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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邊,細細欣賞著掛在墻上的畫卷,雖然看不出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也不懂得如何去欣賞,但是一看就知道這樣一幅畫在市面上價格必然不低。月兒走到她身旁,眉眼彎著,笑得愉悅:“夫人覺得這畫好看嗎?夫人不知道這畫出自何人之手?”淺淺本是不知道的,可聽她這麼說,她眨了眨眼,忽然訝異道:“難道這是風影夜所畫的?”月兒點了點頭,笑道:“其實老爺還有很多優點夫人尚未發現,只要夫人多了解老爺一些,就會知道老爺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br>淺淺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只是仔細欣賞著眼前的畫卷。蓬勃大氣,一畫江河,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哪怕連名人也不一定能畫出如此筆鋒。不過,她總算聽得出來了,這個月兒對他們老爺忠心得很,一直希望她可以喜歡上風影夜,讓她能安心在這里住下去。淺淺有點無奈,其實月兒不知道風影夜根本不喜歡她,哪怕她留下來,兩人也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她自己心里已經有幾個夫君,根本不可能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她和風影夜是相看兩相厭,終是走不到一起的。視線從那幾幅畫上移開,她漫步走到案幾後擺滿書籍的書架旁看了一會,隨意從其中抽出一本書冊,漫不經心地翻閱了起來。古詩……一個生意人對這種書籍竟然感興趣,確實出乎她的意料,在她想來,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有幾分銅臭氣味,總是那麼現實,和文人雅士沾不上半點關系。把書冊放回去後,又從另一格抽出一本,竟是兵書。她回眸看著月兒,一絲訝異:“你們家老爺對行軍打仗也感興趣嗎?”月兒聳了聳肩,笑得無奈:“這個問題,夫人要親自問老爺才行?!?/br>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家老爺喜歡些什麼,不喜歡些什麼,他這個人內斂得很,心里很多想法是從不愿意告訴別人的。他們這些身為下人的,每次見到他總是只能看到他唇邊那抹淺淡而溫潤的笑意,要麼就是犯了錯的時候被他冰冷的目光掃一眼,除此之外,他沒有太多的情緒。生氣不會氣得太狠,高興也不會明朗地大笑,他整個人如同戴著面具一般。不過,自從夫人來了之後,她總算在老爺的臉上看到與往日不一樣的神情,有時候會看到他眼里一閃而逝的懊惱,有時候會感受到他在生氣,有時候也會從他眼底看到幾許不甘和氣憤。月兒總覺得人要多幾樣表情才算是個有血有rou的人,這幾日老爺看起來比起過去要正常多了。所以,她才希望夫人能永遠呆在這里,能和老爺慢慢好起來。見她一直翻閱著那本兵書,月兒又道:“或許老爺不是喜歡研究行軍打仗的謀略,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業,才會各個方面都嘗試去了解一些?!?/br>淺淺沒說話,只是忽然想起那日在密室里似乎聽到赫連子衿他們說過風影夜有自己的軍隊,既然有自己一支軍隊,那鉆研一些兵書也未嘗不可。不過,一個生意人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背景和實力,說他是一代梟雄,果真沒有說錯。她把兵書放了起來,在書房里轉了一圈,又拉著月兒往外頭走去。從她身後還能隱隱看到她後腦勺上有一點傷口,不過,被濃密的發絲蓋住了,只是不知道以後這個傷口會不會留疤。夫人長得這麼漂亮,簡直是月兒見過的女子中最美最傾城的一個,她的身子也妙曼得如仙子一般,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瑕疵,除了這個傷疤。月兒有點感慨,若是連這個傷口也消失掉,那麼他們的夫人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女子,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們老爺。月兒追了過去,淺笑道:“夫人,奴婢看你武功似乎不怎麼好,從前是不是沒有練過?”淺淺一怔,點了點頭:“大概是從前只知道吃喝玩樂,無所事事,對於這些完全沒有上過心,如今後悔已經來不及了?!?/br>“其實老爺武功不弱,若是夫人愿意,可以讓他教你,我們老爺的風家槍法也是揚名江湖的,只怕整個江湖能敵得過他的不超過十人?!?/br>“不超過十人?”風影夜居然這麼厲害!雖然淺淺清楚他是個內功極其深厚的人,但是,江湖前十又似乎太厲害了些。可她了解月兒,哪怕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她清楚月兒素來不是一個喜歡夸夸其談的人,她很務實,因著這一點,淺淺也很喜歡這個婢女。更何況月兒的武功比她想像的要高太多,連一個婢女都身懷絕技,說風影夜的武功深不可測也不會讓她覺得太訝異。她淺笑道:“我愿意學,也總得要他愿意教才行?!?/br>她可不認為風影夜會把時間浪費到她身上。舉步往前方走去,在月兒的陪同下總算把這座宅子大致的情況了解了一遍,雖然沒有走完,但具體已經知道哪個角落里有些什麼建筑。後院有一座特別漂亮的池子,據說是老爺平日里沐浴的地方,當然也是有時間才會在這里沐浴,平時老爺多數在寢房沐浴更衣,方便,也省時間。月兒一路過來不斷地向她介紹著院里的情況,淺淺一路漫不經心地聽著。想到前幾天風影夜對她說的話,要她夜里到清風池伺候他,如今再看到這口清風池,淺淺不覺微微紅了紅臉,對這口池子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只是不知道風影夜讓她伺候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或者只想羞辱她,她真的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他費心思去羞辱。想來也是和軒轅連城他們一樣,對以前的七公主厭惡得很。不過,她現在還頂著他夫人的名諱,若是哪日里他又獸、性大起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哪怕他強了她,告到官府里去也不會有人幫她,夫妻之間做那種事,不是很正常嗎?到時候,她該怎麼辦?淺淺思索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決心今夜等風影夜回來之後好好跟他談談。她不是慕淺淺,不是他的娘子,他不能再以她夫君的身份自居,對她為所欲為。不過,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似乎忘了當初她也是和東陵默,赫連子衿甚至是軒轅連城說了,可到最後那三個男人也沒有放過她。淺淺心里有幾分混亂,與月兒在院子里走了一轉之後,回到前院的偏廳里用過午膳便回了房。倒在軟榻上想了一會事情,最終喝過藥後便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所喝的藥有讓人想睡的藥性,每次喝完藥總要睡足整整兩個多時辰。等她睡醒之後竟發現風影夜已經回來,就坐在房內,正捏著一口白玉杯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