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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摞賬冊在手。莫元辰的臉色變了變,這賬冊她一向收藏的隱秘,這人如何得到的;不過她倒也不慌,這區區賬本還奈何不了她,畢竟其中牽扯甚多,晉王也不會坐視不理。蕭玄儀看了眼神慌亂了一下便又鎮定下來的莫元辰,輕聲問道,“莫相,你看本宮是搜?還是不搜?”莫元辰看看四周都是與宴的賓客,若是同意,她心有不甘,不甘被人如此羞辱;若是拒絕,豈不顯示她心中有鬼。努力地壓制心中的怒火,她壓低了聲音狠狠道,“本相問心無愧,但搜無妨?!?/br>蕭玄儀一笑,對阮青衣不由佩服了幾分,她將這莫元辰的心理掌握的分毫不差,她輕輕開口道,“來人,搜?!?/br>一句話方落,一群侍衛嘩啦啦地出現,很有條理地四散開來,那架勢,怎么看怎么像是有備而來;莫元辰又不笨,當然也看了出來,再一回頭,那告狀之人已然不見,心中一凜,方覺得事有蹊蹺。“莫相,不如回大廳等候如何?”蕭玄儀依舊很客氣,這么些人都擠在這后院站著,誰知道要搜多久。莫元辰無奈地跟著蕭玄儀回到大廳,等待著搜查的結果……一個時辰后,蕭玄儀不冷不淡地道,“莫相這府邸不是普通的大??!”莫元辰額際冷汗已現,前思后想,越想越不對頭。兩個時辰后,一隊侍衛來到前廳中,領頭的侍衛單膝跪地,“啟稟殿下,屬下于書房中發現密室,找到鳳袍鳳冠,還有玉璽?!?/br>侍衛揮揮手,有幾人將鳳袍鳳冠呈上,另一托盤中則是栩栩如生的玉璽,看得莫元辰當即震住,她的書房中的確有密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有這些東西。“屬下還在密室中找到書信若干,請殿下閱覽?!笔绦l雙手呈上一疊書信。蕭玄儀一封封地拆開,此刻的大廳中早已鴉雀無聲,她一封封地看過,眉頭越蹙越緊,心中大驚,這也太厲害了,不但字跡無法辨別真偽,就連印章都無從辨別,金碧皇朝有此人才,何愁不能天下大定。莫元辰心驚膽跳地看著蕭玄儀放下手中最后一封信,她也終于明白,這,是一個局,一個為她而設的局;冷眼看看大廳中平日里對她諂媚不絕的各個官員都低眉順目,不吭一聲。蕭玄儀突然拍案而起,痛心疾首,“莫相啊莫相,枉費母皇對你信任有加,本宮亦對你推崇備至,你怎可如此恩將仇報,圖謀不軌?!?/br>“老臣冤枉?!蹦诫p膝跪地,她也知道,謀朝篡位,這罪名一定,無人敢替她說半句好話,即便是晉王,也會將她如棄子丟棄。“如今人證物證俱在,豈容你狡辯?”蕭玄儀的聲音沉痛不已,表情更是惋惜,好似要定莫元辰的罪多么的痛苦,最終,她一擺手,“來人,將莫元辰收押天牢,聽候發落?!?/br>一場戲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日子里,這位皇太女就要煞費苦心地瓦解莫元辰的勢力,借以鞏固自己在朝中的勢力。而莫元辰生辰的當夜,福雅依舊抱著惡夢后渾身如冰的司凝陽,一遍遍地用歡愛的欲焰,溫暖他失溫的身體,她相信,很快,他就不用再承受這些折磨,不會再總是輾轉在噩夢中。莫元辰很快就被定罪,當日告狀之人聲稱曾見過莫元辰在書房之中穿著鳳袍鳳冠,本著忠義報國之心,才會當場舉發莫元辰,而她的母親曾與莫元辰同朝為官,因政見相左,被莫元辰迫害,滿門抄斬,獨獨她忍辱進入莫府,想要找到莫元辰的罪證,皇天不負苦心人,終讓她找到證據。而城中亦找到一家裁縫鋪,小學徒聲稱,老裁縫師父被莫府請進府中制衣,至今未歸,相信已遭不測,礙于莫元辰權勢,不敢聲張。同樣的,一位雕玉師父也不知所蹤;樁樁件件,都讓莫元辰的罪名無可推卸。一時間,元靈國上下,無人敢替莫元辰說一句話,百姓更是歡天喜地,甚至有人放鞭炮以示慶祝。而這一夜,才用過晚膳,司凝陽就被福雅推回了房中,慕靈修暫時封住他的幾處xue道,雖然無法動彈,卻暫時遏制了體香的飄散。換好衣衫,福雅將他用披風裹好,抱著他出了驛站大門,由巧風和阮青衣陪同,坐上馬車,來到了門庭凋落的莫府。被福雅橫抱身前的司凝陽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只看過一回的橫匾,戰抖了一下,連發問的聲音都難掩顫抖,“為什么來這里?”“來消除你的噩夢?!备Q耪f完,堅定地抱著他走進莫府,來到了莫元辰的主院之中。莫元辰自從無法房事,就用凌虐男人的方式自男人的身上尋求身為女人的快感,她的府中,有著數不勝數的少年,還有著不可計數的冤魂。而刑具最全的自然是莫元辰的寢室之中,司凝陽的住處之所以會刑具俱全,也是在他無法行走之后,莫元辰無奈才會為之。司凝陽自進入莫府就渾身僵硬,可漸漸地,他也發覺了不同,這偌大的府邸,安靜之余,竟然有了破敗之像,走了這么遠,都不曾有人攔阻,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過短短半個月,她就讓莫元辰倒了嗎?感受到包圍著他的溫暖,司凝陽漸漸鎮定下來,一雙深邃的眼不由凝視著近在眼前的側顏,她,做了什么?她想如何消除他的噩夢?主院中,一群少年被聚集在此,個個面容憔悴,眼光呆滯,他們,都是莫府中供莫元辰發泄的小侍。福雅將司凝陽放在主院寢室門前的軟墊上,掃過院中的少年們,輕輕的聲音好似這夜空中的輕風,“你們恨不恨莫元辰?”少年們似乎因為“莫元辰”三個字,呆滯的眼中有了某些光點,在福雅問了第三遍后,有個少年咬牙著牙,小聲道,“恨?!?/br>這個字好似觸發了少年們心中的恨意,一聲聲的“恨”響起,越來越大,一遍又一遍。福雅淺笑頷首,輕輕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少年們都閉上了嘴,一雙雙眼眸投在她的身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討回她加諸在你們身上的痛苦?!?/br>福雅說完,再次抱起司凝陽,閃身站在門邊,阮青衣示意少年們走入寢室。少年們望著這個之于他們好似地獄的地方,久久無法跨出一步,最后,仍是抵不住福雅那句話的誘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