笑著問道:“遠歌要什么?爹爹幫你拿?!?/br>小遠歌的手剛伸向盤中精致的飯菜,卻突然頓了頓,愣愣地抬頭看向夜空。風如玉意識到了兒子的異常,抓著他的小手問道:“怎么了?”小遠歌突然咧開了嘴“咯咯”地笑著,揮舞著小手指向夜空,“呀嗚,羊七……羊七……爹爹,羊七……”本就有些沉悶的年夜飯因為小家伙這么一叫徹底變得冷冷清清。風墨研強笑著伸出雙臂說:“遠歌,來,到爺爺這兒來,讓爺爺抱抱!”小遠歌鉆進爺爺懷里,又不甘心地扭頭對一臉憂愁的風如玉大聲叫道:“爹爹,羊七呀,啊,羊七……”風如玉輕嘆一聲,接過鬧個不停的小家伙道:“父親,柔姨,遠歌想是乏了,我先帶他去休息,你們慢用?!?/br>風如玉像是不滿地在爹爹懷里撲騰幾下,那樣子哪里像是累了?風如玉走后,景沁柔嘆了口氣道:“以往的年也都是這么幾個人,怎么今年多了個遠歌,反倒越發冷清了?”風墨研沉聲道:“不是多了遠歌,是少了傾心,都這么久了,傾心怎么還不回來?莫不是……”景沁柔擰眉喊道:“風墨研你說什么鬼話?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在回屋的路上,遠歌很是不安分,身子直向桃花雪苑的方向撲,風如玉總覺有些不大對勁,他疑惑地看著兒子說:“遠歌,你這是怎么了?不舒服嗎?”遠歌扭頭,不顧他那美少年爹爹詫異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聲嚷嚷:“羊七呀呀……”父子兩個大眼瞪小眼,風如玉無奈地喚道:“遠歌……”平日里這孩子很少提及娘親,像是怕家人傷心似的,可今天是怎么了?難道說……是……“遠歌,你是說……你娘親她……”遠歌呼了口氣,用肥嘟嘟的小手拍了拍他爹爹的胸脯,風如玉明白,這是他們父子二人之間的互動,意思是……對了!風如玉心一顫,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卻又在房門前生生止步。☆、第二百七十一章小女子名叫牡丹花分明只是一伸手的工夫,可,他遲疑了。直到懷中的小人兒急得扯他的衣袖,他才抬手,門“吱呀”地開了,屋內,靜悄悄的,一片漆黑。早知道,又是假的,這樣的失望不是第一次了,恰巧此時乳娘趕了過來,風如玉將孩子交給了乳娘,道:“把小公子帶下去吧!”風遠歌本來是極不情愿的,他烏亮的眼睛盯著屋內看了半天,好像那里有什么寶貝似的,可最后他瞅了瞅爹爹,像做了什么決定似的放開了爹爹的衣衫,隨乳娘離開了。風如玉剛一進門,一雙玉臂就如同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腰身,“相公!”風如玉身子陡然一僵,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呼吸。良久,直到后背傳來真真實實的體溫,他才敢確定確實是有人,可是……他將纏在自己腰上的手掰離,漠然轉身,眼前雖漆黑看不見對方容貌,卻隱約可見是個高挑曼妙的女子。他壓下心底的慍怒,用自己一貫的淡然待之,“姑娘可是走錯了地方?”“相公,是我,我是……”“不管姑娘是誰,都與在下無干,請姑娘即刻離開!”“那個……”女子話未出口,突然愣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嘴角斜勾,拉出一抹詭譎的笑容?!叭缬窆?,小女子名叫牡丹花,人稱百花之王,今年芳齡二八,貌美如花,裙下之臣無數,卻唯獨被公子的俊美出塵、驚才絕艷所折服,聽聞公子夫人不知所蹤,牡丹花怕公子空閨寂寞,特來相伴,公子忍心將奴家拒于門外嗎?”“多謝,在下不需要,若姑娘尚知‘廉恥’二字,就請速速離開!”“呀,牡丹花從小家窮,沒人教我識字,那廉恥二字它們不認得我,我也沒見過它們,不過牡丹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公子這樣的人物本就該風流一世,一世風流,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兒樹上?奴家保證一定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來,讓奴家為公子寬衣解帶吧!”就在她已接近風如玉的時候,卻見白影長袖一揮,一股強力順勢而出,至于那女子嘛,自然也飛到了門口,好在她反應得及時,才不至于把門給撞塌!她趁機上前迅速在風如玉的頸后輕點,便讓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而風侯府中的暗衛自也不是吃素的,轉眼便來敲門了。“公子,您沒事吧?”賞傾心笑嘻嘻地勾著風如玉的脖子,挑釁地看他一眼,對著門口極其柔媚地說道:“公子沒事,倒是奴家快受不了了呢!公子好厲害??!”在狐貍窟時,賞傾心曾看過一本專門講述青樓女子以叫聲來挑·逗男人欲望的書籍,她照著書中所述,幾聲銷魂的低吟,門外霎時沒了動靜。她得意洋洋地向風如玉拋著媚眼,“公子,你說奴家叫得好不好,嗯?”風如玉驚愕地瞪著她,就算是沒有被點xue,只怕也是無話可說了,他只想問問老天爺,這女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第二百七十二章將我鎖在你的花心賞傾心踮起腳尖,在風如玉的唇上狠咬了一口,含笑調侃,“我的笨相公,你還真是個傻蛋,送上門來的艷福都不享,就算你想做柳下惠,也不該把人家姑娘的屁股摔開花??!不過,算你老實,我愛死你了,不枉我冒險回來陪你過年?!彼饬怂膯ue問道:“有什么想說的?”風如玉的氣息有些微的紊亂,“你……你究竟是誰?”為何這語氣,還有唇上的感覺,如此……熟悉!“我啊,我是你老婆,傻蛋,除了你老婆我,誰還會管你叫相公?”“老婆?你怎知這個稱呼?”“我……哎,傻蛋,這世上除了你我,還會有誰知道這兩個字?”賞傾心依戀地環著他的腰身,依偎在他胸前,將事情前后因由簡略交代了一番,卻沒有提及自己便是寧嫵煙的事情,也沒有提及那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