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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了他的放肆。喜歡一個人,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再多的理智,一旦到了她面前,都抵不過溢滿胸口的沖動和渴望。薛松很享受,葉芽很煎熬,被人盯著,特別是被那樣的一個男人盯著,她都快吃不好飯了。所以,當她發現對面的男人越來越過分時,她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瞪了他一眼。薛松剛剛伸到半空的筷子頓住了,愣愣地看著她那雙水光瀲滟的清澈眸子,瞧出她生氣了,他臉上現出一絲尷尬的懊惱,好在他臉黑看不出來。他目光閃了閃,想要扭頭避開,可她的勇氣轉瞬就耗光了,再次低下了頭,臉蛋紅的像秋天的蘋果。薛松忍不住笑了,怔怔地看著她,好想,好想把她抱到懷里,逼她看他,看她還能躲到哪里去……結果薛樹突然的一句話就讓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因為他說:“大哥,你干嘛一直盯著我媳婦看?你是不是也喜歡她了?”那一刻,薛松的第一反應就是愧疚,但看著葉芽瞬間僵硬的動作,他強迫自已鎮定下來,面色平靜地看向薛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別胡說,吃你的飯吧!”薛樹想當然地將這個答案看成了否認,有些遺憾地道:“原來大哥不喜歡我媳婦啊,可媳婦說她喜歡你了,媳婦那么好看,你為什么不喜歡她……”“薛樹!”話未說完,身旁的人突地放下碗筷,狠狠捶了他一下,然后急急跑回了西屋。背上有點疼,薛樹瞪大了眼睛,扭頭看向晃動的門簾,然后低頭看看旁邊還剩半碗米飯的碗,再看看對面呆愣的大哥,奇道:“媳婦怎么跑了???”飯還沒吃完呢!薛松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顧不得安撫逃跑的小女人,他錯愕地問薛樹:“弟妹跟你說她喜歡我?”她竟然敢把這件事告訴二弟!薛樹將筷子上的豆角放到碗里,然后才道:“是啊,昨晚媳婦抱著我哭,說她喜歡你了,好像很怕我會生氣似的,那我就跟她說,說你是咱們家的人,她當然可以喜歡你啊,然后媳婦就不哭了,后來,后來……”聽他支支吾吾的,薛松急的差點站起來,“后來怎么了?”薛樹摸摸腦袋,回頭看了看門簾,偷偷摸摸地道:“后來媳婦用手幫我弄了,嘿嘿……”這可不是他自已要說的,是大哥問他的。乍然聽到這種私密話,薛松鼻頭一熱,連忙跑去了后院。薛樹茫然地看著大哥的背影,想了想,起身去叫媳婦出來。可是門被葉芽從里面叉上了,無論薛樹如何叫喚,葉芽都埋頭躲在被子里,說什么也不開。心底的秘密毫無準備地被人說了出來,她想死想死!薛松喊她,她也不應,最后沒有辦法,薛松只好先拽著薛樹去旁邊蓋房子,他知道她只是一時羞憤,這樣讓她慢慢靜一靜也好,倒是他,跟薛樹說了許多悄悄話,末了叮囑他說什么也不能把這件事說給薛柏聽。薛樹已經夠頭疼他又把媳婦惹生氣了,哪里還顧得其他?當晚,為了不把事情捅到薛柏面前,葉芽忍羞陪哥倆演了一出戲,可一吃完飯,她就又把薛樹關在了外面。這一回,薛樹總算嘗到了亂說話的教訓,他媳婦不肯跟他睡一個被窩了。他想拍門耍賴,卻被薛松瞪著眼睛拖到了東屋。薛柏淡然地坐在炕頭,看著他們倆擠眉弄眼的,一雙桃花眼里滿是笑意,真當他什么也看不出來嗎?他倒要看看,他們要折騰到什么時候,有本事最后別來求他善后。☆、50晉江獨發夜色如水,半輪殘月掛在天上,竟也照亮了一片大地。薛家的茅草屋里,葉芽抱著被子在炕上翻來覆去,一會兒氣惱薛樹那傻蛋什么都亂說,一會兒想到晚飯時薛松那刻意壓制卻依然火熱的目光,她就渾身發燙,以后可該怎么辦??!東屋呢,薛柏早已入睡,薛松雙手枕在腦下,隔著紗窗望外面的殘月,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卻不知道她有那么喜歡他,竟敢說給二弟聽,也幸好她說了,他才知道二弟對她并沒有強烈的獨占欲。當然,他不會因此肖想什么,可多多少少,他心里的愧疚感都消了許多。之前他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兄弟因此生了罅隙,現在這樣,大家還可以開開心心平平淡淡的過,他很滿足。旁邊薛樹抱著枕頭左滾滾右滾滾,習慣了抱著媳婦睡覺,突然又要一個人睡了,他很不習慣。他想媳婦身上的味道,想媳婦柔軟滑膩的身子,想她飽滿的小嘴兒,想那兩團綿軟的豐盈……不行,他要去找媳婦。“你干什么?給我老老實實躺著,弟妹已經睡了,不許你去鬧她!”薛松聽到他起身的動靜,低聲訓斥道。大哥的聲音冷厲嚴肅,薛樹立馬嚇的不敢亂動了,只委委屈屈地小聲抱怨:“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盯著媳婦看,我就不會惹她生氣了!”薛松尷尬地別開眼,放柔了聲音勸他:“睡吧睡吧,明早她就好了,不會再怪你的?!?/br>薛樹撇撇嘴,他不相信,可他有什么辦法?只能閉上眼睛催自已睡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屋里就只剩下三人清淺的呼吸,至于他們到底睡沒睡著,恐怕只有他們自已知道了。而葫蘆村的另一處,有人卻依然清醒著。宋海立在自已的屋檐下,握著晚飯時順手偷來的一串鑰匙,直直地看著夏花的屋子。她一定在忐忑不安地等著他吧?等著他帶她去見另一個男人。他苦笑,罷了,最后一次了,明天他就走,走得遠遠的。怕木拐觸地的聲音驚到上房的人,他將木拐留在了屋里,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到那邊門前。才剛剛站定,他就聽到有細碎的腳步聲走了過來,她還真是著急??!他搖搖頭,拿起鑰匙借著月色打量。這是姨父的鑰匙串,上面套著的鑰匙大多都有了些銹跡,其中最大的那枚是果園的,最新的那枚小的應該就是這里的鑰匙了。他捏著一頭伸了進去,輕輕一轉,鎖開了。“姨兄,你真的來了!”夏花捂著嘴,滿臉驚喜地看著宋海。宋海的目光卻落在夏花的身上。她明顯是精心打扮過了,發邊插了一朵精致小巧的珠花,耳上一對兒碧玉墜子輕輕搖曳,動人勾魂兒。他眸子一緊,那墜子,還是她及笙時他送她的禮物,他用他所有體己去鎮上買來的,絕對是她最好看最名貴的首飾了,所以,為了把她最美的一面呈給薛松看,她竟忘了在他面前遮掩嗎?她以為他是瞎子嗎?還是她折磨他無視他成了習慣,以為他不會難受不會生氣?宋海垂下眼簾,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她的衣裳。夜色下衣裳的顏色都顯得素淡,他也沒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