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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懷中的女人。一臉淚痕,是想要給誰看?他有點氣悶,也有點不甘,輕輕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毫無防備的淺淺就這樣跌了下去,從他的腿上,跌落在冰冷堅硬的地面。盡管呼吸已經紊亂不堪,他一張臉看起來還是清幽平靜,完全看不出有半點蘊欲激動的痕跡。眼睛又一次被刺痛,但,仿佛習慣了那般,心沒有從前那麼疼了。“把衣服穿好,跟我去後花園?!彼玖似饋?,往門外走去,才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她一眼。她衣衫淩亂地坐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上衣已經被他褪到腰際,身下雖然有裙子蓋著,看不出太多異常,但他知道,她的身下如今一片炙熱濕滑的氣息,那水流得到處都是,他親手摸過!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今日的一切對他來說太詭異,詭異得令人完全找不到往日里半點平靜。“真想要做我的女人,就不要在跟我做的時候掉眼淚,那會讓我倒盡胃口?!眮G下這句話,他邁步往門外走去。慕淺淺依然坐在地上,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今日的他,她陌生得很。不過,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只想離開,離開這里,遠離這里所有的一切。從地上爬起來後,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實在不知道如何打理這一頭長發,只好回屏風後撿起剛才沐浴時被自己丟下的絲帶,把一頭長發隨意綁在腦後。做完這一切,她對著早已冷卻下來的浴湯擠出一抹甜美的笑意。水中倒映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雖然睫毛還沾著繼續水汽,但完全無損她的美麗,甚至給她添上一份楚楚可憐的美感。一個,美得叫男人失魂的女人。她要好好活下去,哪怕只剩下自己,也一定要活得好好的!☆、201他眼里的唯一宴會其實沒什麼用得著淺淺的地方,因為有軒轅連城在。不過連城皇子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一整個下午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她。淺淺也不介意他的冷漠,反正,只要宴會上不要出錯便可以,至於其他的,她完全不介意。整個下午沒有再看到東陵默,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松了一口氣還是覺得難過,或許,他是去和他那些相好敘舊去了吧。宮里一個慕東璃,府里一個甘晴兒,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呢。她雖然自覺比她們漂亮,但,再漂亮的東西多看兩眼後也就習以為常了,審美總會疲累。他愿意要自己,不過也是貪圖一時的新鮮,等他厭惡了之後,外頭的野味才是他所鍾情的。不知道自己在計較些什麼,已經和赫連子衿那樣了,已經說好了要做他的女人,她還在意東陵默的一切做什麼?就當他是自己生命里一個匆匆的過客,等她離開這里之後,大家至死不相往來,這一生便再沒有任何糾葛了。天漸漸昏暗了下去。淺淺沒有去前殿加入迎接來使的隊伍,一整個下午就在後花園里待著,直到華燈初上,直到賓客們陸陸續續到來。一眾皇子公主們率先登場,中間摻雜著一些達官貴人,太后這種重要人物肯定不會這麼早到來。宴會開始之前,眾人來到事先給他們安排的席位上,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大,人,也來得越來越多。淺淺在席位上坐了一小會,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今日好累,說不出的累,好想好好睡一覺。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趴在桌上,居然真的就睡過去了。赫連子衿來到的時候,她睡得正香。雖然她一直在笑,但入睡之後,眉心卻是蹙起的。其實,她心情一直不好,自從在林蔭道上遇到六公主之後,一直沒有好起來過。其實,事情根本怪不了她,他只是有點氣悶,悶得很是莫名奇妙。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他輕輕托起她的身子,把她扶在自己懷里。淺淺只是睜了睜眼,看到身旁的人是赫連子衿後,便又合上眼,安心靠在他懷中入睡。反正離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先睡一會,等會才有精力好好演出。她已經得罪了定國候,不能再得罪太后了。軒轅連城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兩個人相依相偎的模樣??此麄內绱擞H昵,他似完全不在意那般,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才剛坐好,立即有宮女上前給他倒上一杯芳香四溢的醇酒,軒轅連城端起精致的白玉杯子,淺淺嘗了一口之後,便仰首把剩余的酒水全喝光。宮女還要上前為他添酒,他卻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他不喜歡一直有人在身旁伺候,沒有這個習慣。看到赫連子衿懷里的女人那兩排長長的睫毛微微抖了抖,他冷哼:“看來,她今夜比較愿意去你的倚風閣?!?/br>赫連子衿不說話,只是端起面前的杯子,淺嘗了幾口美酒。酒香撲鼻,一種醉人的芳香,卻不知道這一陣清香是來自杯中酒,還是來自懷里的女人。淺淺在他懷中動了動身子,翦水瞳睫緩緩掀起,看清桌旁的兩人。她揉了揉因為淺睡而酸澀的眼眸,抬眼望去,不期然間正好看到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他的身邊,還有那抹素白身影。倚風而立,衣袂纏綿,好一雙璧人。“既然在乎就把他搶回來,進宮時不是很厲害麼?”軒轅連城瞟了她一眼,冷聲道。淺淺微微怔了怔,收回心酸的目光,搖了搖頭:“不在乎,誰喜歡誰拿去?!?/br>軒轅連城不說話,他不喜歡跟口是心非的人交談。赫連子衿端起杯子,湊到淺淺唇邊:“嘗嘗?”對赫連子衿,她是溫順的,溫順里頭有計較的成分。要依靠他就不能把他得罪,她還想要將來。薄唇含著酒杯嘗了一口,不大不小的一口,那股強悍的酒勁嗆得她立馬咳嗽了起來。她嫌棄的盯著拿杯酒,忍不住一邊咳嗽一邊怨念道:“這是哪個家伙安排的酒水?嗆成這樣……咳咳……叫人家怎麼喝?”“你說呢?”軒轅連城臉色不怎麼好看,一記不悅的目光。淺淺立即住了嘴,只輕輕低咳著。宴會是連城皇子準備的,是誰安排的酒水,還需要多問麼?她又犯傻了。努力擠出一抹甜笑,她陪笑道:“我……我的意思是,這酒水有點烈,比較適合英偉不凡如小城城那般的男子喝,至於我們這種小女人,是有那麼點不合適啦,呵呵,我沒別的意思?!?/br>軒轅連城丟給她一記“你是白癡”的眼神,對她一臉的傻笑再不理會。淺淺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那麼點白癡。不過,這樣的軒轅連城卻忽然讓她覺得莫名熟悉,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