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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里迷失,這一天對唐藝來說太特殊了。時小念任由唐藝給她戴上發夾,唐藝微笑,“好了,小念,我們走吧?!?/br>那樣的笑容里,時小念還能依稀看到唐藝從前的影子,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文藝范、女神范。她那個時候不知道唐藝的笑容里居然隱藏著一個毒計。“走?!?/br>唐藝拉著她往外走去,時小念這么莫名其妙地又做了一回服務生,每每她想去打電話弄個清楚的時候,就有人跑來要么問她要飲料,要么就是要她去哪里哪里服務,弄得她分身乏術。和當年一樣,時小念的服務區域是相對而言不太熱鬧的一個地方,來來往往的人并不多,但每個人從她眼前走過去,她都覺得眼熟。那些穿著的禮服看著眼熟,都以前的潮流款式。那些說的話聽著耳熟,那些賓客們還在大談特談七年多前的政局、商場,談七年多前的金融風暴。連遠遠傳來的歌曲,都是當年的曲子。磅礴壯麗的一首曲子,很古典,將她帶回從前的記憶。時小念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每一個人,仿佛自己不是這個區域的。有那么一剎那,時小念真感覺自己穿越了,穿越回七年前郵輪宴會的那一天。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場夢。她甚至懷疑自己并沒有過了這個七年,而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她沒有遇見過宮歐,沒有遇見過封德,沒有遇見過親生父母,甚至沒有生下過雙胞胎。一切都是一場幻影。她還是在這艘郵輪上,做著自己的服務生,感慨著有錢人的世界真不一樣,感慨著這些人嘴中談論的事情她一件不懂,感慨這郵輪上的名畫好多好多,藝術果然是有錢人才能玩的。時小念端著托盤走來走去,為每位賓客服務著,走不開,逃脫不開。“請給我一杯香檳,謝謝?!?/br>“好的?!?/br>時小念點點頭,將香檳遞給她,要香檳的男士多看了她兩眼,然后沖她狡黠地一笑,意味深長。這樣一個笑容讓時小念明白,這不是穿越,也不是做了什么夢。這就是宮歐安排出來的。可她不懂,宮歐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把她帶到這樣一個曾經的環境中,還有那些賓客完全是和七年多前一模一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就看看宮歐搞什么吧。時小念索性真的開始做起服務生,忙碌地走來走去,為賓客們服務。從窗口往外望去,外面的天色已漸漸開始暗了,郵輪正在海上行駛著,海鳥自由自在地飛翔。時小念突然想到,如果宮歐刻意把她放到“七年前的船上”,那她現在去那個房間不是能看到宮歐?去找找他。她穿上了七年前的服務生制服,那他呢?時小念想著,便偷偷離開自己的服務區域往前走去,將托盤放到一旁,手下意識地摸了摸頭上的發夾。沒有摸到。“……”時小念錯愕地站在那里,纖細的手指在頭上用力地摸了幾下,什么都沒有摸到。發夾丟了。這情況也和七年多前一模一樣。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掉的,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剛剛有人不小心撞她那一下?時小念望著周圍似曾相識的環境,心里涌過一種莫名的感覺,不止郵輪的外觀,里邊的內設也全部成了和七年前的相似。這算什么,情境重現?情境重現,想到這四個字,時小念快速地下樓,朝酒吧吧臺那邊走去,忽然就聽到耳機里有聲音傳來,“C8C8,請到失物認領處來,你的發夾掉了?!?/br>時小念按了按耳朵,對,當年就是用這種方式提示她的。她想起來了。時小念朝吧臺走過來,站在吧臺前的一個服務生男人看向她,“時小念是吧,我記得你,把發夾拿回去吧,戴好了別亂丟?!?/br>“謝謝?!?/br>時小念將發夾接過來戴上。男人也是以前的那個人,只是成熟了許多,嘴角有著些許胡茬。“是個憂傷的金發女人撿到的哦?!蹦腥诵χ鴽_她挑挑眉。時小念站在吧臺前,脫口而出,“為什么說人家憂傷?”“因為她一直低著頭啊,一看就不開心?!蹦腥艘贿厯u著手中的酒,一邊朝某個方向睨了一眼,“喏?!?/br>那一剎那,時小念整個人身形一震,她僵硬地轉過頭,就見到一個美麗的背影,穿著月色古典晚禮服,大大的裙擺拖在地上,一頭金色的卷發垂落下來,郵輪上萬千顏色,也抵不過這一抹光華。是他。她從來沒想過還會遇上他。“……”時小念站在那里,呆滯地望著那個背影,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一般,她立刻往前走去,伸出手就按住那人的肩膀,“席鈺?!?/br>席鈺,我是jiejie。你好嗎?人站在她的面前,沒有回頭,這一瞬間,時小念變得格外固執,她甚至有點期盼自己就是在七年前。前面的人推開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席鈺,你別走!我是jiejie!”時小念沖到他的面前,是個高挑的女人,很漂亮的一個女人,穿著華麗的禮服,戴著一頭金色的假發。不是席鈺。也不可能是席鈺。因為時間不會去倒流,逝去的人不會再復活。時小念看著她,眼圈一下子紅了。七年前,她沒有上去拍一下席鈺的肩膀;七年后,她拍了肩膀,可那個人卻已經不再是她的弟弟了。面前的女人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繼續往前走去,提著裙子。“……”時小念轉眸望著她的背影,眼淚一下子涌出眼眶,淚水滑過臉頰,模糊了視線。沒有弟弟。不是弟弟。她和席鈺有著這個世界最獨一無二的親密關系,他們是雙生子,但也許除了出生時見過彼此一眼外再沒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