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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尖叫出聲。她卻不知道,因為她的擔心她的隱忍,那里反而縮得更緊,夾得薛樹渾身舒爽,越發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男人終于發現,原來做那事不一定非要躺著,像現在這樣,媳婦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只要稍稍放松手里的力氣,媳婦就會自動落下來,那時他趁機從下迎上去,直直挺進她嬌嫩的花心,被藏在里面的另一張小嘴推拒著,緊緊咬著,簡直美得他快要飄起來了。“牙牙,再緊點再緊點!啊,就是這樣,嗯,你在咬我,好舒服,再多咬一會兒,別放開我,我還要……”他越是這樣說,葉芽就越羞得厲害,越是害羞,那里就越發自動咬著他,好像真的聽了他的話似的。兩條纖細的小腿像藤蔓一樣纏在男人腰間,隨著身下的貫入抽出在他腰上不停地蹭動,嬌嫩的花瓣被粗硬的壞東西蠻橫粗魯的分開,近似瘋狂地沖撞著,葉芽漸漸承受不住,酸軟的想要放下腿去,卻被男人強壯繃緊的手臂擋住了,無力地搭在他的臂彎,一對兒天生的細白小腳上上下下劃出誘人的弧度。“阿樹,放我,放我下去,沒力,沒力氣了,嗯,阿樹!”身子忽的被他重重抵在墻壁上,下面更是承受了狠狠一擊,葉芽抓著他的肩膀叫了出來,那里一陣痙攣似的緊縮,薛樹卻悶聲一挺腰,低頭含住她的豐盈,近似粗暴的舔舐吸吮,偏偏那樣的粗暴又是那樣的刺激,葉芽難耐地仰頭貼在墻上,雙手撐著他的肩頭,慢慢主動迎湊與他。好在背后的墻壁抹得十分平整,這樣摩擦著也沒有覺得疼,清涼涼的與他火熱的胸膛形成了異樣的冰冷刺激。葉芽緊緊抓著薛樹寬厚結實的臂膀,聽他聳動間發出的直白話語,被他碰觸的地方越發敏感,想要開口求他慢點,聲音卻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漸漸的,隨著男人越來越猛烈的深入,她再也沒有心思去顧忌聲音了,扭頭搭在他肩窩,杏眼迷蒙地望著窗外的月,無助地低叫起來。月光皎潔如水,透過窗紗照進屋內,照亮了炕頭閑置的被褥,也照亮了另一頭激烈糾纏的男女。男人霸道地將嬌小的女人壓在他麥色的胸膛與黃泥墻壁中間,一雙大手死死按在女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瑩潤的飽滿臀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動著,腰下更有粗長的深色硬物不知疲倦地進出女人嬌嫩的細縫兒,搗出晶瑩透明的春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著緊密相連之處流到男人隱在黑暗中的地方……身體相貼,發出聲聲曖昧的撞擊聲響,伴隨著女人如哭似泣的斷續嬌啼,讓窗外的鳥雀都羞于偷聽,落下不久便撲棱著翅膀飛走了。男人入得不知疲倦,女人叫的聲音都有些發啞,恐怕在她眼里,就連天上的明月,都在隨著她晃動吧?不知道過了多久,薛樹終于感受到了那無法抑制的噴薄沖動,忙抱著人躺回炕上,抬起葉芽發顫的小腿放在肩頭,身下幾個大力沖刺,狠狠抵住她不停收縮的花心,酣暢淋漓地xiele出來。他美極了,顫了幾下后終于泄盡,趴到葉芽身上,急促地喘息著。葉芽累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閉著眼睛嬌喘連連,沉淪在他最后那一下帶來的極致快感中。粗重的呼吸慢慢平息,薛樹比葉芽先恢復過來,他窩在她汗濕的脖頸之間,一邊回味剛剛的極樂,一邊輕輕摩挲著媳婦滑膩的腰肢,聲音低?。骸把姥?,好舒服,我要美死了?!?/br>“別碰我……”歡愉之后,葉芽越發敏感怕癢,抬手抓住薛樹不老實的手,嬌聲催促他下去:“好了,累死了,快睡覺吧?!?/br>薛樹沒動,耍賴似的趴在她身上。葉芽真的困了,且身上壓著沉重的男人,呼吸也有些困難,便扭著身子想要把他晃下去,哪想扭著扭著,埋在體內的那物竟又硬了起來。她羞惱交加,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薛樹嘿嘿笑,涎皮賴臉地親葉芽的耳朵,扶著她的腰慢慢動了起來,“好牙牙,再讓我弄一次,我都好久沒有弄過了!”剛剛站著雖然刺激,動起來卻比較吃力,現在他想慢慢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那種撐開她碾磨她的銷魂滋味兒。葉芽強忍著體內迅速恢復的情-欲,堅決拒絕:“不行,那回在山上被你折騰太久,我到現在都不是很舒服,好阿樹,再過幾天,再過幾天吧!”這個男人太……她受不住這樣連續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要是再起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都已經埋在里面了,薛樹才舍不得出去,“你胡說,那天我才沒進來!”葉芽原本還欲推拒的手忽的就頓住了,“那天不是你救了我嗎?”薛樹沉浸在身下進出的銷魂滋味里,一邊埋首在媳婦的豐盈間來回啃咬,一邊含糊不清地道:“是我救了你啊,可我沒進去!”情-欲如潮水退去,葉芽渾身發冷,顫著音問他:“你胡說,你進來了,我還喊你阿樹來著!”她的聲音與剛才沒有太大區別,薛樹正入得美,想也沒想就道:“哦,你喊我的時候,大哥在給你療傷呢,三弟不讓我過去,說是會打擾大哥幫你,啊,我又碰到那里了!”大哥,大哥……葉芽腦袋里亂糟糟的,木木地問道:“大哥不是滾落山崖了嗎?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進山找他,然后碰巧救了我嗎?不是你幫我解了春-藥嗎?”一連串的問題砸了過來,薛樹終于意識到自已闖禍了,三弟可是叮囑他好幾遍讓他不要說錯話的!他飛快地動了兩下,隨后強忍著不舍退了出去,背朝葉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覺了!”葉芽沒有心思理他,她努力回憶當時的情景,可想來想去,只記起一雙擔憂的狹長鳳眼和熟悉的懷抱,那時她以為是薛樹,但現在想想,那人也有可能是薛松??!驀地,她記起來了,意亂情迷時,她好像碰到了一處傷疤。像是要印證什么似的,她顫抖著坐起身,伸手摸向薛樹的小腹,他那里平坦緊致,什么也沒有。她憶起當初薛松被山豬弄出的傷,那么長那么深,肯定留疤了……她心亂如麻:“阿樹,你跟我說實話,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61晉江獨發葉芽一夜沒睡。她也不知道她都想了什么,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黑漆漆的屋子慢慢就亮了,開始是灰蒙蒙的昏暗,然后忽的一下,眼前瞬間變得清晰起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繼續躺了一會兒,直到遠處傳來悠揚嘹亮的雞鳴,才動作僵硬地翻了個身。薛樹還在睡著,昨晚他在她的逼問下說了薛柏不讓他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