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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是藏污納垢之所,有的措辭婉轉,有的卻是直言抨擊。隨手翻了翻,他發現,她并非不理國事,奏折她都翻閱過,只是沒有紅筆朱批,而且,大部分的奏折都已分類歸納,井然有序。回頭看了眼睡得似乎很沉的福雅,幻櫻極輕極輕地將錦被替她蓋上,卻在此時聽見傳來輕輕的叩門聲,能敲響這殿門,又不被侍衛阻攔的人,必是她親密之人,他起身,忍著酸痛來到殿門前,伸手勉強拉開了一條縫。門外的侍衛見狀,連忙推開了殿門,幻櫻看見了站立在殿門外的男人,靈洛,那個幾乎替她撐起了家門的男人,他的身后跟著幾個宮侍,看他們手上的托盤,他也明白,是送午膳來了。“圣上睡了?!被脵押唵蔚亟忉尩?,見靈洛頷首,示意知道了,就側身讓開,看著靈洛領著宮侍去了小廳,一碟碟地仔細地將菜肴擺好,放置好碗筷。一切都是靈洛親手布置,不曾假手宮侍,待宮侍全部靜靜地出了殿外,幻櫻這才一步步地走向小廳。他還記得他,靈洛;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人口販子的手中,他那副天生的柔媚容貌讓他不禁想到了曾經的自己,而他一身干凈的氣質,讓他不忍心將他買入花滿樓,畢竟,花滿樓不僅僅只是青樓而已。于是,他將他讓給了紅顏閣的爹爹,還告訴他,若是悉心培養,必是紅顏閣的花魁。卻不曾想,不等開苞之日,靈洛便被贖了身,之后才知道,他成了靈王爺的側君,倍受寵愛;他打量著忙碌的靈洛,他的氣質依舊那么干凈,只是沉穩了許多;看得出來,他被呵護的很好。幻櫻曾經也不平地忿恨過,為何他就遇不到良人,覓不得歸宿?可從今以后,他不會再指問蒼天,若是這所有的苦,只是為了等待她的到來,那么,他便不會再怨懟任何人?! §`洛雖然忙碌著,可是能夠感覺到幻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花滿樓的樓主幻櫻,一直都是傳奇般的人物,他自入了紅顏閣就常常能聽聞到關于他的種種,那些言語中,有誣蔑的、嫉妒的、畏懼的、羨慕的;上次王府中匆匆一見,他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美艷惑人。可如今,他卻與他共事一妻,也聽聞了雅有多寵愛他,居然攜他共赴早朝,讓他代掌鳳印,統領后宮。其實,何人為鳳后,他從來不曾介意,他只是想要盡心盡力地幫著她,讓她沒有后顧之憂;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男兒,不懂那些朝廷之事,卻看見了她的辛苦。只是,眼前的這個妖嬈男人,也同他們一般地愛著雅,會盡心盡力地維護她嗎?他只希望,他不要傷了雅的心。“午膳備好了,若是雅醒得遲了,就喚宮侍撤換,我就先回去了?!膘`洛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向幻櫻道。“嗯?!被脵褢艘宦?,他并不知道要如何與她的男人們相處,畢竟,他與他們不同,不似他們那般,可以奉上清白的身子;男兒縱然出身低微,清白卻是勝于生命,這,是他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靈洛站了一會兒,雖然很想進去看看福雅,猶豫片刻后,最終尷尬地轉身出門。殿門緩緩地關上,幻櫻的目光卻沒有離開,有些怔然,他只是想著如何留在她的身邊,卻沒有想過,要如何與他們相處。“靈洛來過嗎?”幻櫻被一道溫和的聲線驚醒,猛地回頭,看見了身后的福雅,揚起了他獨有的妖嬈微笑。“嗯,剛剛才走,要不要去追回來?”幻櫻走到桌邊,扶著桌沿緩緩坐下,腰腿的酸軟讓他無法站立太久。福雅也坐到他的身邊,捏著他的下巴,輕笑道,“你這是在吃醋嗎?”幻櫻同樣輕笑著打下了她的手,“他似乎很想見你?!彼恼Z調輕佻,可眼眸中卻無絲毫的調笑之意。福雅聞言,微微斂了笑意。“心疼了?”幻櫻見狀,嬌笑著倚進了她的懷中。福雅攬住他,卻沒有出言回答,她的確心疼了,從進了寢宮,頒了那道旨意后,她還沒有給他們任何的交代,不是不想,而是時機未到,她,還需要確定一些事情;如今,她只能期望他們相信她,相信她的愛,相信她的心……“怎么了?”幻櫻坐起身,見她眼中似有凝重之色,也不由斂了玩笑之心。福雅凝望了他片刻,緩緩啟唇,“可知我為何帶你同上早朝?”幻櫻再度揚起了笑意,至始至終,她都不曾在他面前自稱為“朕”,這般平等的相待,他,感念于心,“你已同意了幻櫻的建議?!?/br>福雅因他的回答彎了彎唇線,她只是要讓秦王知道,他如今是在她的羽翼之下,是她此刻獨寵專愛的貴君,就算她有何心思,有何打算,也要三思而行。畢竟,幻櫻對于秦王所知甚多,秦王不會就這么放過他,她一定要將他時刻帶在身邊,不能給秦王任何可乘之機。“圣上你有否察覺,”幻櫻見福雅不語,以為她默認了自己的回答,盡數收了與她玩笑之心,雖然依舊笑容妖嬈,口吻卻認真了許多,“秦王似乎改變了許多?!?/br>“變得沉穩老練,就連眼眸中也一片漠然,將所有的情緒內斂于心,卻不形于外了?!备Q庞诨脵岩彩翘拐\相對,為了他的那片癡心,那份真情,她也必定好好珍惜,同等與待。幻櫻的笑意加深了,她并非毫無所覺,他端正坐姿,執筷替她布菜,靈洛端來的,必定都是她愛吃的,若是冷了,豈不辜負靈洛的一番心意。“你可知是為何?”幻櫻見她的指尖在桌上輕叩,眉頭微蹙,索性端起碗來喂了她一口,不是第一次喂女人吃東西,卻是第一次以一個夫侍的身份服侍自己的妻主,這種感覺還不壞,他笑著,好心情地邊喂邊問。“秦王本性陰狠,雖有謀略之心,卻浮躁了些;如今這般改變,必是身邊有了謀士?!备Q诺恍?,松了眉宇,這樣似乎有趣了些,若是萬事盡在掌握,缺少挑戰性,而這人,似乎也是個好對手。幻櫻的笑容中帶了幾分贊賞,他輕輕頷首,“沒錯,自從秦王府中多了一位四君侍,她便開始慢慢轉變了?!?/br>“哦?”福雅倒是沒有想到,自家這位秦王居然也會聽憑男子擺布,在她看來,她似乎比較仇視男子,單看她如何對幻櫻,便知她必是曾經受過某種刺激……“是什么樣的絕色能讓秦王拜倒?”幻櫻輕輕搖頭,“我不曾見過,但必定不是什么絕色?!彼偾宄贿^,越是姿容出色的男子,到了秦王面前下場就會更慘。“不過,能讓秦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