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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最終眼瞼緩緩下落,遮住了他目光散亂失了神的眼,頭一歪,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而福雅也因為封玉涵痛地痙攣不停,顫抖不停地身體而達到了最終的滿足,躺倒在了昏迷的封玉涵身邊,睡去……對不起,忘了你(三)清晨,冬日的陽光懶懶地爬進了房中,卻只是在窗棱處駐足,不忍涉足那凄慘的屋內。床上的福雅閉著眼,升了個懶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體內似乎有著源源不絕的充沛體力一般,可當她睜開眼,卻沒有了方才的好心情。眼中觸目所及是封玉涵泛著蒼白的臉,那蒼白之色,縱然他肌膚黝黑也無法遮掩,他緊閉著眼,唇上的血跡已經干涸。福雅連忙坐起身,震驚地看著凌亂的房間,處處血跡斑斑,如同兇殺現場一般。而封玉涵趴伏在她身前,背上、大腿上、胳膊上都有著或是點點,或是擦拭般的血跡,就連臉頰上也有。這是怎么了?福雅連忙小心地翻過封玉涵,觸手所及的肌膚冰涼一片,沒有一絲的暖意。而封玉涵趴伏的床單上,暈開了大片的血跡,福雅膽戰心驚地檢查封玉涵,在看見他小腹上滲著血的玉莖時,恍悟。可是他大腿上一道道的血跡卻是來自他的□,想起那日在他房中醒來,軟榻上發著高燒,無力移動的他,為何?為何要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她想要放他自由,卻為何每次都做著傷害他的事,福雅看著眼前凄慘的封玉涵,心疼不已,從第一次見到他,她就開始刻意的避開他,因為他能攪亂她的心。被他在小木屋壓倒后,她刻意回避,不去探究原因,不想知道答案。繼位后,她就更堅定了要放他高飛的決心,只因他,不能被監禁在深宮高墻之內。為何?為何?答案早已在心中,她卻總是在忽略,在無視,在傷害著她愛的,也愛著她的他。福雅眼光柔和的凝視著眼前的封玉涵,是的,他不同于這世間的任何男子,他,不嬌柔,他,不嫵媚,他,甚至不太溫柔;她想,他是自卑的,因為他的外貌;所以他才會那樣不顧一切的壓倒她,這世間又有幾個男兒敢似他這般。可在她的眼中,他有強健的身體,黝黑的肌膚、寬厚的肩膀,有力的腰身,健壯的大腿,大大的腳板,是個最真實,最男人的男人。他還有著強韌的意志力,有著一顆俠骨仁心,他是最好的戰斗伙伴,也是最忠誠的屬下。這樣讓她明了對他的愛,對他,卻是最殘忍的折磨。福雅拉起錦被蓋住封玉涵,不在乎他的精血是否會弄臟被子,自他的身上翻過,下床披上外袍,出門看見院外的小廝,讓他們準備熱水。福雅回到房中,替封玉涵做簡單的清理后,聽見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這才俯身抱起有些份量的封玉涵。這也是極樂果的效用嗎?福雅暗忖,她不但體力變好了,似乎力量也變大了。福雅先是抱著封玉涵坐在浴桶邊,用木盆里的熱水替封玉涵清洗頭發,再擦拭干凈兩人身上的血跡,這才抱著他坐進了浴桶內。突然而來的熱燙刺痛了封玉涵身上的傷痕,他虛弱地哼了一聲,靠在福雅肩胛處的頭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福雅讓他躺倒在她的臂彎,審視著他的神情,看見他散亂的目光漸漸有了焦距。“小姐?!彼粏〕雎晠s痛的皺起了眉,卻仍是繼續道,“你是不……是……病了,請……神醫……看……”福雅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唇上,他自己都這般田地了,還在關心她的失常;他再強壯,也不是鐵人,看看被她折磨成什么樣子了,倒是等會兒看能不能請慕靈修來替他看看。就算生病也只能一個人硬生生扛下來的他,就算受傷也只能自己舔舐傷口的他,這一次,不會再讓他一個人,自己照顧自己。“什么都別說了,你怎么會這么涼?是因為行經期嗎?”福雅低聲問道,“是就點點頭,不是就搖搖頭,喉嚨疼就不要講了?!?/br>封玉涵點點頭,卻因為她的溫柔,因為她的懷抱,心中激動;他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得到她的關注,他早就沒有了身為男子的資格,從很早很早以前,就注定只能穿著女裝,孤老終生了。他唯一能幫助她的,無非是這身曾經痛恨不已的武功,是曾經逼著自己努力學習的兵法陣圖;可以護她周全,可以替她守衛江山,這,就是他能為她做的,他,從來不奢求能以男兒之身陪伴她的身側。那夜山中,他全憑滿心的嫉妒,才大著膽子將她壓倒,能那樣的和她親密一次,他早已滿足,不再奢求更多。“你很累了,先休息一下,我等下再來看你?!备Q盘嫠崂碇h在水中的青絲,仍是忍不住責備了他幾句,“你明明這么不舒服,居然還騎馬和我去雷霆山莊,以后不可以怎么逞強?!?/br>福雅不禁想到,自己身邊不止他這么一個愛逞強的,哪個都不讓人省心。“可是……”封玉涵首先想到就是她的安全,她如今已是一國之主,絕對不能有什么閃失。“可是,可是什么,你能起身嗎?”福雅哼道,感覺到懷里的他身子一僵,想到讓他如此的罪魁禍首,聲音一軟,“不是還有羅剎,她的武功沒事的,你不是也安排了侍衛嗎?放心休息,保證你一醒,我就在你面前了,好不好?”福雅出言相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軟,姿態也是前所未有的低;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封玉涵其實根本不能動彈,連手指都抬不起,被這溫熱的水和她溫暖的懷抱烘烤的昏昏欲睡,再加上她這般溫柔的輕哄,眼皮也漸漸沉重了起來。福雅索性就這么泡在浴桶中,等懷里的封玉涵完全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將他抱出來,看了看內室里凄亂的模樣,索性在他的包袱內翻了兩身衣服,一身替他換上,還替他處理好了□上的精血,用棉布輕輕裹好。自己也換了一身,抱起沉睡的封玉涵,走回了自己的院中。羅剎這宅子里的仆人不會隨意亂走,福雅一路上也沒有碰見人,直接把封玉涵抱回了自己的房中,放他安然睡下,立刻來到了隔壁屋內。羅剎和慕靈修分坐在外室的兩張木椅上,這椅子怕也只有福雅的地頭、和幾位姐妹的地頭上才會有。兩人看見福雅進來,羅剎是穩坐椅中,慕靈修卻是身形一閃便來到福雅身邊,扣住她的脈門。“都和你說了,這狐貍絕對沒事?!绷_剎也放下了擔心了一夜的心,懶懶調侃。“我的血,可以用了?”福雅雖然是在詢問慕靈修,可是口氣卻是肯定的。慕靈修點點頭,自懷中掏出昨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