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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寧承彥有安邦治世之能,而她又被人稱為第一才女,當年還扳倒了兩大權臣,所以對于她的分析,九夢竹深信不疑,他點了點頭,又問:“另有一事,風如玉和我不同,他沒有前世寧清遠的記憶,你這么回去,他會信你嗎?”賞傾心目光微暗,看了看懷中熟睡的兒子說:“我并不打算現在與他相認,只是想辦法讓他接受孩子,孩子留在他身邊比較安全?!崩碛梢彩且粯?,相公不會同意她以身涉險的?!澳憧熳甙?,你如今身份不同了,萬一讓帝洲朝廷知道你私下來此,定會懷疑你別有用心,如果你真為我好,就照顧好自己,別再想那次一樣拋下我?!?/br>九夢竹深深地看著她,無視城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長臂隔著孩子摟住了她,在她唇上深深地一吻,他不顧她的鬼叫,霸道地說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攔你,只一件事你牢牢記住,你若是讓自己受傷,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管他什么國之大義?!?/br>賞傾心垂眸一笑,“知道了!”九夢竹依依不舍地離開后,賞傾心便抱著孩子進了城,算一算,自己離開這里已經兩個月了,帝京已經漸漸入了秋,而這里卻依舊溫暖如春,楊柳依依,一派江南風光。懷中的小家伙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睜著酷似娘親的琉璃眼好奇地瞅著四周。賞傾心笑著說:“乖兒子,這里便是你爹爹的家鄉,以后,也是你的家鄉了,都說南方水土養人,你可別給老娘長歪了!”風侯府門外,八只大型石獅巍然而立,只比皇家門外少了一只,足見侯府的地位之高,高大的朱漆大門緊掩,加上府外精神抖擻的護衛,自有一股威嚴在其中。這樣的風侯府,他楚望炎敢輕舉妄動嗎?賞傾心款款上前,對一個侍衛道:“請軍爺代為通傳,就說有貴府少夫人的消息了?!?/br>守衛驚疑地看著眼前吐氣如蘭的蒙面女子,聽到她的話不敢有絲毫拖延離開進去稟告。“乖兒子,娘親把你送到你爹爹身邊,你一定要乖乖地聽爹爹的話,不可以讓他cao心,很快,我們一家人就會團聚的?!?/br>小家伙嘟了嘟粉嫩的唇,水靈靈的眼睛輕輕一眨喚道:“羊七!”賞傾心聞言凄然一笑,“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你爹爹已經教會你叫娘親,而不是羊七?!?/br>朱漆大門“吱呀”一聲瞬間敞開,一抹白色的頎影率先飛奔而出,卻在看到懷抱嬰兒、身著素衣的窈窕女子時生生卻步,尾隨其后的風墨研、景沁柔、端流溯和景家兩兄弟也是愣在了原地。*********************************PS:各位看文的親,我知道看到這里大家對于文中男主們前世今生的身份有很多的迷惑,這是清墨文中的不足,大家如果有疑問的話可以留言給清墨,也可以到評論區看小W留的評論,小W這個地鼠級讀者很清晰地列出了每位公子前世今生的名字及身份,清墨也在下面做了修正和說明,應該可以解決大家的迷惑。另外,再次感謝小W,這只地鼠!就像清墨在小W的評論中說到的,以后清墨會把各位公子前世今生的名字身份做個詳細的清單,單獨列出番外章節,如果哪位親愿意,也可以親自動筆收集羅列,到時候擇優錄用,誰愿意把自己的成果錄入中就要做準備了哦!☆、第二百二十六章千里遠歌寄相思(一)賞傾心看到風如玉明顯消瘦的俊顏時,心中一慟,憶及前塵對他的虧欠,更是百感交集。而如今,分明只有咫尺之遙,卻不能喚他一聲“相公”,想摸摸他的臉,卻又怕再也舍不得離開。哥哥,讓嫵煙再任性一次吧!“羊七!”賞傾心驚慌地看著懷中伸出小手搗亂的小鬼頭,暗叫幸好他叫的是羊七,不是娘親,否則只怕會惹人懷疑。“姑娘是……”賞傾心拾掇了心緒,對風如玉說:“奴家名叫水云兮,本是九焰洲人士,前段時日途徑落神崖時與義兄白羽救下一名女子,那女子身中降魘幡,兄長為保其母子平安,設法使腹中胎兒早日成型脫離母體,如今那女子仍留在回煙醫廬由我義兄診治,我受那女子之托,來侯府送還麟兒,請問,公子可就是風如玉?”眾人聽后皆是訝然,景沁柔率先問道:“姑娘可是在開玩笑么?胎兒都是滿十月才會出生,傾心卻只有五月身孕,怎么可能?”賞傾心淺笑,說道:“夫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奴家方才說過了,家兄是白羽?!?/br>“鬼醫白羽?”“正是!”端流溯像狐貍似的瞇眼打量著眼前身量高挑、素衣脫俗的女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賞傾心被他和景越兩人盯得渾身不自在,突然聽到端流溯說道:“既是風侯府的恩人,那便就是四侯府的恩人,姑娘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想必姑娘的容顏……也定是天下一奇,今日流光正好開開眼界!”他的話音尚未平息,賞傾心只覺剎那間耳邊生風,吹起她鬢角的一縷青絲,她右腳向后一撤,左肩一偏,一個漂亮的旋身,懷抱嬰孩輕巧地躲過他的扇柄。小家伙感覺到異樣,頓時哇哇大哭起來。“流光,不得無禮!”風墨研喝止了他。賞傾心見兒子大哭,心都揪了起來,她惱怒地瞪了端流溯一眼,心中納悶,前世的王子川溫文爾雅,卻是個十足十的書呆子,如今怎么變成了這副狐貍相?她輕輕晃動著臂彎,哄著懷中的小家伙,“哦哦,寶貝乖,不哭不哭,再哭你娘親可就不喜歡你了!”此時,身段婀娜的她懷抱嬰孩柔聲輕哄,竟有種說不出的美感,讓觀者不由得愣神。風如玉漆黑的眼眸沉靜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隱約間,覺得似曾相識,那種感覺甚至讓他覺得此人便是他失蹤的妻子,可是,那形態舉止風韻又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他緩步上前,愛憐地看著女子懷中漂亮得像個瓷娃娃的小家伙,柔聲問道:“我能抱抱他嗎?”賞傾心抬頭,正對上他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心跳頓時漏了半拍,她慌忙別開了頭說:“他本就是公子的孩子,當然可以?!?/br>賞傾心把軟趴趴的小家伙放到風如玉懷里時,卻發現小家伙用小手繞住了她的發絲,另一只手也悄悄攥住了風如玉垂落在胸前的墨發,還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