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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唇微啟,喘息不停的封玉涵,那迷茫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問話。“嗯……”封玉涵因為福雅親吻耳際敏感處而輕聲呻吟,微弱地幾不可聞的呻吟卻讓福雅更加激動。待得封玉涵理智略微回籠時,體內的快感早已如潮水般擁上,意識到包裹著他的溫暖,眼中是福雅染上情欲的紅色眼眸,還有她在情色渲染下更形美麗的容顏,臉上越發的燒熱,被她緊緊抱在懷里,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相貼,不過幾個起伏,封玉涵才恢復的些許清明再度模糊了起來。床帳內起初是封玉涵壓抑的喘息和福雅不時的輕笑,硬是將封玉涵挑弄的神智全失地在她身下扭動迎合,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哭叫。月亮高懸時,靠在福雅懷中的封玉涵已經發不出聲音,被吻得紅腫的雙唇開啟著,無聲地呻吟著,身體無助地隨著福雅的手勢起伏搖晃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模糊地搖晃著。“不行了……”他已經求饒了無數次,她卻依舊沒有放開他,封玉涵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只知道,被她從舞鳳閣抱回來時,是近午膳的時分,此刻的他,即便啟唇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快感襲上,他只能無力地承受著,眼前一片亮光閃過,白茫茫地一片,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黑暗緩緩地降臨……福雅抱緊懷中突然癱軟下來的身體,知道封玉涵又暈了過去,她扶著他沒有了反應的身子刺激自己體內的敏感地帶,終于在高潮后擁著他倒進了床榻內。躺了一會兒,福雅依舊能感受到體內翻涌的欲望,可是,身體卻叫囂著疲累,沒有用午膳,也沒有用晚膳,她重傷初愈的身體當然體力不足,抱緊懷里溫熱滑膩的身體,閉目休息了一會兒,掙扎著爬起來,抱起昏昏沉睡的封玉涵去了浴室。泡在溫泉內,替兩人清洗干凈身體,自始至終封玉涵毫無反應的任她擺布,抱著他軟癱的身軀,福雅哀嘆,這樣強烈的欲望要怎樣才能平復?福雅輕嘆著將封玉涵抱回床上,看著他在錦被包裹下,暖暖暈紅的臉頰,身體疲累卻毫無睡意。在床榻邊坐了一會兒,福雅小心地離開房間,沿著走廊緩緩前行,已經是夜半時分,廊柱間掛著大大的燈籠,隨風搖曳。福雅停下腳步,靠在大柱子上,目光落在對面幻櫻房間燭火閃亮的窗戶上,他,還沒有睡嗎?想到睡在舞鳳閣軟榻內的他,好像消瘦憔悴了不少,不是不心疼,只是拿他心中過深的自卑束手無策,既然無法掌控,她索性放手交給感覺來處理,太過理智的方法,見效也太慢。不是不顧及他有著身孕卻虛弱的身體,正是因為他有了身孕,若是不能讓他看清她的心,相信她的愛,孩子出生時,她隨時都有再失去他一次的萬一。還是這么任性地只知自虐,那樣剛烈的性子為什么不能拿來對付她?她不要他的逆來順受,不要他的萬般皆忍,也不要他的識大體、顧大局,她只是要一個屬于她、在乎她,哪怕會小心眼的男人。那樣妖孽的一個男人,為什么要因為愛她而本色盡失?福雅就這樣陪伴著那燭火直到更鼓聲響起,才回到寢宮,雨雙和雨真早就準備好了鳳袍鳳冠,服侍她穿戴,福雅只是靜靜地站著,妙目在殿中瀏覽,軟榻中沒有了那慵懶趴伏、媚眼如絲的男人,這殿中變得空蕩了許多。坐鎮朝堂,福雅躺靠在鳳椅中的姿勢一如從前,可本本奏本卻都能半閉妙目,說出最合理的解決之道,那樣的姿態,好似在說著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連三日的早朝后,滿朝文武都了解到,這位皇帝可以淺笑溫柔地回應所有的奏本,可她若是做出了最后的決斷,仍有人質疑的話,她絲毫不動聲色,連笑容都沒有改變,卻能讓人感覺到無法忽視的壓迫氣勢。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卻也不是從前的那個皇帝了;隱約間,眾臣也明了了這位皇帝只是啞忍著秦王的囂張,不是不抵抗,只是她一旦反擊,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曾經還擁護姬家的大臣們漸漸規矩了下來,若是還不知收斂,刑部的那位尚書連大人就會成為她們的榜樣,一個小小的理由,甚至只是發生在偏遠縣城的小小冤案,最后竟然能發展成刑部的重大過失,微笑著下旨將連大人撤職查辦時的福雅,震懾了朝堂,而她,也如愿的將阮紅衣送上了刑部尚書之位。更何況,一些掌握大權的姬府門生都被用各種理由罷黜官職,提升上來的新人都是副手,上手極快,很快地穩定了人心,這明明就是早早布好的棋子,適時的發揮了作用。處理紛亂繁復的朝政期間,福雅也乖乖地聽染香的話,讓靈洛替她進補;每日三餐定時,午后小睡片刻后,就去陪著坐月子的墨和紫千青,晚上也是輪流在瑞雪、靈洛、染香和封玉涵的房中歇息。只是,每到后半夜,她就好像上了癮一般,會獨自一人走出房,倚在柱子上,癡癡地陪著那徹夜不眠的男人,自從她再上早朝后,他就沒有再踏進舞鳳閣一步。******幻櫻靠在軟榻中,燭火在不遠處搖曳,他還記得那日在舞鳳閣中被驚醒的剎那,聽見殿門外熟悉的聲音,即便輕的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可他就是知道,她,就在門外。知道她抱走了封將軍,心下苦澀不已,一定是知道他就在殿中,才會舍近求遠地回房去;明日,封將軍必定起不來,上朝的人也會是她,那么,他就不能再來了吧,不能再在這充滿他氣息的大殿中安睡。幾日下來,他徹夜無法成眠,才養好的些許氣色又憔悴了下來,好想她,好想好想她,他要怎么做?去見她嗎?不知道是不是缺乏睡眠,身體太過虛弱,他覺得自己恍惚中的意識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想要見見她。第二日,他強迫自己用膳,食物在口中咀嚼卻吃不出味道,白天也強迫自己盡量地小睡;夜深人靜時,他獨坐燭火前,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從來都很清楚很明白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他無數次地問自己,他還能要的起她嗎?他的利用價值已經消失了,他憑什么留住她?可是,不去嘗試,他無法就這么放手,他會一輩子留著一個遺憾,在被她那樣的寵愛縱容后,他變得貪心,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