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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合一味地趕路,那樣路上若是遇到了什么問題也不好解決。“就在這里休息吧?!眹佬⊙钥粗@塊地差不多了,停下了腳步,他們需要恢復異能面對隨時可能遇到的危險。聽到嚴小言的話,牛國方明顯松了一口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恢復起異能來,只是到底有沒有在恢復異能只有他自己知道。有這么累嗎?嚴小言看了牛國方異常的舉動一眼,捏緊了手中的水瓶。因為這是學校統一發的,所以幾人的水瓶都是相同的,混在一起誰也分不清哪個是誰的,嚴小言剛才也只是隨手拿了一個。水瓶是透明的,嚴小言看了一眼,沒有沉淀。她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然后打開了手中的水瓶,聞了一下,也沒有什么異味。嚴小言舉起水瓶,放在了唇邊,抬手,就要喝水。唐·杜克和牛國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作者有話要說:蘇三扔了一個地雷謝謝蘇三的雷子,抱住蹭蹭,讓你破費了=3=么么噠各位留言和訂閱的妹子,愛你們。最近比較忙,一直沒來得及回復各位妹子的留言QAQ我會補上的,所以不要不理我啊啊啊啊?。。。?!☆、第59章眼見著水隨著嚴小言的手慢慢抬起而越來越靠近嚴小言的嘴唇,本來應該坐在地上閉眼恢復異能的牛國方睜開了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嚴小言的動作。唐·杜克手無意識地翻動著自己的包,余光卻是死死地鎖定在嚴小言身上。眼見著水就要碰觸到嚴小言的嘴唇,唐·杜克恨不得沖過去將瓶子往上一抬,就這么把水給灌進去,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誰?”嚴小言放下了手中的瓶子,朝著樹后厲聲呵斥道。顧繼業反應很快地一個水球打了過去,一個人影從樹后跳了出來,一個火球朝著嚴小言就這么飛了過去,嚴小言往旁邊一閃,隱去身形。戰斗很快開始,又是幾個人影從各處竄了出來,與嚴小言所在的小隊的人糾纏在了一起。嚴小言飛快地將手中的水瓶蓋好蓋子放進了包里,把手中的手鏈開啟了錄像功能掛在低矮的灌木叢上,錄下了這一幕。這突然來襲的幾人正是在岸那邊和嚴小言幾人打過招呼的那個小隊,他們的目標和嚴小言幾人的相同,只是估計是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對著巖石豬下手,反倒打起他們的主意來了。那幾人下手還算有分寸,似乎是只想讓他們失去行動力,然后拿走晶石,并不想傷及性命。畢竟只是在校的學生,還不能狠下心來做出殺人越貨的事情,只能干干打劫勒索的事情,就像高中生圍堵初中生索要零花錢一樣,終究還是不夠狠。而且嚴小言和唐·杜克都是貴族,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會很麻煩,所以這幾人都沒下狠手。只是嚴小言一人剛剛才經歷過一場戰斗,異能和體力消耗的厲害,只是恢復了一點,而那個小隊幾人,雖然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是精神還不錯,應該是覺得巖石豬棘手,就半途放棄了,然后沖著他們來了。嚴小言找準了走位,握緊手中的匕首,朝著對方一人的手臂劃去,那人在挨了一刀后反應迅速地朝著嚴小言的方向扔了一個火球,火球沒有打到嚴小言,卻擦著唐·杜克的腰過去了,帶了來了一片燒傷。嚴小言瞥了唐·杜克腰上的傷一眼,這才開始認真與面前的人糾纏起來。兩個小隊都是四人,四對四,剛好。唐·杜克臉色很是難看,腰上火燒火燎的疼痛讓他蒼白了臉,眼中卻是一片狠戾,他只想速戰速決。手中火球二連發,鎖住了對方的行動,再一個火球落到了對方的手臂上,只聽著對方捂著手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臉猙獰地舉著手中的大刀就朝著唐·杜克砍去。唐·杜克躲閃不及,手臂上又多了一道傷口,可是另一只手穩穩地指揮著火球朝著那人的胸口而去,那人胸口被火球擊中,發出惡心的滋滋聲,伴隨著烤rou的味道,讓唐·杜克的胃又是一陣難受。另一邊,牛國方異能已經耗光了,只能rou搏,他的對手是一名金系異能者,有異能加持的金屬長鞭十分靈活,如臂指使。牛國方先下手為強,他舉著拳頭,沖著對方打過去,卻被一腳狠狠踹到在了地上,對方手中的長鞭狠狠地沖著牛國方的面門而去,上面的倒刺帶起了一串血rou。牛國方被這一鞭子打到,直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起,剛要起來,對方又是一鞭子抽過來,牛國方往一邊滾去,那鞭子也是如影隨形,怎么都躲不過去,身上早已鮮血淋漓。唐·杜克見了牛國方的慘狀,看了眼腳旁已經失去戰斗力的敵人,一個火球朝著正要朝牛國方揮鞭子的男子過去,卻被對方的鞭子一鞭子抽開,不過這也給了牛國方喘息的時間。牛國方趁著這時候一躍而起,狠狠地將那人的鞭子奪下扔得遠遠的,握起拳頭狠狠朝著被他壓在地上的男人的臉上揍了過去。那人是金系異能者,被奪了鞭子也不是沒了手段,他用異能凝出了小釘子就朝著牛國方的肩膀扎去,這憑空變出金屬很是消耗異能,這幾枚針就耗去了他不少異能。牛國方卻鐵了心咬著牙不松手,忍著針扎的疼痛,又是一拳揍了上去,地上被壓著打的人一咬牙,凝出了更加耗費異能的刀片,也狠狠往牛國方肚子上扎去,卻怎么都不敢沖著要害去,牛國方身子一抖,卻還是挺住了,手中的拳頭更加的用力。那人用光了異能也不能讓牛國方停下,又拼不過牛國方的力氣,只能被動地挨揍,知道反抗就要挨揍,那人最后他干脆也躺著不動了。顧繼業則要聰明得多,他一開始就凝出一個水球朝著對方的眼睛而去,糊得人睜不開眼,接著就是一拳揍上去,被對方抓住了手臂之后他也不急,牙口很好地咬了下去,順帶朝著對方即將睜開的眼睛又是一個水球過去,腳也學著嚴小言曾經施展的撩陰腿,一個屈膝,那人慘叫一聲,忍不住松了手。顧繼業就一腳將人踹到,然后按在地上就拼命地揮拳頭,直打得那人成了豬頭,只是身上也被那人的爪子給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