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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往前奔去……淺淺沒想到馬兒會突然狂奔起來,心里一慌,手上的韁繩不自覺脫離,一聲尖叫後,她重重跌落在草地上。雖然是草地,但從馬背上摔下去還是疼得她要死要活,尤其那頭躺在草叢里的軒轅連城一直安安靜靜看著天空發呆,英雄飛身而出在她落地前把她抱入懷中的狗血鏡頭全都只是奢想。還好跌下來的時候下意識雙手護在臉上,手上都是擦傷的痕跡,但,臉上沒有丁點痛意。好不容易撿來一張花容月貌,她舍不得被毀掉。從地上爬起來後,看到那匹白馬如有靈性一般慢慢踱步向她而來,她壓下心頭那份恐懼,扶著馬鞍,嘗試了十幾遍之後,總算順利爬到馬背上。這次她抓緊韁繩,夾馬腹的力度也比之前輕了很多,馬兒在草地上慢慢走了起來,總算沒有再把她甩到地上。它的主人狂妄桀驁,還好,這馬兒卻是一匹溫順的好馬。其實騎馬也不是件多困難的事兒嘛,策馬在草地上走了一圈,她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不過,人總會有樂極生悲的時候,躺在那里的軒轅連城顯然不滿意她這種龜速,長指輕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手中的枯草葉子從指尖射出,“啪”的一聲擊落在馬屁股上。馬兒一聲嘶鳴,步伐瞬間加快。結果可想而知。這次她從地上坐起來後,足足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站起來,五臟六腑翻涌,生生的痛,練馬而已,要不要這樣殘害她的性命?氣不過彎身撿了地上一塊小石頭,靠近兩步,用力往他身上砸去。軒轅連城指尖輕彈,那顆石子原路返回,路線與原來的稍有出入,直接擊在她額前。“??!”慕淺淺用力捂著自己的額頭,疼得失聲尖叫。等那陣劇痛過去後,她松開自己的雙手,才看到掌心里都是星星點點的血跡。這一嚇,幾乎沒把她嚇得當場昏死過去,她比四大美人還要漂亮的俏臉??!完了,這下徹底完蛋了!顧不得其他,她邁步匆匆往河邊奔去。軒轅連城也沒想到自己那隨意的一彈竟然能傷害到她,以她的身手,想要躲開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出手甚至連半成的功力都沒用到。他不自覺一躍而起,循著她的步伐跟了過去。不管怎麼說,傷了公主罪名可不少,雖然他完全不懼怕皇宮的律例,以甯太后想招攬他的那份心思,她也決不敢動自己分毫。不過,若非必要,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清澈平靜的河面上倒映出一張讓魚兒醉倒的絕色麗蓉,只是可惜,這張臉如今在額角多了一道怵目驚心的傷疤。以清水洗凈傷口,撫著疼痛處,慕淺淺很孬種地滑落了兩滴清淚。好好一張臉就這樣毀在他手里了,雖然一個小傷疤不至於影響到她整體的容貌,但,一個女孩子臉上留了疤,那是多麼令人喪氣的事情?回頭看著靠近的軒轅連城,他看著她額角的傷,眼底沒有任何波瀾。這人,傷了別人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雖然石子是她扔出去了,但,是他先害她墮馬的!她咬了咬唇,忍了半天沒忍住,忽然一咬牙沖了過去,抱著他一起向河里撲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她……她跟他同歸於盡!河水不算深,只到軒轅連城的肩膀處,可是對淺淺來說卻是滅頂之災。她又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想要和別人同歸於盡之前,沒考慮好兩人的身高距離。軒轅連城站在河中央,垂眼看著那個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住自己的女人,眼底升起幾許復雜的情愫。剛才只是一個閃神居然讓她把他拉下水,而在落水那一刻,他想要扣住她手腕把她從自己身上拉開時,竟不經意扣到她的脈門。這個女人,體內沒有半點功力!“你是誰?”他清澈烏黑的眸子微微瞇起,審視著她慌亂的臉,沉聲問道。“我……我……先讓我回岸上?!蹦綔\淺死死牽住他的頸脖,甚至連兩條腿都用上,用力圈住他結實精壯的腰桿。軒轅連城卻抿了抿薄唇,戲謔的精光從眼眸深處溢出:“不是你想要下來玩玩的麼?”忽然想起昨日她落水之後的表現,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完全不諳水性。他再次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049等我玩夠,就放你離開軒轅連城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慕淺淺沒忘記昨天赫連子衿也問了同樣一個問題,在她回了一句“不知道”之後,他直接動手撕碎了她的衣裙。後來……後來對她又親又抱的,還被東陵默捉jian在床。現在,軒轅連城也在問她。她下意識放開他的脖子,雙手環胸,可在她放開他的那一刻,失去支撐的身體頓時往河水里沉下。咕嚕嚕喝了幾大口水,在慕淺淺語不成調的“救命”聲中,軒轅連城好心出手救了她一把。這時候的淺淺再次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攀附在他身上,讓他有一絲懊惱自己干嘛要多管閑事去救她。她的腿一直用力環在他腰間,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下時不時在他的敏感處磨蹭。夏日穿在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輕薄,濕透後便都緊緊貼在身體上,雪色晶瑩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誘惑的光,衣裙肚兜都薄得很,粉色的乳尖輪廓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視線里。軒轅連城只覺得喉間有一絲乾涸,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沒有要女人,身體被壓抑太久,對著這個素來讓他厭惡的女人,他竟然有了本能的身體反應,本來處於平靜狀態下的roubang竟漸漸脹大了起來。可他分明記得,過去哪怕這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依然不屑一顧,為何現在竟有一種想要將她壓下去用力占有的沖動?難道,只是因為她那雙寫滿了驚恐的眼眸,讓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不再是惡毒殘暴的七公主,而是一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弱女子?想要把她推開,她卻不要命地抱緊他,他臉色一沉,粗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是誰?”“我……我是慕淺淺,我是……七公主?!彼昧Ρе?,雙重慌亂讓她整個人不斷地顫抖著。他沒有再說什麼,沉默了半晌,也是隱忍了半晌,大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間,撕扯起她的衣帶。直到他放肆的掌隔著濕透的褻衣覆上她柔軟的玉乳輕輕揉搓了起來,淺淺才猛然意識到,她被非禮了!“??!色……唔——”只要一松手她便又落入滅頂的河水中,她慌得忙又攀上他的頸脖。惡劣的他見她掉下去,完全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她也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