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一回生(h)
第十二回 一回生(h)
雙手抵在肩上,風生壓在身下的身體亦是不住戰栗。 她分明不要臉面做了如此的賤活,卻依舊作一副潔身自守的婦道人家的樣子。 風生瞧她一對水眸,卻頓覺心亂不堪。 盡管是化了形,但這到底還是秦雍的身體,一股熱意難以自持地自心口蔓延開來,風生想她現在應該去吻她了,她的身體也確實想要這么做。 風生俯面緩緩向她靠近,梅娘顫抖著垂下眼睫,縮在她的身下不敢動彈。 而當她的氣息徹底觸碰她的唇瓣的時候,頃刻間,一些難以言喻的畫面卻涌上了她的腦海。 寂靜的薄夜,微涼的春雨,耳邊淅淅瀝瀝的雨聲交織著熾熱的氣息。記憶中,她的手揉捏著一團軟物,女人滑膩的肌膚帶著駭人的溫度,她另一只手在一處濕滑地帶進出,那里軟nongnong、紅縐縐的果餡一般,濕滑至極。她閉著眼與一個女人深吻,唇舌的交纏充斥著涎液。同時她手下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女人也隨之掙扎。那具溫軟的身體像魚一般在她身下扭動。 終于放過了她,睜開眼,看見的是女人那張欲仙欲死的臉。小山眉顰蹙,清水眼yin靡,蔥指抓著她的衣服,滿是淚痕地哭吟著。她卻不由繼續加快速度,捅咕的咕唧聲聽得人耳熱。 她聽見自己的微喘,心底浮現無限的滿足與燥熱。廝耨了一會兒,她再次去吻住她,將她的呻吟吞噬殆盡。 唇舌之間交纏的感覺變得無限真實,濕漉漉的、與陌生的舌尖相互挑逗的奇妙的感覺。柔軟的唇相互擠壓,她像野獸侵入獵物的領地,感受到侵略占有帶來滿足感的同時,想要從中汲取更多蜜液。 她不知不覺間沉迷在一種幻象中,直到她聽見唇齒間溢出的一聲銷魂的呻吟。 唔、梅娘微頷著下巴,起初并不敢迎接她的吻,但是循序漸進的深入很快讓她感到頭腦昏脹。她以為她不會習慣跟陌生人親密接觸,但是事實并非如此,她甚至只通過一個吻就沉淪了進去。她主動抬起臉去承受侵襲,漸漸主動伸出舌頭。她在一種痛苦的掙扎中變得忘我,以至于在這個吻逐漸變得強勢的時候,才因為喘不上來氣而求饒般呻吟。 她已有些艱難,但是她依舊努力地附和著這個吻,去取悅、去陷入。 但是風生卻登時被潑了盆冷水一般清醒過來。 她停下動作,只是一時并未分開,她們的唇依然相互貼就,舌尖在攪弄中慌張地縮回,風生猛地推開她,一記掌摑,劇烈喘息地瞪著她。 梅娘倒在床上,捂著臉頰不知所措看著她,她的眼神好像在辱罵她下賤,梅娘知道她一定是這么想的。 她含著水淚,泫然若泣地喚她:官人,是不是奴哪里做得不好 這些yin亂之事風生不是沒有做過,只是要說上回,也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她自也知道女人和女人是如何做的,只是方才浮現的片段完全打亂了她的節奏。 在如此的迷亂之中,一時間竟然讓她分不清糾纏的是她和五百年前那人,還是秦雍和眼前這個女人。 而她又是因何惱羞成怒,她并不知道,她心亂了。 風生扶額沉沉地喘息,片刻抬眸,二人視線撞在一起,梅娘燙了似的瑟縮,風生不由分說便抓著她,急切脫解她的衣服。 她的動作并不溫柔,她也不想繼續跟她溫存廝耨了,她只需拿到自己應得的,拿到之后趕緊走,也無須如此溫情。 風生如此想著,很快只將女人脫得只剩一件貼身主腰,洋紅的布料繡著精細紋樣,臘梅隨著她胸脯起伏,底下兩條白生生的腿緊緊蜷縮。 像侵犯的剝扯一般,梅娘因為她突然之間的粗魯而驚慌不已。她沒有想要反抗,但是這人的動作卻帶著強勢霸占的意味,不吝她反應過來,身前的主腰被一把扯下來,繩子啪嗒斷了,扔在地上。她的雙腿被分開,腿心的秘地被纖細的手指撥開。 官人、梅娘驚慌地往上縮著身體,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但是這人顯然不需要她做好心理準備,她在她的驚慌之中就直接破了她的身子。 一陣酸澀脹痛,她的陰深之內尚未濕潤,那rou物突然的進入讓她渾身一陣攣縮,她緊閉雙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疼得直搖頭,卻不敢拒絕,官人唔嗚、大官人奴 風生沒有再去吻她,而是緩慢而徹底地頂了她幾下,卻是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女人在每次被深處的瞬間,皆是一聲驚慌嗚鳴,身體隨之一搐。 那軟濃媚rou夾得人骨酥血熱,風生徑直抽動起來,按節奏一點一點加快速度,一手去抓住女人胸前跳脫乳rou,狠狠揉捏銜咬。 唔、嗯官人輕點低柔沙啞的喘息在胸前曖昧地融入唇齒之間,梅娘被圈禁在懷中,渾身花枝亂顫,兩只玉足在空中胡亂蹬晃。那rou物逐漸在她體內橫沖直撞起來,她的呻吟也益發沒了分寸,疼痛散去之后,便是一重高過一重的快感,爽得人失神哭喊起來。 可、可她怎能怎能在他人身下如此yin亂歡樂? 她怎能當真是如此下賤 梅娘被洶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頭腦發脹,渾渾噩噩望著淚眼朦朧間的光影,她看見她身上那人正眼神如錐地盯著她,身體快速地上下晃動,帶著恨意似的深深鑿入她的身體。 官人、不哈啊、唔嗚不要,官人深處的花心被百般蹂躪,心碎的哀吟咿呀亂叫,梅娘已到極限了。 滅頂的高潮席卷而來,她失神地張著唇xiele。 榻上女人嬌聲啼哭,掙扎一般,玉足將身下褥衾揉作一團。雖沒有物件進入,可腿心那處依然不斷流出水來,濕作糜爛的沼澤地,兩片貝rouyin靡大張,甚至因為精神上的刺激而微微顫抖,似乎不知饜足地歡迎被侵犯一般。 紅綻雨肥的梅子一般,她這樣的女人,一點溫香軟玉便能教人魂銷骨酥。 風生給她施了一記迷幻術,讓她在幻境中產生與人交合的錯覺。即便只是為了羞辱她,只是眼下看來,倒是她自己備受折磨。 秦雍身體本能的渴求讓她額前一陣一陣漲痛,像被牛筋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