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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竟然在他毫無所覺的情況下進入房間,甚至,他不知道他在這里看了多久,如此功力深厚的人,仿若鬼魅一般,令人畏懼。就在他撲向床頭那把長劍的時候,東陵默隨手一揚,一股醇厚的掌力迎面撲來,逼得男人不得不倒回床上,不知出掌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倒在淺淺的身上。東陵默薄唇微啟,唇邊溢出一抹詭異的笑意:“慌什麼?繼續?!?/br>繼續?不僅是那個采花賊,就連淺淺也被驚得失去所有的心跳。他說……讓那人繼續……屈辱如決堤的洪水不斷涌現,不想哭,只是眼淚落個不停。她知道他在生氣,可是?他是認真的,他要看著她被賊人當場侮辱,那是他對她膽敢逃跑的懲罰!“我錯了,我……對……不起,嗯……”身下那股熱浪熏得她渾身發癢,她幾乎忍不住要親自動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看著東陵默,卑微地懇求:“求你……我不敢……了……嗯……啊……我不敢了,東陵……默……默……”東陵默依然斜著眼看她,眼底沒有一絲波瀾。“東陵默,我……我聽話,我聽……嗯……”她開始不斷扭動身軀,一雙小手忍不住爬到自己胸前,輕輕落在飽滿的玉乳上。不要這樣,她不能這樣,在他面前,也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做出這麼yin蕩的舉動。不要!不可以!“嗯……”那個被東陵默的掌風硬生生壓下的男人想要爬起來,無奈背上那股掌風如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壓在身下女子柔軟的軀體上。冷靜下來後,他仿佛明了身後那人的意思。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有這種嗜好,喜歡看別人表演活春宮。淩亂的呼吸被調整過來,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撐起上半身,想要回頭卻無能為力。“是不是照你說的做,你就會放過我?”他盯著淺淺,話卻是對東陵默說的。在淺淺絕望的目光下,東陵默薄唇輕扯,溢出一句令人暈眩的話:“看你,夠不夠賣力?!?/br>☆、056要我,讓我做你的女人在慕淺淺絕望的目光下,東陵默薄唇輕扯,溢出一句令人暈眩的話:“看你,夠不夠賣力?!?/br>她驚得渾身不住地顫抖。那男人身下明顯又生起了一股邪念,盯著她的邪惡roubang分明硬了幾分,淺淺痛苦地低吟了一聲,依然看著東陵默:“不要……這樣,求求……你?!?/br>他不為所動。“東陵默……”小手忍不住在雙乳上輕輕揉了揉,屈辱的淚還在眼眶里打轉。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東陵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身上的男人倒是頓時邪念橫生。雖然在人前與女人歡好這種事從來沒有做過,但,眼下的女人媚態盡現,絕色迷人,不管身後有多少人在觀看,也完全影響不了他想要瘋狂占有她的欲望。纖細柔嫩的長指落在自己的乳尖上隔著肚兜輕輕揉捻,早已被迷香控制,yuhuo纏身的淺淺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行為,唇齒間放蕩的低吟不斷溢出,她一雙凄迷的眼眸卻盈滿淚痕。這一生,從未如此絕望過。“要我……東陵默,要我……我要……做你的女……人……嗯……”這次,他總算有了一絲反應,在采花賊的大掌覆上她的玉乳之前,他狂猛的氣息如暴風襲至。“砰”的一聲,壓在淺淺身上的男人被渾厚的掌風掃在墻壁上,爾後重重滾落在地上,一口鮮血還來不及噴出,他便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她流著淚,伸手牽上他的脖子,如珠的熱淚簌簌而下,顫抖的薄唇卻依然說著令自己揪心的話語:“要我……我聽話,我以後都聽話,嗯……”“不後悔?”東陵默長臂一勾,輕易把她幾乎全裸的身子納入懷中。她順勢把臉埋入他的頸脖間,吐氣如蘭:“不……”就算要後悔,也沒有後悔的資格。長指落在他的衣襟上,強忍著把他衣服撕碎的沖動,她哭著低喃:“回去,帶我……回去……”在這里,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原來不管怎麼逃,自己一直沒有逃出他的指掌,在她以為得到自由的時候,其實一直活動在他的視線里。這個男人冷漠無情,把她找回去或許只是為了給皇族的人交代,但,是不是可以讓她保住清白卻不是他該管的,如果不是她屈辱地求他要自己,他真的會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糟蹋。一個邪魅俊逸、剛毅迷人的男人,一個,血管里留著冰冷刺骨的血液的男人。東陵默垂眼看著她潮紅的臉,輕扯薄唇,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意:“回去可以,只怕你受不得?!?/br>她確實有點受不了,渾身燙熱,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她想要,好想讓他抱抱她,親親她。“嗯……”她抬起柔軟的身子無意識地在他身上磨蹭,無恥的小手甚至沿著他的胸膛緩緩落下,想要去觸碰他早已堅挺的男性。看著她在淩亂的床褥上扭動低吟,他其實早已有了反應,只是一直強壓著而已。這女人的身子他要過,那份柔軟的觸感直到這一刻依然記憶猶新,只不過,她既然敢逃離,就該有承擔一切後果的勇氣。美人,他見得不少,也不缺。大掌扣在她放肆的小手上,一把將它拉了回來:“想回去就不要在這種時候挑逗我?!?/br>慕淺淺聽話地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只是那副淩亂不堪的身子依然緊貼著他的身軀,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東陵默把她放在自己的左臂上,五指成爪淩空一抓,床頭邊掛著的那把長劍脫離劍鞘,直接落入他的手中。他隨手一揚,“噗”的一聲,長劍擊在暈倒在地上的采花賊胸前,當胸貫穿而過。慕淺淺是皇家的人,不管今夜她有沒有被這個男人所侮辱,他也不可能讓他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一劍沒入,鮮血頓時狂涌而出。不小心瞄到這一幕的淺淺尖叫了一聲,差點被眼前恐怖的情形嚇暈過去。她用力把自己埋入東陵默的頸窩里,雙目緊閉,再也不敢多看那一幕一眼。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看著有人活生生死在她面前,那染了一地的鮮血怵目驚心,嚇得她渾身不住地輕顫。“害怕?”東陵默勾起她的臉,這張臉,被迷香所控制而紅暈遍布,可紅暈之下,他竟看到幾許贏弱的蒼白。那是因為恐懼而生出的慘白,沒有及格過任何修飾,真實地存在著。她眼角依然淌著淚,卻倔強地強迫自己向他屈服……為何只是短短兩日間,她竟像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