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番外:Catch me if you can
世界番外:Catch me if you
降谷x涼奈的第一世,雖然是降谷的第一世,但赤井秀一和琴酒有很多戲份。我是全員廚,但劇情需要,女主純黑,因此有主要角色(不止是降谷零)死亡情節!不喜勿入! 看完就滾回英國。琴酒叼著煙,眼神不善地盯著面前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典型的亞洲人長相,英國人氣質,雙腿疊在一起,正翻看著桌子上厚厚的報告。 日本最近減員有點嚴重哦。她無視琴酒飛來的眼刀,掰著手指一一數著,蘇格蘭、萊伊、雪莉、皮斯科、愛爾蘭、卡爾瓦多斯、威士蓮、庫拉索還要我再數下去嗎? 琴酒周身的氣壓更低了,老鼠和沒用的廢物已經被處理掉了。 真是的,你只知道殺人。女人的語調竟有些曖昧,發現叛徒,應該先策反。策反不了,再反利用,實在不行,捉起來囚禁,拷打信息,或者做人質、做寵物。直接殺掉多可惜呀。之前你們跑到英國處決司陶特,有經過我或者白蘭地同意嗎? 女人把報告放在桌子上,從口袋里摸出香煙盒,抽出一支女士煙。 聽說日本條子最近有大動作,Boss派我來支援你,抓抓老鼠,感動嗎? 琴酒哼了一聲,不需要你,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女人答非所問,你有打火機嗎? 琴酒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女人站了起來,俯身湊近琴酒的臉。在他冰冷的注視中,煙頭和煙頭相觸,很快燃燒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圈煙霧。 我也會盯著你的,琴酒說,你要是敢有小動作 你在說什么?琴酒。女人打斷他的話,做到你我這個地位,組織的利益,就是個人的利益。個人的利益,就是組織的利益。 山雨欲來風滿樓。 降谷零嗅到了空氣中暗流涌動的緊張與不安。 一個消息流傳進他的耳朵,關于英國方面的二把手,代號為百利甜酒的組織核心成員,近日來到日本,審查日本方面近幾年的所有行動。 雖然日本是組織老巢所在的大本營,但組織在英國的勢力卻日益壯大,英國方面的一把手,代號為白蘭地的男人,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在英國建設了一個地下王國,可供日本方面隨時轉移和撤退。 而地下王國的建設,百利甜酒功不可沒。 有傳言,百利甜酒是白蘭地情人的女兒,情人名為香檳,據說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比白蘭地先進入組織,獲得代號。白蘭地攀著香檳的關系,成了外勤,在組織里地位節節提升,卻在身份水漲船高后,除掉香檳。香檳的丈夫帶著九歲的女兒出逃,卻被白蘭地派人捉住,去父留女。 之后的傳言,就帶著或多或少的惡意和桃色。有人說,百利甜酒是白蘭地收養的養女,還有人說,養女只是幌子,百利甜酒是白蘭地從小豢養的情人。但無論如何,百利甜酒實力深不可測,可以和琴酒比肩。 波洛咖啡店的門被推開,降谷零從沉思中回神,毛利蘭和一位他不認識的年輕女性一起走了進來,有說有笑。 這位是?降谷零迅速進入安室透的狀態,開口詢問。 這位是mama新招的實習秘書!毛利蘭興高采烈地介紹。 那位年輕女性妃英理新招的實習秘書沖降谷零笑了笑,她伸出手,友好地說道,你好,我是白井涼奈。你就是粟山前輩嘴里做三明治超好吃的安室先生吧? 你懷疑波本?苦艾酒聽完百利甜酒的話,挑起了眉頭。她們相對坐在高級餐廳里,兩個氣質各異的美人,各有各的風情,不禁引人側目。 是啊。百利甜酒靠著椅背,聲音有些懶洋洋的,但我也懷疑很多人,比如說基爾,比如說君度。 哦呀,你也懷疑我嗎? 百利甜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你有所隱瞞,但是沒關系,因為你的利益已經和組織綁定了。如果到了我們這種地位,還不能藏有一點私心,享受享受,又何苦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為組織賣命? 苦艾酒也笑了,我還以為你是第二個琴酒呢。 怎么可能?琴酒眼里揉不得沙子,而我,就是沙子。百利甜酒舉起酒杯,向苦艾酒虛虛敬了一下。 怎么說?苦艾酒靠近了點百利甜酒,是你父親的事嗎? 科尼亞克白蘭地。百利甜酒吐出自己父親的代號,趁著我母親去世,聯系了MI6,想要帶著我叛逃,被白蘭地發現了。 苦艾酒吃了一驚。 但又有什么關系呢?白蘭地當時在英國已經說一不二了,他想保我,誰敢違背他的命令,把我除掉?百利甜酒抿了一口酒,我們不拘一格用人才,發現叛徒后都是先感化。要是像琴酒在日本的這套作風,英國怎么也不可能壯大起來。 所以,百利甜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可以告訴我你在隱瞞什么嗎?苦艾酒?你和波本提交的報告里漏洞百出,可以告訴我真相嗎?你要是有想保護的人,我可以承諾你,不去動他們。你看,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秘密換秘密,不是嗎? 苦艾酒的眼神動了動。 白井涼奈經常來波洛咖啡廳。 一來二去,她不僅和毛利蘭等人混熟了,和安室透也混熟了。 白井小姐平常不需要工作嗎?律師不是很忙的嗎?江戶川柯南好奇地詢問她。 哎呀,我有好好工作的哦,妃老師都肯定了我的能力。白井涼奈喝了一口紅茶,笑瞇瞇地回答道,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是有的嗎。 百利甜酒架著狙擊槍,蹲守在某棟大樓的天臺上。 瞄準鏡中,一個茶色頭發的小女孩慢慢從大人的身后走了出來。 十字準心對準小女孩的胸口,百利甜酒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緩緩扣下扳機。 太陽開始變得有些晃眼,沖矢昴抬起頭,向遠處看了一眼。 身邊,少年偵探團的孩子還在嘰嘰喳喳。江戶川柯南不在,阿笠博士不在,只有偽裝成沖矢昴的赤井秀一,帶著三個半孩子在外面游玩。 突然,作為狙擊手的直覺猛地上線,身體先于大腦,行動快于意識,他把灰原哀撲倒在地上。 狙擊槍子彈劃破空氣,貫穿了灰原哀的胸口上方三寸,鮮血濺到沖矢昴的臉上,guntang無比。 瞄準鏡后,百利甜酒驚訝地嘖了一聲,因為那個粉色頭發的男人順著子彈的方向遙遙向她看來,他的眼鏡因為撲倒灰原哀的姿勢掉在地上,一雙綠色的眼睛猶如盯住獵物的黑豹,在鮮血的襯托下,閃爍著兇猛和憤怒的光芒,似乎要穿透瞄準鏡,將她灼燒。 被他打攪,她打偏了,但是她沒有猶豫,立刻補槍,連發三彈,沖矢昴抱著灰原哀在地上翻滾,子彈打穿了他的胳膊大腿,但是他很快就躲到了掩體后面,于是狙殺雪莉的嘗試失敗了。 判斷自己無法得逞后,百利甜酒迅速撤退。 所以雪莉死了嗎? 她旁邊有人守護著。百利甜酒說,離打中心臟就差那么一點距離。她比了個幾厘米的手勢,我覺得她沒有死。 所以你失手了。琴酒聲音冰冰涼的,還驚動了整個警視廳,防暴部隊全部出動了。 你不也掃射過東京塔?我們半斤八兩。百利甜酒冷哼一聲,而且你也失手了,還有波本和苦艾酒,你們全都失手了。 琴酒皮笑rou不笑,雪莉真是命大啊。 畢竟是從黑暗中回頭的浪子,或許命運偏愛這樣的劇本呢。百利甜酒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不過,黑暗不會輕易饒過任何一個在陰影里待過的人。 白井涼奈坐在波洛咖啡廳的窗邊,安室透端著紅茶朝她走來。 她看向窗外的視線收了回來,轉過頭沖他笑了笑。 安室透放下紅茶,捋了一下頭發,我可以邀請你共進晚餐嗎? 白井涼奈聽到后座傳來幾個女高中生的吸氣聲。 她又笑了笑,好呀,但我想去你家,可以嗎? 吸氣聲更大了。 安室透盯著她,然后緩緩笑了,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她敲響房門,安室透把她迎了進去。 她脫鞋,從玄關走進客廳。 客廳里有一整扇落地窗,對著遠處的大樓,旁邊是餐廳,餐桌上空無一物。 手刀的風聲從背后響起,她早有準備,身體一矮,一個掃堂腿蕩過去,然后先安室透一步掏出手槍。 安室透側身躲開掃堂腿,正準備回擊,看到了手槍,拳頭硬生生停在半空。 嘿,他沖她眨了眨眼,舉起雙手,我只是和你打個招呼。 用手刀打招呼?她勾起嘴角,你是想把我辟暈嗎,波本? 代號被叫了出來,安室透也不再和她虛與委蛇,只是試探一下你的水平。百利甜酒,可以把槍放下嗎?大家同事一場,沒必要爭鋒相對吧。 白井涼奈沒有動,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波本,安室透嘴角掛上一抹笑,你瞞不過情報屋。 白井涼奈笑了,波本,這么自信?查了我很久吧?那你知道,我是怎么發現你的小秘密的嗎? 安室透心中警鈴大作,她什么意思? 他往窗戶的方向后退了一步。 臥底期間,還在公安拋頭露面,你是嫌活得太長了嗎?白井涼奈往前走了一步,我本來還想策反你呢,但我覺得你不會被策反,是不是? 安室透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到是覺得,我可以策反你。他說,伊藤千鶴子,你的父親可是死于白蘭地之手。 白井涼奈哈哈大笑,用手槍瞄準他的腦袋,你很厲害嗎,連我的真名都查了出來。但你想,為什么我隨母姓伊藤,而不是北村呢? 你的母親伊藤美織,也被白蘭地除掉了。 并不是這樣的??上Я?,如果你再查下去,說不定可以查出真相。但你要死在這里了,降谷零。白井涼奈扣動扳機。 說時遲,那時快,安室透側身躲開,子彈打穿落地窗,她迅速躲開安室透的飛踢,再次沖他要害開槍。 可是有另一發子彈破空而來,是狙擊槍子彈。原來安室透剛剛一直后退,就是想把她引到正確的位置,卻沒想她突然發難,還沒走到狙擊點,兩人就撕破了臉皮。 白井涼奈的右手被打穿,槍落在地上,只好側身躲到沙發后面,安室透朝她沖來,她抽出另一把槍,換左手朝他開槍,他閃到門后,也朝她開槍。 于是局面僵持住了,安室透、白井涼奈和藏在對面大樓的狙擊手,三個人誰也打不中誰。 過了一會兒,白井涼奈先開口:波本,我勸你和你的同伙快逃,等會兒組織的人來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安室透很懊惱,他查出了白井涼奈的真實身份,本想來個甕中捉鱉,還特地和赤井秀一串了氣以防萬一,沒想到白井涼奈先他一步查出他的真實身份,化被動為主動。 他猶豫了一會兒,矮著身子奪門而出。五分鐘后,組織的人到了,掩護白井涼奈離開。又是五分鐘,警笛聲響起。 白井涼奈半夜醒來,被琴酒壓在床上。 他不知道什么出現的,雙手掐著她的脖子,她一巴掌扇了過去,被他握住手腕。 他們在床上翻滾著打架,她用膝蓋狠狠頂他的下體,他握住她的膝蓋,她空出的手就去戳他的喉嚨,被他躲開。她揣他的肚子,而他揪著她的長發,把她的頭往床板上撞。 住手!你發什么瘋?她的腦門狠狠磕了一下,我手還受著傷呢,你要殺了我嗎? 你害我們都暴露了!琴酒氣瘋了,你還放跑了波本! 那是因為赤井秀一還活著!她毫不留情地瞪著琴酒,基爾和波本是叛徒,在你身邊晃蕩了那么多年,搜刮了那么多情報,你都沒發現! 琴酒被她戳到痛點,手一松,她就掉回了床上。睡裙卷到腰上,胸口露出一片風光,她卻無暇去理,只是翻身下床,開始換出血的綁帶。 把組織暴露出去是什么意思?她說。 警察廳內網發布了我們所有人的通緝令,有我們的真名和照片。琴酒臉色陰沉,你和波本打架的那段視頻也被公布了,現在FBI、CIA、MI6和公安都聯手了。 敵人開始聯手,你卻要殺了我?你是想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琴酒冷冷盯著她。 坐。她拍了拍床,冷靜點,我們先來想想對策,狀況還不至于那么糟糕。然后她頓了一下,你聯系一下朗姆和苦艾酒,我們明天開個緊急會議。 決戰被提前了。 因為降谷零的暴露,因為組織在警察廳的臥底傳遞出消息,在雙方都沒有完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對組織的最后圍獵和反圍獵匆忙開始。 琴酒和波本對上頭,白井涼奈想去幫忙,被基爾截胡。 兩個女人,懷著勢要殺死對方的決心,纏斗在一起。子彈一梭一梭地都打光了,她們就開始rou搏,拳拳到rou,地面絞殺,毫不留情。 最終,白井涼奈險勝。 她拖著中彈的沉重身軀,一扇門一扇門地踢開,鮮血從身上滴落,蔓延出痕跡。 踢開下一扇門的時候,勁風襲來,她下意識開槍,卻慢了一拍,被人擒拿著按在地上。 那個人拷住她的雙手,然后把她翻了過來,鮮血從她的額角滑落,流進她的眼睛里,她費勁地睜大雙眼,才辨認出對方。 是赤井秀一。 那個偽裝成沖矢昴,阻止她殺雪莉,又打穿她右手的男人。 基爾死了,是你殺的嗎? 對。她痛快地承認了。 琴酒在哪? 之前和波本在一起。她氣若游絲,但心里全是痛快。 波本兇多吉少了,她知道,赤井秀一也知道。 赤井秀一見她聲音微弱,動作遲緩,身上都是血,也不和她客氣,把她的防彈衣解開,撕開上身的衣服,露出胸口。 哈啊,你還有jian尸的癖好。她每一次呼吸,都能吐出血水,但還強撐著嘲諷他。 你要死了。他看一眼她的傷口,就知道了她的情況,肺部被打穿,出氣多進氣少,已經撐不到醫院了,最多十五分鐘。 Yeah.她笑了,胸膛震動,發出痛苦的顫音。 殺人者人恒殺之。她在里世界享受多年,如今被反噬,也不必怨恨。有基爾給她陪葬,她也賺了。 要我幫你解脫嗎?赤井秀一掏出手槍,沖她晃了晃。 這么好心?她費勁地挑眉,條件? 你們在英國的老巢。 唔,這算背叛嗎?但管他呢,都死到臨頭了。再說,如果白蘭地不能解決,也是他能力不夠。踏入黑暗,就要承擔風險,這不是每個人都該做好的覺悟嗎? 于是她說出一個地址。 赤井秀一的槍抵上了她的腦袋。 有遺言嗎?他問。 她想了想,還真沒有,但她說:可以在我的墓前,種一片紅玫瑰嗎? 赤井秀一彎下腰,緩緩湊近她的臉,這一次,不再是在瞄準鏡中,她終于近距離看清了他的綠色眼睛。那雙眼睛,銳利又美麗,鋒芒畢露,氣勢懾人,里面閃爍著對她的厭惡和憤怒。 你想得美。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她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肺部如燒灼般疼痛,氣都喘不上來,又吐出許多血水。 打我的心臟吧,不要爆頭,給我留一具全尸,我想死得體面一點。 于是他把槍挪到她的胸口。 再見。他說。 然后一聲槍響,她死了。 END 什么是真酒!這才是真酒! 喜歡這種紅黑之間的生死決斗,宿敵之間的相殺啊,竟然有一種浪漫的感覺~波本死于琴酒之手,不虧?;鶢柡軓?,讓她和涼奈互殺,不虧。 琴酒和涼奈之間,那種充滿不信任的信任,很浪漫。涼奈和貝姐之間,也很浪漫。這就是黑方的同事情??! 紅方之間,也有同事情。波本和基爾死了,赤井肯定會為他們報仇,他們一定相信赤井,能做到替他們報仇,將使命傳遞下去,推翻組織。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可以不是愛情,但仍充滿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