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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掌門到了。“歡迎名公子蒞臨敝派,在下沒來得及下山去迎接,有失遠迎,還望公子見諒?!闭崎T吟吟笑著,向赫連子衿拱了拱手。赫連子衿只是點頭示意,連一個笑意都沒有給予。真的很帥,帥得天上有地上無……淺淺收斂心神,才發現這個五岱掌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眸光一閃,身子微微往赫連子衿懷里靠去,抬眼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姿態。在這里,她只配當花瓶。赫連子衿輕輕擁著她,淡言道:“這位是內人?!?/br>他低頭看著淺淺,又道:“這位是五岱的宋掌門?!?/br>他只是向淺淺介紹了人家,卻沒有讓她行禮或問好的意思,淺淺不知道要不要客套地說一句見過掌門之類的,但見赫連子衿似乎也沒這個打算,只好作罷。反正,他傲,身為他的娘子,傲一點也無可厚非。也反正,聽說名劍山莊是江湖第一大莊,他們有資格傲一些。宋岳只是向淺淺點了點頭,作為回禮,她也只是點頭示意。難得宋岳也不介意他們的無禮,仿佛已經習慣了那般,依然笑吟吟地把人親自迎了進去。把他們送到廂房後,宋岳才與赫連子衿告別,又回到前殿。畢竟,由五岳派來cao辦這場武林大會,他要忙的事情何其多?“你面子真大?!睖\淺在床邊坐下,看著在茶幾旁品茗的男人,一絲好奇:“名劍山莊真的這麼厲害麼?我是指,在江湖上的地位?!?/br>他沒有說話,依然淺嘗他的香茗。淺淺聳了聳肩,無聊地晃蕩著自己的一雙小腳,開始打量起四周的一切。五岳的建筑風格與她在電視里看到的那些名門大派沒什麼區別,紅墻綠瓦,門庭走廊幾乎都是一個樣。或者,古代的建筑都是這樣。百無聊賴之際,忽然聽到赫連子衿磁性的聲音響起:“今日,怎麼話多了起來?”淺淺聞言,微微怔愣了下。今日的話多了麼?她一個上午好像也沒說幾句話……赫連子衿似乎也不打算跟她解釋,倒不是她的話真的多了,而是,今天的淺淺比起昨日的,不僅是眼神就連臉色也好看太多,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活潑了。活潑了,一點一滴在向過去靠近。淺淺自己沒發現,她今天的心情比起過去那幾天確實輕松了不少。“或許,你真該離開這個皇族?!彼畔率种械谋?,忽然站起來,向她走去。淺淺又開始變得緊張,那是顯而易見的,赫連子衿只是靠近了兩步,便明顯感覺到她的氣息變得冷冽,那是一種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冷冽。她害怕他的靠近。可他依然靠近了,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納入懷里。身後是一章寬敞舒適的大床,他的身體有點熱,她分明感覺到這副身軀比起尋常時多了幾分熱度。“子衿……”她動了動唇,輕聲呼喚。“昨夜已經過去了?!彼鋈坏?,聲音低低的,夾雜著一份啞啞的磁性。一句話,讓她整個身子繃緊了起來。昨夜過去了,便是說,他答應了不要她的失效已經成了過去,現在,失效了。渾身在一瞬間繃得死緊,一雙手完全不知道該擺放在何處。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已經傾身而下,抱著她滾到床上,一只大掌落在她胸前,輕輕捏了一把。垂眼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眸子,他的聲音喑啞低沉:“我似乎對你的身子越來越感興趣了,要不我們做做,或許做完之後就不會因為想著那事而整夜整夜睡不著?!?/br>淺淺睜大了一雙驚慌不安的眸子,不安中,又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憐惜。他說,因為想那事,所以整夜整夜睡不著。他這麼想,為什麼不直接要了她?昨夜她就睡在他的懷里,他想要的話,隨時可以撕碎她的衣裳。“我答應過昨夜不要你?!彼偸沁@樣,把所有的想法浮在臉上,叫人輕易便把她的心境看得清楚透澈。很弱小,可他很喜歡。在她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忽然道:“昨夜已經過去了,淺淺?!?/br>然後,她剛放松的身子倏地又繃緊,而他,眸子底下閃過一點點似有若無的笑意。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他似乎真的在笑。“你想要,隨時都可以?!彼齽e過臉不看他,早就已經放棄了掙扎。“好?!边@個字音才剛消失,他低頭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啃咬了起來,大掌從未停止過在她身上肆虐,隔著衣服并不能滿足他的欲望,guntang的掌,從她領口探入,一把扣住一只嫩乳。“嗯……”哪怕死死咬著薄唇,還是止不住溢出驚慌的低吟。他的唇來到她的唇邊,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吮吸,爾後,舌尖挑開她的貝齒,用力頂了進去,耐性十足地搜刮著她的味蕾,挑逗她身體深處最原始的欲望。一下一下,劃過,刮過,卷過,從前不知道這種滋味,現在懂得了之後,根本是無師自通的,一個被禁錮在他身下的女人,愛怎麼玩便怎麼玩。她不掙扎不反抗,只是身體的溫度低了些。但他不在乎,他有足夠的耐性,去開發她炙熱的氣息。長指夾著一點脆弱的乳尖,掐著,摁著,揉著,把她所有不經意出口的聲音全吞進肚子里。衣裳淩亂,柔滑的布料漸漸被扯開,他的唇沿著她的頸脖一路往下,最終落在一點嫣紅上,輕輕啃咬。“嗯……”不管愿不愿意承認,身子已經軟了,也熱了。身心能分開的,原來不僅僅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樣。又或者說,她內心最深處,其實是不抗拒他的?十指深陷如他的發梢,不想抗拒了,也不想再為誰保留所謂的清白,她的清白,早已經被糟蹋得支離破碎?!班拧?/br>在她弓起身子迎向他的時候,赫連子衿卻忽然停了下來,從她胸前抬起頭。兩顆晶瑩映入眼簾,灼痛了他的心。他撐起身軀,垂眼盯著她蒼白的臉:“還在想他嗎?”淺淺搖了搖頭,淺笑:“不想?!?/br>若是不想,又怎麼知道他說的“他”是誰?這件事,讓他一直煩惱著,卻又很無奈。他伸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痕,視線下這具身子嬌嫩脆弱,以勾魂的姿態裸露著,他卻拉起她敞開的衣裳,艱難地為她穿上。淺淺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了,他分明很想要,胯下硬物剛才一直在她腿間抵著,硬得如同鐵棒一般,他的體溫也高得嚇人,如同有一堆烈火在體內燃燒那般。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這個信號,她知道代表著什麼??伤麉s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