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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你到現在還指望他留你一條活路嗎?別傻了,你沒看到他帶回來個女人嗎?可見那女人,是你永遠也比不上的!”盼兒眼神越過蘭千霽投向遠處石床上沉睡的賞傾心,頓時心灰意冷。當初她是奉命跟蹤蘭千霽到此,發現了這個地方才被他囚禁于此,可見這個地方他是多么看重,如今他卻帶個女人來此,難道,自己在他身邊勤心服侍這么些年,就不曾讓他掛念分毫嗎?盼兒投在賞傾心身上的目光變得狠戾,忽地下巴吃痛,被蘭千霽狠狠捏在手中。蘭千霽很是厭惡地瞥她一眼,陰冷地警告:“不要用那種眼神看她,沒錯,在我眼里,你永遠也比不上她。你爹說得沒錯,你就是在我面前脫光衣服,也不過是那老賊養的一條狗!其實盼兒,她長得并不如你標致,可是本公子就是喜歡她,你知道為什么嗎?”盼兒神色黯然道:“為……為什么?”蘭千霽輕哼一聲,冰涼的指尖劃過盼兒的臉龐,眼中卻是不帶絲毫情感,“因為,你是老賊的人!”“可是公子不也是主公的義子嗎?盼兒一心為主,究竟哪里錯了?”盼兒的情緒有些激動沖著血絲的眼睛含淚瞪大。一旁的男人冷哼,言語間帶著明顯的嘲諷和不屑,“因為他不甘做主公的男寵,哈哈,蘭千霽,我們是主公的狗沒錯,可你又比我們好多少?不過是主公身下的骯臟玩物,哈哈哈……”☆、第五十四章妖精的另一面(二)蘭千霽面色一凝,雙拳緊握,眼中是冰冷的殺氣,就當男人伸長脖子等著痛快受死的時候,蘭千霽忽然狂笑出聲,“于義任,你很了解我,所以我要除了你。不過,念在你照顧我和鳳凰多年,今天我便給你個解脫。任叔,你要感激我呢!”于義任不屑道:“阿霽,我跟隨主公二十余年,我若憑空消失,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哈,任叔,我和鳳凰,乃至整個魑魅門都沒有接到尋找于義任的指令呢!任叔在這里住了……有月余了吧?是不是我那義父把你這老功臣給忘了?”于義任臉色一變,“不可能!我于義任追隨主公出生入死,他怎么可能忘了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別忘了,你和凰兒一身本事是誰教的!”蘭千霽輕笑,“是啊,那老賊對任叔的信任可遠在我和鳳凰之上呢!所以啊,每天向他匯報的人是不是變了,他居然從不懷疑,說來,真是感激任叔對老賊多年的忠心呢!”“你……你竟然早就找好了替身?你……”于義任氣得滿臉鐵青,雖然早知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只是表面放蕩不羈,殺氣人來毫不含糊,可沒想到,他的狠戾竟比自己預料的更甚,這艷麗如花的少年,此時就像嗜血的紅衣修羅。蘭千霽得意地轉身向石床走去,把自己和賞傾心脫下的衣衫扔到依然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給他們服下‘非花’,換上衣服扔下山崖!”“是,主人!”男人起身上前,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面如死灰的于義任口中,解開他身上的鐵鏈,把紅衣套在他身上。于義任武功盡廢,自是任人擺布。男人又要將藥丸往盼兒嘴里塞,盼兒卻緊閉唇齒,淚眼盈盈地看向坐在石床邊一臉溫柔的蘭千霽,可惜,他的眼里沒有她,那溫柔也從未屬于過她。盼兒的口角被男人捏出了血漬,順著白皙的下巴緩緩流下,她不甘心地叫喊,“公子,盼兒侍候你這么多年,你當真如此無情么?”蘭千霽手上把玩著賞傾心的青絲,冷情道:“情?盼兒,或許你對我確實有心,或許,我曾想過讓你做我的侍妾,可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誤在哪兒嗎?你錯在不該將‘惑芳菲’用在鳳凰身上,試圖爬上鳳凰的床榻,你以為成為鳳凰的女人,我就會多看你一眼嗎?相反,我想殺了你!”在盼兒說話之際,紅色的‘非花’已然在她唇舌中消融,鐵鏈被男人解開,男人正要給她穿上賞傾心那件粉紗裙時,她卻沖到了蘭千霽面前跪下,“公子,盼兒求你,饒了盼兒吧,盼兒再也不敢了,盼兒愿意給公子當牛做馬,不會再有非分之想了,公子,饒了盼兒……”蘭千霽不耐煩地將她一腳踢開,寵溺地看著熟睡的賞傾心,“留你在身邊,小東西會吃醋的!”那份柔情,就連盼兒都看呆了,可是他面對自己時只有嗜血的狠戾和殘忍,“留你下來……想做什么?害她嗎?”盼兒被他眼中更深一層的厲色驚得開不了口,蘭千霽厲聲道:“帶下去!”☆、第五十五章妖精的另一面(三)男人大步上前,連拖帶拽地把盼兒扯到一旁,就要給她穿衣。她不停地掙扎,蘭千霽有些不耐道:“盼兒,你若是吵醒她,知道后果嗎?我讓你穿這身衣裳替她死一回,你該高興,或許,本公子會因此念著你的好也不一定!”盼兒怔愣,從男人手中扯過衣服穿好,這衣服,是她,乃至天下所有女子都渴望的,可沒想到等到了這一天,卻是這樣的方式!她苦笑著后退一步,滿心地怨恨,“公子,今日盼兒死是因為公子的無情,來日,她必死,卻是因為公子的多情,公子以為,你們能逍遙幾時?哈哈……”說罷,盼兒向洞外沖去。伏在地上的于義任冷笑一聲,抬頭道:“阿霽,你忘了我告訴你和凰兒的第一句話‘殺手生情身必亡’,盼兒說得沒錯!”他的眼睛盯著洞口,盼兒離開的方向,“盼兒,爹就來陪你!”兩人離開山洞,洞中頓時靜謐。一旁的男人見自己的目標自己去死了,頓時眼神空洞,一片迷茫。蘭千霽怔忡地看著賞傾心,失神地呢喃,“小東西,我的愛,會變成插在你胸口的一把刀嗎?”片刻后,他吩咐呆愣的男人,“去取些食物來!”“是,主人!”男人走到洞中一個角落,把一個籃子順著繩子放入地上的一個空洞,繩子很長,一直往下延伸。過了很久,感覺繩子在動,男人又把繩子往上拉,原本空置的籃子竟多出兩碗清粥,一盤碎雞rou,兩樣小菜,還有一壺清酒。男人把食物放到石床邊靜力一旁。直到蘭千霽下令讓他退下,他才閃身進了先前的暗門,暗門合上,看不出絲毫破綻。“公子,急召暗衛前來,可是少夫人出事了?“小玄站在懸崖邊看不到白紗下是怎樣的表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