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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低頭抵上瑞雪的額頭,邪邪一笑,“你是不是忘記我下午說過什么?”瑞雪聞言臉頰倏得泛紅,想要躲進福雅的懷中卻被她狠狠地堵上了唇,不由嚶嚀一聲,因為她突然激情的吻而渾身發軟,腦中一片暈?!?/br>三喜臨門(三)瑞雪因為她吻中的激情而暈眩,太久沒有歡愛過的身子在她的懷抱中有些顫抖,卻又失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地任她抱著,恣意地吻著,也無法克制地回吻著,手臂無力地回擁著她。福雅邊吻邊撕扯著瑞雪身上的衣衫,不過一會兒,兩人肌膚相貼,福雅差點隱忍不住,就這么急急地要了他。即便是此刻yuhuo焚身,福雅也沒有忘記染香的話,她一手撫著身下的他,將自他頂端分泌的濕滑緩緩涂抹,怕呆會兒會傷了他;她想到當初替靈洛吸乳的情景,若是歡愛之后再來吸乳,她怕他承受不住。于是,福雅低頭,吻上了他胸前依舊殷紅的珠粒,輕輕舔舐了幾下,聽見他的呻吟聲后,張口含住,輕輕一吸。而她懷中的瑞雪卻如同通了電一般地抖動了起來,喉間發出隱忍不住,帶著哭腔的低喊,腰也擺動了起來,雙手在她的頭頂搓揉著她的秀發。瑞雪以為,她只是同從前那般挑弄到他無力維持理智,迷亂地回應她而已,卻在一波波蔓延而開的極度快意中發現她今日似乎特別執著于他胸前的紅豆,吸允時很用力,似乎是想要吸出他的魂魄一般。瑞雪只覺得自己的胸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動,隨著她一下下的吸著,他的神智也一絲絲地離開,在最后一絲清明間,感覺到她沉下身,卻在她在他胸前同時地一吸間,在極度的高潮間完全失了神。久未歡愛過的瑞雪,如何經得住這般的激狂,卻在身下緊窒的溫暖和胸前電擊般的感覺中緩緩回神,似乎聽見自己不絕的呻吟聲,或高、或低,還帶著些許的啜泣……福雅見才開始,就感覺到體內的他抖動著,而懷里的他頭歪向她的肩頭,失了神;是他變得太敏感,還是因為太久太久沒有抱過他,她要的太過激狂;可此刻的她無法停下,將玉珠送進了他的體內,看見他在失神間不適地皺眉,只微微停頓了一下,就再次起伏律動了起來,唇舌間依舊沒有放開胸前他的紅豆。瑞雪此刻早已淚流滿面,無法克制的淚水依舊不停地流淌著,起先還因為那無法忍受的激流而狂亂地回應著她,擁抱著她,然而,身前她的溫暖,身后她滿滿的給予,都讓他為之瘋狂,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他只能無力地任她予取予求,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啊啊啊啊……”明明已經呻吟到無力,卻在胸前她猛力地一吸下,好似魂魄出體,感覺胸前似乎有什么隨著她的吸力而出,那感覺,好似死去活來,瑞雪尖叫出聲,卻在下一刻垂掛在了福雅的臂彎間,暈了過去。而與此同時,福雅也呻吟著到達了頂峰,抱著暈迷了卻依舊喘息著的瑞雪側倒進了床上。福雅覺得有些體力不濟,可僅僅吸出了一邊,還有一邊,她想了想,就怎么測擁著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將他抱進懷里,低頭含住了他另一邊,開始了規律地吸吮,而昏迷的瑞雪也在她的每一吸吮間抖動,整個人貼在福雅身上,無意識地磨蹭著她,可那無力的動作,就好像小貓一般。瑞雪在不知道第幾次高潮間緩緩睜開眼,努力地開口道,“雅,不行了,放過我……”他已經用盡了全力說著,可在福雅聽來,他不過是微弱地呻吟了一聲,她沒有放開口中開始變硬的紅豆,含糊地安慰道,“雪,一會兒就好,再忍忍?!?/br>福雅抱緊瑞雪又開始抖動的身子,知道他又要來了,手滑向他的腰肢,將他壓向了自己,他的頭歪倒在她的頸側,呼吸噴灑在她的面前,讓她與他一同呼吸。“啊~”瑞雪無聲嘶吼,福雅口中一陣香甜,她吞下口中的乳汁,看向暈死過去的瑞雪,目光再次回到他胸前掛著白色乳汁的紅豆,探出舌尖,舔舐去那滴乳汁,卻在下一刻又有一滴溢出。福雅知道,還沒有吸盡,不去看瑞雪淚意肆虐的臉,她也有些倦了,索性攔腰將他抱著,頭埋在他的胸前,唇含住他的紅豆,閉上了眼,輕輕地吸著。歡愛后的疲憊,讓還沒有痊愈的福雅也昏沉了起來,可口中還不忘吮吸著,就這么緩緩進入了夢鄉。瑞雪在無法消褪的熱潮中迷蒙地醒來,能感覺到福雅擁著她的手臂,也能感覺到她依舊在吸吮著他的胸,另一手也在擠弄著他另一邊的胸部,而胸部也有些麻麻痛痛的,好似曾經懷著慕雪時的感覺。瑞雪沒有力氣動彈,只能被福雅這么擁著,她時而輕輕吸允,時而猛地抱緊他,吸吮地極為用力,他只能輕輕呻吟地在她的唇舌間不停地高潮著,直到他無法承受,筋疲力盡地暈了過去。第二日清晨,墨走進石室,一見床上相擁的兩人,微微一愣,隨即立刻紅了臉。福雅趴在瑞雪的胸前,兩人置于被子外面光裸的手臂、肩頭昭示著被子內的春光;瑞雪□在外的肌膚上更是紅痕斑斑,讓人不難聯想到昨夜的激狂。墨站在床邊好一會兒,目光落在福雅半露的雪白美背上,躊躇了好一會兒才伸手輕輕地推了推福雅,連著推了幾下,福雅的眼微微睜開一條縫,回頭,看見臉紅紅的墨,嘟囔道,“天亮了,要啟程了嗎?”“是?!蹦珣?,隨即轉身疾步走出石室,去吩咐人準備熱水,他想她們都需要沐浴更衣。墨一直等到熱水都準備好了,才走進石室內,見福雅已經起身,睡眼惺忪地坐在床邊,擋住了身后的瑞雪,他這才吩咐人將浴桶和熱水搬了進來。墨走到福雅身前,臉上的燒熱依舊,替她攏了攏長發,“你先沐浴,等用了早膳就上路?!?/br>“幫我洗頭?”福雅抱住他的腰,仰起頭,笑容燦爛。墨忍著沒有去看她身后的瑞雪,點了點頭,可臉頰卻有些升溫。房中霧氣浮動,氤氳裊裊,福雅靠坐在浴桶內,仰著頭,一頭秀發垂在浴桶之外,墨用木勺一勺勺地淋著,手指輕輕地在她的秀發間穿梭。福雅的懷中是依舊昏睡的瑞雪,久未歡愛過的他,昨夜幾乎是被折騰了整夜,此刻任福雅如何擺弄也無法驚醒他。手臂攬進懷里瑞雪的腰,感覺到他輕輕噴灑在她頸側的呼吸,她今日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是否已經替他吸盡乳汁,那被她吸吮地殷紅如血的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