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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他們一家四口一定會過得很快樂,比所有人都快樂。越想,心里越甜,唇邊的笑意也越深。這是第一次,她不再對這個年代反感,甚至有點期待接下來的生活。她在這里,終於可以有個家了,是不是?以後,名劍山莊便是她的家麼?含著一抹滿足的笑意,她閉上眼,安心等待,雖然已經很疲累,卻還是睡不著,只想著等他回來。等他回來之後,做他的女人。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如今對她來說,能和赫連子衿在一起便是幸福。在床上等了又等,盼了有盼,許久不見赫連子衿回來,淺淺忍不住又睜開眼眸,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房門依然一動不動緊緊閉合著,院落里也沒有她所熟悉的腳步聲,她不自覺深鎖黛眉,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事情是不是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剛才那種幸福的感覺漸漸被不安所取代,她撐起身子,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又想到赫連子衿臨走時所說的話,要她在床上等著他。從未如此急切地想要見到他,如今,只想讓他快點回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濃烈,莫名的濃烈,濃烈到幾乎令她呼吸困難。忽然,一陣清風從窗外滲入,勁力之大,竟一下吹滅了桌上的燭火。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淺淺嚇了一跳,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摸索著往窗外爬去,想要過去把桌上的燭光重新點亮。可才爬到床邊,便被一道忽然出現的黑影嚇得一陣哆嗦,正要尖叫之際,頸後卻忽然傳來一陣揪痛,她動了動唇,才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半個音符。啞xue,他居然點了她的啞xue!床邊的人傾身向她俯下,她嚇了一跳,下意識揚起掌向他推出。蘊含著內力的一掌實實在在擊落到他寬闊的胸膛上,來人不躲不閃,以自己的身軀硬接了她一掌。可那一掌落在他胸前,竟如同石投大海那般,激不起半點漣漪。guntang的大掌落在她的腋下,瞬間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熟悉的氣息從鼻尖滲入,淺淺嚇得睜大了眼眸,用力盯著黑暗中漸漸清晰起來的五官。是他……是他!他居然找到這里,居然真的找來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交給他麼?”黑暗中他的聲音,如同磬石撞擊一般,低沉,駭人。居然脫得如此乾凈,一絲不掛地躺在赫連子衿的床上!他的眼眸緩緩瞇起,眼底下那道萬年不變的寒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下,如濯石在火焰中焚燒,怒火與寒氣糾結在一起,灼傷她的身,也凍結她的心。在淺淺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之前,他手一揚,一件外袍披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她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她就這樣,被他禁錮在懷里,與他一起離開了赫連子衿的房間。他抱著她,一路飛掠,等她在一陣騰云駕霧中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一個漆黑的山洞里。東陵默輕輕一推,直接把她從自己懷里推了出去。淺淺被推出去之後,腳下一個踉蹌,頓時撞上了身後的石壁。石壁堅硬而冰冷,不僅冷了她的身體,也冷了她的心。張嘴想要說話,可薄唇動起,才想啞xue被點,她不僅無法呼救,就連半個字也說不出。洞中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只能憑著自己對他的熟悉,感覺到他正一步一步向她走來,而她,一步一步往身後退去。……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里,東陵默一雙如濯石般黑亮的眼眸閃爍著邪魅的寒光,一襲玄衣,融合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身影,卻能輕易嗅出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那份冰冷寒氣。如同一頭行走在寒風中的獵豹,冷冽的視線緊鎖在獵物身上,一步一步逼近。七月,落英飛舞的季節,寒霜,卻鋪天蓋地襲至,看著朦朧中逼近的黑影,淺淺呼吸一窒,渾身血液瞬間被凍結。冷,深入骨髓的冷,讓她心尖揪緊,十指冰涼。在東陵默快要靠近自己的時候,淺淺腳步一錯,轉身往山洞另一頭奔去。不管前方有什麼,只要逃出去,總比待在山洞里要安全。但,只要是東陵默想要,她什麼時候可以成功從他身邊逃掉?腰間一緊,人已經被他勾了回去,一個旋身,她背對著他,被他壓在石壁上。guntang的氣息從頭頂上方灑落,落在她的耳際臉龐上,熱熱的,給不了她半點溫暖,卻反而讓她整個人連同那顆心瞬間冰冷了起來。她又在這樣的情況下落入他手中,本來已經想好了不再掙扎,不管他怎麼對她,她也不會反抗,反抗,除了得到更多更殘忍的對待,沒有別的意義。可是,在她和赫連子衿敞開心懷,許下一輩子的承諾之後,她怎麼能允許自己再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她用力掙扎,掄起拳頭推打身後的人,用力想要把他推開。雙拳無法阻止他的暴行,她甚至連一雙腳也動用了,提腳用力往身後男人的腿上踹去。那一腳,很狠,用盡她所有的力氣,踹在他的小腿上,連她都替他痛了一把。東陵默卻依然紋絲不動地站在她的身後,臉上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唇邊,甚至一直含著一抹冰冷詭異的笑意。他伸出長臂環過她的腰際,把她死死禁錮在懷里,另一只大掌落在吹彈可破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聲音,淺淺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卻愣是讓人感到畏懼:“你今夜是不是已經給過他?”淺淺沒說話,她哪怕想說也說不出來。他的掌沿著粉嫩的臀一路往前,在她的驚恐之下,一把扣住了她整個脆弱的私處:“有沒有,我碰一下便知道?!?/br>她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還想要提腳往後踹去,東陵默卻忽然以長腿頂起她一條腿,把她整個身子緊緊壓在石壁上。罪惡的長指在柔滑的邊緣徘徊了片刻,忽然挑開她羞澀閉合著的花唇,一舉闖了進去。她不自覺抬起頭,身子倏地繃緊。東陵默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際響起,摻雜著令人難以察覺的愉悅:“這麼干,應該還沒開始吧,是不是,淺淺?”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淺淺依然沒有說話,事實上,他點了她的啞xue,她根本無法回應他半個字,若她能說話,她第一句出口的必然是罵他混蛋。他憑什麼如此惡劣地對她?她已經不想回公主殿,不想再當那個所謂的七公主,也不再是他的女人了。她只想和赫連子衿在一起,安安靜靜度過下半生,他為什麼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