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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黑色的絨布之上,呈現在她眼前。福雅握著盒子的手都不由有些發抖,這玉佩……正是她花盡心思也無法拿到的,第四塊玉鑰。對于這黑盒的主人,她由衷的感激,兩次示警,還能拿到秦王的貼身玉佩之人,必不是普通人,有機會結識,她定當報此大恩,哪怕讓她拱手江山,她也絕無留戀。“墨?!备Q偶拥靥ь^望向來到她身邊的墨,“我們去接瑞雪回家?!?/br>是夜,一隊輕騎漏夜出京,直向天女山而去。清晨,眾臣來到大殿前,只見大殿之外,豎起一塊牌子,“休朝七日”,眾臣不由竊竊私語,卻在楊老丞相的肅目下悄然噤聲,秦王也只是嗤笑一聲,拂袖而去。******天女之巔福雅此次上山,只帶了墨和染香兩人,其他侍衛只能在天女峰之下扎營等候。冷瑛看見墨時,多年的訓練讓她沒有露出絲毫的情緒,在福雅欲帶兩人進入時,攔在門前,單膝下跪,“本朝規矩,只有金碧之主方能進入,外人不得入內。事實上,連著天女之巔都不是他們能踏足之地。還望皇上恕罪?!?/br>福雅只是望向幽深的洞中,心中惦念著那盡頭沉睡著的男人,冷冷道,“讓開,這既然是皇家之地,便是由朕說了算?!?/br>冷瑛能感覺到福雅所散發的氣勢,額際滲出冷汗,卻仍是堅持道,“這是歷代留下的規矩……”福雅不想和她廢話,給了墨一個眼神,墨手中黑色的劍帶著劍鞘向前一刺,冷瑛下意識地一側身,就被墨逼到了門邊,福雅帶著染香直直走了進去。“讓她去?!蹦钌羁戳死溏谎?,也隨即轉身跟了進去。冷瑛自幼看墨長大,如何不明白他那眼的含義,的確,他此刻已然不是密影的一員,而是皇上的貼身侍衛,他只需遵循皇上的命令。當初他身為男子,卻能成為密影中的佼佼者,實屬不易;也因此,才會在皇家要人之時,送他下山,如今能再見到他,她也有欣慰之意。而這位皇上的王者之風似乎也在漸漸嶄露,她身形一挺,也走進了洞內,向著三人的方向而去,可直到禁地之前,也沒見墨和另外那男子的身影,竟然是進了禁地之內嗎?冷瑛蹙眉,就算那男子不知,難道墨不知曉,這禁地不是外人可入的嗎?此刻的墨,雖然心知這禁地的規矩,可是想到福雅單獨和染香進入,終是不放心,在他的心中,福雅的安危勝過一切,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就隨福雅走進了這他守護多年也不曾進入的禁地。而染香卻驚訝于這洞中的冰雪天地,晶瑩剔透如仙境一般,隨著福雅進入那小洞之中,更是訝異,不過一步之隔,卻是兩個天地,這洞中透著融融的暖意,可他的注意力卻被這洞中的晶棺,和那棺中之人所吸引。那晶棺同樣的晶瑩剔透,卻封合地毫無縫隙,只有晶棺四角處有著紅色的晶石,而棺中之人是個清瘦白皙的男人,和他的爹爹不同,他根本稱不上美麗,五官也不是男兒般的精致,可即便是這樣靜靜的睡著,也透著一種沉靜溫柔的氣息,讓人體會到如春風般的氣息。走進洞中的福雅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棺中記掛了近一年的人,緩緩上前,隔著晶棺,一遍遍地撫觸著他那在夢中出現過無數回的熟悉容顏,唇間輕柔地呢喃而出,“雪,我來接你回家?!?/br>染香站立一旁,審視著福雅的神情,那種帶著絲絲哀傷和期盼的愛戀,溫柔悱惻的讓他移不開眼,為何她,能這樣深愛著每一個男人,她的心底,到底有多少愛?墨靜靜地走到福雅的身后,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肩頭,傾訴著他無聲的關懷,福雅伸手握住肩頭他的手,眼神眷戀地凝視著瑞雪,低低道,“墨,我們一定能帶他回家的,是嗎?”她的口氣帶著太多的不確定,畢竟那上古之法,染香也只是紙上談兵。“一定?!蹦隙ǖ鼗卮鸬?,事關瑞雪的生死,她已無法像從前那般從容自信了。福雅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染香道,“開始吧!”染香繞著晶棺走了幾圈后,站定,抬頭對福雅道,“很簡單,真鳳之血?!?/br>福雅對上他的目光,“何謂真鳳之血?”她希望最好是她想的那個,否則,她已經沒有時間去尋找了。“真鳳,便是當今真鳳天子?!比鞠愕哪抗鉀]有回避,定定地與她對視,“而且,要足夠讓棺中人痊愈,打開晶棺之量?!?/br>言下之意,便是他也不知要用多少血。福雅輕吁一口氣,還好她也認為就是自己的血,因為在位者便是真鳳,要她不是真鳳,等她退位后再說吧!她挽起袖子,握了握墨的手,他適才聽過染香的話后,就渾身僵硬,也幸好有他在身邊,她的心安定了許多。“來吧!”福雅對染香伸出了雙手。染香一直注意著她的神情,她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心中一顫,當真有女子可為男子舍了性命?他眸色復雜道,“給我玉鑰?!?/br>福雅自懷中拿出錦盒,打開盒蓋,四塊玉鑰完好地放置在紅色的絨布之上。染香接過盒子,尋找到晶棺四角紅色晶石上的凹洞,一一將四塊玉鑰放入,而隨著第四塊玉鑰的放入,“咻……”的兩聲滑動響起,瑞雪頭頂處的紅色晶石頂部露出兩個小洞。染香指著晶石上的小洞道,“由此輸入真鳳之血?!?/br>福雅站立在晶棺前,垂目便是瑞雪沉靜安睡的容顏,她伸出雙手,對染香道,“麻煩了!”染香眸色一沉,右手食指在她雙腕間滑過,福雅手腕上血口立現,緩緩地向著洞中流去,說也奇怪,這晶石上的小洞好似能感覺到這血一般,帶著某種力量,將之吸入。隨著鮮血的流入,晶棺漸漸泛起紅色的光芒,光芒越來越熾熱,越來越耀眼,竟然將墨和染香就這么逼出了洞外。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墨不由焦急起來,已經這么久了,福雅的身體怎么經得起這么久的失血,他驀地上前一步,想要強行闖入洞中,卻被染香拉住。“你干什么?”“再流下去,她必定失血而亡?!蹦箲]道,想要甩開染香的手。“你難道想讓她前功盡棄?”染香的神色間也有一絲暗藏的擔憂,卻尚未失去冷靜。兩人一來一往間,洞內紅光倏然消失,兩人對視一眼,連忙沖進了洞中。只見福雅臉色煞白地跪倒在已然打開的晶棺前,緩緩低頭吻上瑞雪淡粉色的唇,唇邊是一抹蒼白的微笑,“雪……”淺淺一聲低喃后,她雙眼緩緩閉上,暈倒在瑞雪的胸前。“雅?!蹦B忙上前扶她靠在自己懷中,她蒼白如雪的臉色讓他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