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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碩大的堅硬慢慢填滿,葉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不給男人躲閃的時間,她順著本能上下動了起來,小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杏眸緊閉,口中嬌喘連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緊密結合的那處,她濕滑的緊致吞吞吐吐,他粗長的硬物進進出出,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來,驅散了身體的燥熱,她暢快極了,纖腰聳動地越發快。薛松渾身肌rou繃緊,往常沉穩的眸子緊緊閉著,抓著野草的雙手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幾欲將那尺長的草連根拔起。他一邊沉淪在洶涌如潮的刺激中,一邊強忍著告誡自已不能看不能動。她是昏迷的,是被藥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這種事,他卻是清醒的,哪怕已經進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動侵犯她,連那讓他口干舌燥快要瘋狂的享受,都是種可恥的折磨。折磨,折磨,原來她給的折磨是這樣的……盡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他卻阻擋不了她纖腰聳動間帶給他的強烈快感,誘惑著他挺腰狠狠配合她……“牙牙你不要再動了,我快忍不住了!”他無聲求饒,隱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著,額上青筋暴起。天越來越暗,周圍漸漸變得不清晰。女人高高低低的嬌喘和男人壓抑的喘息交織著隨風飄遠,久久未歇。可不管藥性多強,它也改變不了男女天生的差距。葉芽暢快了一陣,很快又難受起來,一來她漸漸沒了力氣,腰酸腿軟,二來身下的男人一動不動,她覺得那里入得不夠深,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無法讓她徹底滿足,恍惚間,她記起一種強而有力的深深撞擊,提醒著她,她還可以更暢快。于是,當她再也抬不起腰的時候,她輕哼著伏到男人身上,與他貼的密密實實,然后抱著他的脖子親他的耳朵,在他耳邊細聲求著:“阿樹,我沒力氣了,你動一動啊,快點,我好難受,我要你用力……??!”薛松心里有兩個葉芽。一個是他的弟妹,他尊重她,想以兄長的身份照顧她。一個是他的牙牙,他喜歡她,想以男人的身份愛護她。而這一刻,當她柔弱無骨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當她的豐盈無意識地磨蹭著他,當她細細弱弱地在他耳邊求他用力要她時,他心中,就只剩下了他愛了的那個女人。“牙牙!”他低吼一聲,雙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一起一落,他已將她壓在身下。不去想到底該不該這樣做,不去想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他只知道,這是他愛著的女人,此時此刻,她在他身下,他在她里面,他要她,狠狠要她!雙手墊在她細滑的脊背下,稍稍托起她柔軟的身子,他低頭,急切地去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頸她的豐盈,每一處,都是他在夢里吻過無數次的地方,而她輕輕喘息著,配合著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腿更是緊緊夾住了他的腰,迎接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撞擊。渾身的骨血都在叫囂,她是那么緊那么軟,嬌弱的讓他害怕撞壞她,卻又想更用力的撞她。他瘋狂地動著,看著她在他身下發出一聲聲或高或低的媚叫,看著她臻首搖擺欲躲,看著她尖叫著達到峰頂,感受她痙攣似的緊緊包裹……葉芽覺得她快要死掉了,男人的手粗糙有力,漸漸從她的背移到她的肩頭,緊緊按著她向下迎接他,就連他深深挺進來時,他也不允許她被他撞得向后挪動,就那樣霸道地深深撞入她的花心,幾乎要撞碎她,撞得她不受控制地低低喘叫。他健壯結實的胸膛將她緊密壓住,每一次沖撞,她都感覺胸前的柔軟被他的堅硬碾磨,從頂端傳來的刺激激得她想躲,伸手去推他,可他就像一座山,分毫不動,抱著她的腿彎連連挺入,發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阿樹,慢點,慢點,要壞了……唔……”她終于受不住了,努力睜開眼睛想要求饒,可話未說完,就被他火熱的唇舌堵住了,他吻得笨拙青澀,卻又熱情霸道,不給她半點躲閃的機會,只能被他吸吮被他糾纏,徹底迷陷在他的火熱濃情之中。天終于徹底暗了下來,男人與女人卻還在隨著欲望緊密糾纏著。黑暗里,忽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眼看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慢了下來,好像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56晉江獨發柳玉娘是個聰明人,不會錯過任何報復的機會。在她看來,宋海的計劃有個很大的疏漏,那就是他無法確定薛家兄弟下山的確切時間,萬一薛松哥倆有事耽擱很晚很晚才下山呢?那樣的話,薛樹媳婦堅持不了那么久,她也無法跟村人解釋為何天黑時去河邊洗衣服,這樣一來,很有可能錯過這次機會。到時候不管計劃落空的宋海有沒有對薛樹媳婦下手,他都不可能故技重施了,極有可能心滿意足地把夏花娶回家,再也不出現在這里。所以,為了穩妥地落實薛樹媳婦窯姐的身份,她在遞給宋海的水壺里下了藥,一種發作起來比較慢但藥性絕對夠重的藥,哪怕宋海晌午就喝了水,也要兩個時辰后發作,正是他估計的動手時間。如果宋海計劃成功,她會主動勾引他幫他解了藥,男人嘛,得了便宜,就算察覺到其中的算計,最多也就瞪瞪眼睛而已。倘若宋海計劃失敗沒有等到人,他就得處理中了藥的薛樹媳婦,那樣兩人發生了點什么,事后她也可以推脫成他抵擋不住薛樹媳婦的誘惑上。她依然按照原計劃把村民帶過去,撞破兩人的jian-情,男女通jian,本來就是女方受到的傷害大,薛樹媳婦注定沒有好果子吃了,至于宋海,他那種人,抹抹嘴也就繼續逍遙去了。柳玉娘很為自已的計劃沾沾自得,她假裝蹲在河邊等待著,一瞧見薛樹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便立即起身去村里喊人,然后引人朝山里奔去。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她順著女人沙啞的哭喊搶功似的跑到陷阱邊上時,會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宋海和夏花!她震驚地捂住嘴,連連后退,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恐慌,完了,為什么夏花會在這里,宋海那么看重夏花,一旦他醒來,察覺她的陷害導致夏花身敗名裂時,他肯定不會饒過她的!不行,她得跑,趕緊回家收拾細軟,絕對不能留在葫蘆村等著被宋海報復。但她忘了,此時此刻,她身邊可還有一眾村民呢!對于柳寡婦信誓旦旦的指證,林氏是不愿相信的,她了解她的三個侄子,特別是薛松,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可是,當她連續敲了半天薛家大門卻遲遲沒有人來開時,她也有點害怕了,正如柳寡婦所說,薛松哥仨可能不在家,侄媳婦卻不會在這個點出門的,她根本也沒有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