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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看出來她在籌畫些什麼,也知道這些事情與他無關,卻還是忍不住想去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離開公主殿?”她曾經問過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保她安全帶她離開,對著那麼大一個擔子,他找不到半點感興趣的理由。可是,現在看她的表現,她似乎真的在計畫著逃出這個公主殿。難道她不怕離開這里之後再也過不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而太后,想必也不會放過她,她就不怕被太后逮回來後下場會很凄慘麼?太后,是絕不允許別人背叛她的。他這麼問,淺淺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是該跟他說實話,還是拿藉口糊弄過去?赫連子衿和其他人不一樣,他不會強迫她,她可以和他講道理,可是,她不認為自己和他的關系已經親近到可以把所有事情告訴他。她輕輕努了努唇,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瞬間,臉上又堆出甜膩的笑意:“我只是想存點私房錢嘛,你知道的,一個女人要是沒個小金庫,會沒有安全感的?!?/br>他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她臉上,認真審視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真的只是想斂點財這麼簡單麼?若是想要斂財,為什麼非要兌換上銀票?金銀珠寶難道就不是財寶麼?她乾笑了兩聲,想把自己的小手抽回來,可他把她握得太緊,她完全掙不脫。她又眨了眨眼,看著他,一臉無辜:“怎麼了赫連子衿,你不是說公主殿的一切都是我的麼?我弄點錢都不可以嗎?”他依然不說話。她無奈地輕嘆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好吧,你非得要知道,我也只能向你坦白,不瞞你說,我是真的有離開公主殿的想法,但,只是打算。我怕以後會被太后迫害,若是太后想要害我,我便只能帶著我的錢想辦法逃出去,反正,你們也沒有人可以保護我,不是麼?”他動了動唇,面對她這個指責,心里居然生起了星星點點的憐惜。沒人保護她,她便只能自己拼命學輕功練內功,甚至向他學劍法,琢磨著真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便帶上錢財一個人逃出去。想像著她一個人背著小包袱浪跡天涯,心里不由蓄上幾分酸楚,一個從來都在過著尊貴生活的女人淪落到那地步,如何能不讓人心憐?他無聲嘆息,垂眼看著她,淡言道:“若是離開這個公主殿,以後你再也喝不起千年人參湯,吃不起你最喜歡的血燕,也不會有無數的宮女下人在你身邊伺候,那樣的日子,你真愿意過嗎?”淺淺在心里翻了翻白眼,那樣的日子,她向往不已,哪來什麼愿意不愿意?不過,聽著他的話,話語里仿佛含了一抹對她的寵溺和憐惜,一點點恩寵,便又讓她眉眼亮了起來。看了他一眼,她笑道:“若是到時候我真的那麼凄慘,我就去投靠你好了?!?/br>想了想,眸光又不自覺黯淡了下去:“你肯定不愿意讓我投靠吧,畢竟,收留了我,便得罪了太后?!?/br>她搖了搖頭,笑得苦澀,輕輕揮了揮,竟然輕易揮開了他的大掌。她轉身往寢房走去。赫連子衿只看到她纖細的背影,再看不到她唇邊的苦笑。走在前方的淺淺聲音漸漸又輕快了起來:“快點吧,不管怎麼說,先讓我強大起來,讓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子衿,就當看在我們……”她腳步一頓,回頭看他,眼里已經沒有半點陰郁之色,甚至,唇邊那抹笑意調皮而又甜膩:“就當是,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br>☆、176就像充氣娃娃一樣她又把這副面具掛在自己臉上!每次看慕淺淺笑得這麼甜膩,赫連子衿心里便有幾分酸楚,他知道這不過是她為了討好他們所裝出來的溫順和乖巧。因為她不知道這個殿里究竟有什麼人是她可以相信的,所以不管對著誰,她都寧愿拿起這張甜美的面具掛在自己那張漂亮得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小臉上。從前的七公主乖張暴戾得令人生厭,如今的七公主卻乖巧溫婉得令人憐惜,那些乖巧的背後是無奈,被藏在溫婉之下的,是她不愿意向現實屈服的那顆赤子之心。想來也該是這樣,有誰愿意被人利用,心甘情愿一輩子做別人的棋子?“好,我們回去好好練功?!彼辉僬f什麼,靠近她,又習慣性地伸出長臂摟上她的腰,擁著她往寢房而去。既然目前來說還不能為她做些什麼,那便先滿足她這個小小的心愿吧。讓她自己強大起來,讓她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自己,哪怕有朝一日她真的和太后發生矛盾,撕破臉上那一層關系,說不定她還能憑藉自己的能力,逃出這個公主殿,遠離皇族的一切陰謀和詭計。而他……他抬起頭,不自覺往天邊望去。天空上,白云朵朵,懸掛在湛藍的天幕下,如此純潔,如此寧靜,可他的心,卻再難安靜下來。若是真到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可以站出來,把她護在自己身後?他不是怕得罪太后,只是,他有太多的牽掛,也有太多的無奈,他真的可以義無反顧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里嗎?輕輕搖了搖頭,想要揮去腦海中那些不該有的念想。他怎麼會想到自己以後還會與她在一起?等這一切都結束以後,自己和七公主自然不會再有任何關系。就算有,也絕對是敵對的關系,除非她已經離開了這個皇宮,與皇族再沒有任何關系。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心里有一份難言的苦澀,只是短短數日,他對這個七公主,竟然,心態上起了如此天翻地覆的改變。這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沒有人可以回答他,就連他自己也不可以。看著遠處被清風吹起的婆娑樹影,那一聲嘆息,無奈被吹散在風中。……在倚風閣練了一個多時辰的內功,又隨赫連子衿學了一個時辰的劍法,總算,淺淺在累得幾乎奔潰的時候結束了一整天的所有任務。想回淺云閣沐浴更衣,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去聽雪閣。天色已經近黃昏,東陵默還沒有回來。讓宮女下人趕緊準備晚膳,又讓宮女送來浴湯沐浴更衣後,她挑了一套從淺云閣送來的衣裳換上,出了內房,在大堂上靜候東陵默回來。可是等來等去,等到花都快謝了,人也快餓昏了,東陵默還是沒有回來。問過苑里的侍衛定國候今夜會不會回來,也沒誰能給她一個確切的答案,面對一桌子美食,好幾次她差點忍不住動起了筷子。胃餓得一下一下抽搐著,可是東陵默沒有回來,她不敢亂動。昨天晚上她和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