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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輕重,不在乎會不會傷到人家。或許他是有點在乎的,否則也不會認真地問她“舒不舒服”,可他不懂得取悅女人,她甚至懷疑他這麼多年來有沒有花過丁點心思在這上面。攤上這樣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她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嬌小的身子在他忽然瘋狂起來的撞擊下,意識又開始淩亂了起來。又是過了很久很久,一室的瘋狂才漸漸平靜下去。這一次,東陵默沒有再壓著她,而是直接翻身躺下,讓她趴睡在他身上。整個房間安安靜靜的,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已經如雷般響亮的心跳聲。就這樣抱在一起,什麼都不說,也不想,良久以後,兩人猛烈的心跳才漸漸平復下來。他的大掌落在她腦袋上,輕輕揉著她的發絲:“這次怎樣,舒服嗎?”淺淺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她閉了閉眼,低喘了兩聲,才溫順地開口道:“舒服,很舒服!”東陵默又忍不住淺淺笑了起來,有這個小女人在身邊,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愛笑了。她哪里是舒服?剛才自己分明想著要對她溫柔些,不讓她那麼難受,看得出她并不好過,一張小臉一直糾結在一起。或許也有過快樂,可他知道,痛楚必定比快樂要多,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一件令人身心狠狠放縱愉悅的事情,會讓她這麼痛苦?他吐了一口氣,聲音難見的溫柔:“下次,我動作再輕柔些?!?/br>聽著他的話,一顆心又不斷在沉淪,淺淺開始相信自己真的有奴性,看他,就像看自己懼怕又仰慕的主人一樣,每次只要他對她說幾句好聽的或是溫情的話,她就會輕易迷失自己。她對這個男人雖然懼怕著,卻完全沒有抵抗力。可他的巨物依然停留在她體內,整個房間里流竄著曖昧的氣息,再不讓他出來,她不知道再過一會他會不會又無端生起邪念。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了,再來一次,她會死的。……作者有話說:看到很多妹紙說不喜歡女主,但沒有辦法,目前已經定型了,不喜歡這類型的女主,只好等下篇文的時候再換一種女主的性格,這本就只能按照原先的想法繼續,慢慢從弱開始變強,絕對不會一下子變得很強悍。如果有遺憾,那就下一篇再找回來吧。很快會回家了,到時候再加更,等我哈。☆、117親自為她擦乾凈慕淺淺覺得,再來一次,她會死的,她真的會被東陵默給弄死。兩次歡愛,算起來至少有一個多近兩個時辰,再這樣下去,就是跌打的人也扛不住。他定國侯功力深厚體格強悍,自然不會有什麼,可屬於慕淺淺的這副身軀卻是嬌弱無比,哪里承受得了他這樣的熱情?她動了動身子,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輕輕坐了起來。剛想要從他身上翻下,他的大掌卻忽然落在她腿上,將她兩條腿徹底掰開,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依然濕滑的花還含著他巨大無比的roubang,這一動,讓兩個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抬眼看著她,東陵默薄唇微動,笑得邪魅:“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br>“??!”淺淺嚇得低叫了一聲,慌忙把手護在自己胸前:“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想下去?!?/br>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現,他又郎朗一笑,才忽然放開她的腿:“下去吧?!?/br>做了兩次,他也有點累了。連著在軍營里忙了兩日,直到夜幕降臨才躍上他的寶馬一路風塵仆仆地趕回來,這麼急著回來,只是想著早點見到她,不知道她會不會一個人在房間里等他,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寂寞。沒想到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沉沉睡死過去了,睡得那麼香那麼甜,睡得那麼勾魂。他本該生氣的,氣她不給自己等門,他固執地認為,女人就該在家等著她的男人回來,可是看到她那副嬌俏的模樣,所有的郁悶頓時散去,想要氣也完全氣不起來。如今看著她這副柔弱到幾乎完全使不出半點力氣的樣子,心里更不可能對她有任何不滿。喜歡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生氣?不知道這樣一份喜歡源自何處,或許只是覺得新鮮,就像養著一頭小寵物一樣,反正,他不排斥這種感覺。淺淺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噗地一聲,兩人的身體分開那一剎,摩擦出來的那點火花讓慕淺淺忍不住低吟的一聲,可她自覺以小手捂上自己的薄唇,生怕這樣一聲低吟又勾起他的邪念。這個定國侯,性欲旺盛得很。完完全全分開之際,一股熱熱的蜜液混合著他的jingye從腿間滑下,羞得她慌忙把一雙玉腿并攏上。想要找個東西拭擦,可他就橫躺在床邊,要下床還得從他身上翻過去。她兩條腿緊緊并攏,一雙手護在胸前,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也沒有勇氣爬過他的身體,雖然已經歡做過無數次,可她依然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徹底暴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東陵默輕吐了一口氣,忽然翻身坐起,尋來一條乾凈的毛巾,輕輕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的尖叫聲中,他推開她兩條腿,毛巾落在花xue口上,親自動手為她拭擦了起來。淺淺窘得恨不得立馬暈死過去,感受著他那只粗魯的大掌在她身上做著名為伺候、實則是令她羞愧欲死的事情,一張臉除了朱紅,再找不到其他丁點顏色。整個過程,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好不容易熬到他放開了她,她才慌忙躲到角落里,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斜眼偷偷瞄去,見他拿著擦過她身體的毛巾隨意將自己那根沾滿她蜜液的roubang擦乾凈,隨手一扔,把被污染過的毛巾扔在床頭邊的矮柜上,便又往下一躺,向她伸出手:“過來?!?/br>沒有半點遲疑,她聽話地向他爬去,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抱住他結實的腰。這不知道算是一種默契還是習慣,或者只是一種順從,從那夜開始,每當最後一次結束後,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一覺睡到天亮。可她又忽然想起什麼,抬頭悄悄看了他一眼,盡量讓自己帶著藏不住不滿情緒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我發現聽雪閣里沒有我的衣服,我能不能讓人訂做一些?”東陵默落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微微一頓,垂眼看她,神色怪異:“從前不讓你來這里,聽雪閣里當然沒有你的衣服,不過,明日我會讓人送一點過來?!?/br>“那……我可不可以自己回淺云閣去挑?”他衣柜里僅有的幾套衣裳全都是輕紗薄質的半透明裝,穿在身上跟沒穿沒有多大的區別,這不分明是用來勾引男人的衣裙麼?她怕他讓人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