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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嚴曉雯表現得太耀眼了,一點就通還能舉一反三,和需要講上兩三遍還要細細分析才能理解的嚴小言相比,差距就出來了。本尊與嚴曉雯本來是同一個老師,一起上課,但是隨著嚴曉雯的進度越來越快,嚴小言上節課的內容還沒有完全理解,下節課又講了新的內容,距離約拉越大,老師自然是喜歡想嚴曉雯這樣聰慧的學生,對著嚴小言一開始還有些關照,后來直接按照嚴曉雯的進度來了,等嚴正軍了解情況的時候,老師自然是好好夸獎了嚴曉雯一番,對于嚴小言只能搖頭嘆息。嚴正軍也就慢慢地將重心放在了嚴曉雯身上。自此,嚴正軍心目中的繼承人算是已經定下來了,雖然是遲遲沒有宣布,卻是已經默認了的。只是這些天的事情,讓嚴正軍開始反省,他也許是真的錯了,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嚴曉雯縱然聰明,卻開始走歪了路,而嚴小言卻自異能覺醒起,就好似褪去了懵懂,成長了起來,她能識破陷害,異能進階飛快,在宴會上榮辱不驚,還能認清形勢,知道這時候應該聯合袁家,一起對抗日漸壯大的哈倫家。嚴正軍嘆了口氣,嚴曉雯、嚴景懷、袁愷華……原來他才是看不清的那個。隨著嚴小言一天天的學習與訓練,一天天的成長,舞會也很快到來了。嚴小言按照這些天劉美樺的教導,選擇了時下流行的深粉色抹胸收腰小禮服,紗制的蓬蓬裙,版型很可愛,白色蕾絲鉤花從胸口一直蔓延到了腰間,為整件禮服填上了一絲嫵媚之感。嚴小言打扮好出門的時候,嚴家的飛車已經等在門外了。下了車,嚴小言四處搜尋莫森的身影,他是她今天的舞伴。很快,她找到了穿著黑色暗紋西裝的莫森,而莫森身邊,站著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子。那人黑發黑眼,身形修長,卻不顯瘦弱,定制的西裝勾勒出流線型的身材,看起來如獵豹般充滿了力量的美,他的五官深刻,卻不似西方人的立體,而是帶著東方特有的韻味,他嘴角帶著疏離的笑,就這么雙手插袋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別的動作也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天生就是一個發光體,也給嚴小言帶來了一種熟悉之感。嚴小言頓了一下,然后踩著高跟鞋,繃直了腳,挺直了腰,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慢慢地朝著那二人的方向走去。看著嚴小言一步一步走來,男子笑容中多了份真是的喜悅。“小言?!蹦凶虞p聲喚道,手習慣性地寵溺地撫上了嚴小言的發,本來是想要揉一揉的,可是看那盤得精致的樣子,遂放下了手。“隊長?!眹佬⊙缘纱笱劬粗媲暗哪凶?,隊長怎么來了。“我們進去吧,外面涼?!背虧煽粗⊙浴踉谕獾募绨蚝推恋逆i骨,眼神暗了暗,他脫下了西裝套在了嚴小言的身上,遮住了他人流連的目光。“恩?!眹佬⊙韵胍焐夏氖?,卻被自家隊長給拉了過來。“小言,我千里迢迢過來,你忍心我形單影只嗎?”程澤看向嚴小言,頗有些可憐的意味。這讓嚴小言即將脫出口的“莫森是我的男伴”給咽了回去,嚴小言為難地看了看自家隊長,又看向了莫森。程澤威脅地瞇了瞇眼,莫森冷著一張臉朝旁邊走了兩步,然后在周圍一圈花癡女中掃了一眼,最后還是抬腳先朝著校園內走去。莫森本就不喜熱鬧,原本與嚴小言作伴也只是因為程澤的話,現在他親自來了,莫森倒是樂得清靜了。程澤滿意點頭,看向了嚴小言:“我們也進去吧?!?/br>今天的宴會很熱鬧,棕發胡子一大把的校長樂呵呵地嘰里咕嚕講了一大通,幽默的話語逗得大家直樂,掌聲不斷,直到校長宣布舞會的第二項開始的時候,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布魯克的舞會是在期末考試,也就是試煉錢一周,據說這是從建校開始慢慢形成的傳統。在曾經的末世,人們面對著喪尸和變異獸,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所以每次在即將進行大型的捕獵行動之前,都會有一次狂歡,不論是最后的狂歡,亦或是提前慶祝的意思,總之,這個傳統就流傳了下來,不僅布魯克中學,大多學校都會如此,只是布魯克中學是在試煉一周前開宴會,有的中學是在十天前,有的是在五天前,時間不同罷了。這也算是末世流傳下來的一種傳統了,就像曾經的國慶、五一等節日一樣。而為了更加清楚地考察同學們的各方面能力,比如交際能力,應變能力等,分組并不是自由組合,而是聽過抽簽來隨機分配,這舞會的第二項就是抽簽。所以這場舞會也算是給這些即將成為臨時搭檔的人創造聯絡感情的機會,在舞會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和誰搭檔。在舞會進門的時候,凡是布魯克中學的同學都要在進場的時候登記自己的信息,然后領到一個牌子,每個年級牌子的顏色各不相同,嚴小言的是紅色的,莫森的是青色的,上面都有一個數字,嚴小言的是19,莫森的是43。程澤不是布魯克中學的,自然沒有這個牌子。抽簽是由電腦隨機的,空開透明,每個年級有一個機器,同時開始轉動,隨著一組組被劃分出來,大屏幕上緩緩出現了各組名單。每組有四個人,嚴小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十九號,然后接著看著上面出現了另外三個號碼:21號,27號,45號。以及每個號后面跟著的名字。19號,嚴小言。21號,牛國方。27號,顧繼業。45號,唐·杜克。嚴小言目光掃過周圍人胸前的號碼牌,然后記下了這幾人的面孔,他們顯然是也看到她了。牛國方看起來很是有些眼熟,但是嚴小言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肌rou發達的漢子,倒是這個漢子對著她怒目而視,看上去倒是認識她的樣子,不僅認識,還有怨。嚴小言又看向了另一位,這位是一個貴族,她在宴會上見過他,唐?杜克,杜克家的,是哈倫家的遠親,這位和哈倫家也是差不多的做派,打著厚厚的發蠟,揚著下巴,一身禮服是繁復華麗的復古風,對上她的視線還矜持地點頭打招呼。這最后一位,嚴小言還真不認識,也沒見過,不過這位卻是一直用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