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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福雅歇在了蘇夢寒的房中,在告訴了他蘇夢婉的下落后,這個鮮少落淚的男人竟然止不住淚水地在福雅懷中哭了半夜。蘇夢寒知道,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本就不易,加之赤蝎宮將夢婉送出時,必定隱藏了身份,更加不容易查訪,她曾經承諾會替他找回夢婉,他相信她,卻不敢抱太大的希望,而若寒的出世,讓他多了許多的寬慰,如今再聽聞這消息,驚喜之余不免感傷。蘇夢寒更加感動于她的心思,竟然會冒險出宮,親自陪他去接回夢婉。第二次,福雅去了墨的房中,昔日沉默倔強的男人,沉默依舊,卻因為有孕而軟化了許多,不過,都這么久了,似乎還是有些無法習慣有孕后的行動不便。福雅自他身后擁著他,手放置在他肚子的兩側,在感受到寶寶的踢動時,驚喜地坐起身,拉高他的衣衫,輕撫著他滾圓的肚腹,輕聲地和寶寶交談。墨羞澀之余,也同樣的欣喜,這樣的胎動,無論感受到多少次,他都無法遏制激動的心情,孕育生命的感覺奇特而神圣。肚腹的撫摸一圈圈地擴大,福雅知道懷孕的男人身體極為敏感,當她撫摸墨最敏感的右邊紅豆時,墨幾乎立刻就軟倒在床榻之上,連抗議之聲都沒有,就只能呻吟著迎合著她游走的雙手和唇舌。怕傷了他,福雅在他的腰下墊了軟被,拉開他的一條腿,側身坐在他的身上,他竟然敏感到只是剛剛被她包裹,就顫抖著宣泄而出。福雅時緩時快地要著四肢無力抽動的墨,可他太過敏感,不過輕輕的收縮都能讓他高聲呻吟著達到高潮。福雅自高潮的暈眩清醒時,墨只能躺在床上無力喘息,他不由慶幸,因為有孕,福雅抱他時溫柔了許多,不似以往那般激狂,否則,依他此刻這般的敏感,怕是做到一半就會丟臉地暈倒。而那一夜,福雅就擁著墨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連舞鳳閣都沒有去,只是晚上回到寢宮,和幻櫻相擁著吵了一架,纏綿了一場。第三次,福雅陪了紫千青一夜,只是陪著他說笑,擁著他睡了一夜,他的身體可經不住她的索求。第二天還陪著他在院子里看慕雪和惜洛玩耍,親自喂他吃藥膳,福雅更是盡情地抱著若寒,和紫千青一起逗弄若寒,留下若寒和紫千青一同午睡,單獨陪他用晚膳,直到晚上要回寢宮與幻櫻吵架,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第四次,福雅下了朝,趁幻櫻與上官瑩玉商議國事時,溜回了宮中,在小廚房找到正忙碌的靈洛,拉著他就回了房,準備了酒菜,趴在浴室的軟榻上,享受著靈洛軟軟暖暖的小手在她背上按摩,時不時地吃點水果,愜意享受。按著按著,福雅就將靈洛按在了身下,逗弄著敏感的他,讓他虛軟地在她懷中呻吟,在她的索要中扭動迎合。之后就抱著靈洛躺在軟榻上廝磨細語,下了浴池,泡浴之時又唇舌挑逗,七手八腳地挑逗著,最后,靈洛渾身無力,昏昏沉沉地被她抱回了房中,壓在大床上,晚膳是吉兒送進了房,讓福雅喂著吃下的,這樣的日子,好像當初嫁她時的日子。吃飽了,福雅抱著靈洛躺在窗邊的軟榻上,兩人裹著一床軟被,欣賞著窗外飄揚的雪花、明亮的月色。福雅將要出宮的計劃同靈洛細細地說了一遍,靈洛幾乎掌管著整個的后宮,幻櫻有名無實,靈洛卻是有實無名;兩人配合方能穩定后宮,才能讓幻櫻專心在朝政之上。靈洛從來不會多問福雅的事,只要她吩咐,他就會盡心盡力地去做,她每次都會替他想好諸事后,才會吩咐他做事,而照著她的吩咐,事情往往也很容易解決,他在她身上學到了許多的本事,否則,他如何能游刃有余地管理王府,進而管制后宮,而這后宮,也是她清理、規范之后交給他的。談完正事后,福雅當然不會錯失良機,抱著靈洛抵死纏綿到天際發白,方才相擁而眠,自然不會去上早朝了。于是,當福雅故態復萌時,去了慕靈修的房中,修一聽能與她出宮游歷,難掩歡喜之色,雖然,他生了念修之后,雷莊主和雷家主夫進宮陪他小住了一段時間,可能出宮透氣,他自然喜歡。兩人躺在大床之上,商量著宮里宮外的情形,修更是在歡愛過后,難得撒嬌般地央求福雅去抱來念修同睡,只因離宮一段時間,不能見到女兒,他想要趁還在宮里的時間,多多陪陪女兒。之后,修更是將藥方都給了靈洛,只因,他學著師父的方法,讓孩子們自小就開始洗藥浴,即可強身健體,又可百毒不侵。而福雅更多的時間是呆在瑞雪的房中,畢竟,她要帶星兒出宮,前提是星兒時常伴駕,陪伴雪貴君時,他也隨侍一旁,日久生情,方才讓皇上起了收宮的念頭。圣旨一下,櫻貴君醋意大發,怕新人笑,舊人哭,怕失了皇寵,于是,與皇上大吵一架,皇上一怒之下,帶著新封的貴君,還有蘇貴君、慕貴君一起,出宮散心。一時間,朝野嘩然,楊老丞相等老臣更是一狀告到了老太君面前,想要借此扳倒幻櫻,還朝野清明,只可惜,老太君身體抱恙,需要靜養,只是吩咐,皇上只是一時之氣,氣消了就會回宮,還說幻櫻是皇上的好幫手,不會心存異心,讓老丞相放心輔佐。楊老丞相等人鎩羽而歸,卻又不服幻櫻,大多稱病在家不上朝,而上官瑩玉明顯成了幻櫻的心腹,除了早朝時處處維護,下了朝也經常被宣召進入舞鳳閣,商議朝政。秦王一派則如福雅預料一般,平靜無波,照福雅的推斷,若是秦王背后的謀士如此老謀深算,必定會讓秦王坐山觀虎斗,希望幻櫻與楊老丞相對峙,消減彼此的勢力,她才好坐收漁翁之利。幻櫻不得不佩服福雅的深謀遠慮,可是,對于他來說,要的不僅僅是平衡,他只是借福雅出宮的計劃,來完成他的計劃。若要徹底除去秦王,除去所有不利于福雅的勢力,最好的方法是斬草除根,逼反秦王;這樣,他就有名義將秦王的勢力連根拔起,加上福雅之前的安排,不怕會動朝之根本。他以為,福雅顧及與秦王的姐妹情誼,處處手下留情,可他明白,秦王對福雅的憎恨與威脅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可以化解,多年來在秦王手下茍延殘喘,他知道,她有多憎恨福雅兩姐妹,她甚至連親生的母親都能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