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愛上我12
反派boss愛上我12
嗯 許珍珍皺眉,在她胸乳上吞吸的傅白再沒有一絲溫柔,他是那么大力,甚至用上了牙齒,他輕磨著她,甚至抬頭把那rutou咬得長長的。 許珍珍吃痛低頭,卻正撞進傅白直勾勾向上看著她的眼里,那雙眼是許珍珍從沒見過的深沉,黑得就像帶著旋轉吸力的黑洞。 許珍珍卻不但不怕,反而伸手蓋住了他的眼,同樣用夢幻又瘋狂的語氣輕喃道:插死我傅白,就如同再沒有明天那樣,插死我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打開這個瘋子的開關啊 之后的事情,兩人都渾渾噩噩的記不太清了,年輕的身體被肆意揮霍到透支的地步,床上、浴缸里、柜子上、洗手盆上,甚至是地板上和桌子上都留下了兩人交纏的體液。 傅白這輩子都沒這么暢快過,仿佛前半生在他心底積壓的所有黑暗和陰沉都消散了出去,他覺得自己明亮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透明了起來,他覺得只要抱著他的妖精天使,他就能得到救贖,她是他后半生所有的幸福,而這滿滿的滿滿的,要把他撐炸的幸福就被他抱在手中,緊緊的,緊的都讓他有種勝券在握的錯覺了。 不過,錯覺終將是錯覺。 在兩人不知道荒唐了多久以后,他感到有些頭昏,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累脫了,還在心底自嘲自己今天真是失控了,可許珍珍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警惕起來。 許珍珍忽然不喘了,也不發出他最喜歡的嬌吟聲了,她低著頭,長發覆面,伸手按壓在他小腹上撐起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脫離他已經開始萎靡的roubang。 然后她沉默著走向洗手臺,擰了一個手巾走過來,開始細致又溫柔的給他擦拭身體,這時候他才遲鈍的意識到他不能動了。 不能動,不能說,只能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她,看著她像擦拭什么寶物一樣擦著他的全身:他汗濕的發,壓著深深眼窩的上挑劍眉,高挺的鼻梁,總是緊抿的唇,隆起的鎖骨,緊實的小腹,還有完全累癱軟的那里。 她擦得那么的認真,不帶一絲猥瑣,似乎渾身上下都籠罩上了一層圣母般的光輝。 傅白歪頭瞇眼看著她,雖然身體已經枯竭,可是心里卻再次為她勃起了。 他被她弄得連手指尖都動不了,卻并不生氣,反而還病態地覺得興奮:他已經被她完全控制了,她是要玩弄他嗎? 玩他吧,玩他這個她親手養大的身體,玩他被她這個妖精吸得再也立不起來的下體。 在他不能反抗的狀態下好好玩弄他,好好欺辱他吧 不錯,他是變態,所以他的天使怎么可以是一塵不染的天山雪蓮? 他的天使是妖精啊,一邊哭著一邊吃掉他的心的妖精啊 他的身體無法再悸動,可是他的心卻澎湃如巖漿! 可是他失望了 迷暈他不是為了富含情趣的情侶游戲 她說什么呢? 他聽不明白 傅白 許珍珍將頭側倚在他臉上,淚順著眼角像永遠無法干涸的溪流一樣汩汩而落,落在他臉上,卻如硫酸一樣點點滴滴的蝕穿了他的心。 我要走了,我的小傅白 我必須要離開你了 今后,你的人生將無比光彩,而我卻已經開始枯萎了 我不能拖累你 忘了我吧把我當成一個污點,一個人生的小小岔路一樣忘掉吧 去高高的、遠遠的飛走吧,好好的長成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大人,不要回頭 你的未來還有無數個干凈的、閃閃發亮的人等著你 我不會絆住你的腳步的,我不能讓你和我一起腐朽 她哭得那么兇,卻沒有什么聲音,她親著他,淚卻好像壞了閘門一樣止也止不住,她灌了他滿嘴滿心的淚,卻絕情的剝奪了他所有能夠挽留她的能力。 他的唇無法堵住她一再說著離開的嘴,他的臂膀無法緊緊的箍住她,讓她逃不開分毫。他的腿不能壓住她所有的反抗,將她永遠困在他身下。 他的心這時候都恨不得長出雙手來,抓住她??! 抓住她!抓住她??!緊緊的抓住她?。?! 緊到她甚至都無法好好呼吸 jiejie啊你知道么? 與其讓你離開我寧可你死掉寧可和你一起死掉?。。。。。。?! 明明恨得眼底都要充血,可是藥效慢慢慢慢的上來了,他終于完全昏厥了過去。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許珍珍抽噎了一聲,默默止住了哭泣,她開始收拾屋子:換上干凈的新床單,又給昏過去的傅白蓋好被子,然后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直到擦得纖塵不染,好似不像有人居住似的毫無人氣的干凈。 一切收拾停當,許珍珍洗好了澡,換上一件出行方便的新衣服,拉著行李箱就出了門:她要去趕三點的飛機,終點是她早就選好的未來幾年的居所。 等傅白醒來時,屋子里一片昏暗,他看了看表:四點一刻,他昏了足足兩個多小時。 傅白感覺有些冷,明明他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可是他還是感覺渾身發冷。 他抖著手掀開被子坐起身,低頭將手指深深的插入發間長久的沉默著。 他的jiejie離開他了? 不他不會讓她離開的,不會的! 他抬起頭,望向昏暗無一物的前方,野獸般陰狠執拗的眼瞳在他指縫間熠熠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