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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第一目標不是應該是太女jiejie,怎么她覺得自己比較像是第一目標呢?不過這種人盡皆知的宴會上,二皇姐怎么也會有所顧忌,不會明目張膽的陷害她吧,所以,她倒是也不擔心。眼角瞄見不遠處筆直站立的秀氣身影,蘇夢寒。平日里,他總是夜里守在院外,安靜地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樣的人,為何甘于留在王府,福雅已讓包小小去查他的背景,這一兩天估計會有消息了吧!快過年了,于是,今日靈洛要去給他娘上墳,福雅因為要來赴宴,沒法陪他,便讓巧風青煙陪同。她是來赴宴,又不是來送死,那個苗總管死活不依,非要她帶著侍衛;無奈之下,她索性帶了蘇夢寒,堵了苗總管的嘮叨。離開宴還有一些時辰,廳里幾乎都是二皇姐的人,福雅實在是不想去做標靶,索性在這偌大的府中四處游走著。走至一偏僻院落,福雅隱約聽見些聲響,無聊之下起了些好奇心,她尋聲而去,越近聽的越發清楚,那是鞭子抽打rou體的聲音,還有男子低低地悶哼。福雅打量了一下這院落,冷清了些,卻也還干凈,看來是有人常來的,可是,是什么人,竟敢在二皇姐的府上用私刑。福雅站在房門前,鬼使神差地伸手推開了門,入目所及的畫面讓她立刻便后悔了。小小的斗室間,一人懸吊在房中,一人手執長鞭而立。那吊在房中的男人雖然黑發散亂,遮掩了半張臉,可是福雅仍是一眼認出此人,正是那花滿樓的狐媚樓主幻櫻。此刻的他全身□,青青紫紫的鞭痕遍布全身,那顫抖著的身軀,哪里還看得到那個妖嬈風姿的男人。而手執長鞭站在那里施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二皇姐,當今秦王,軒轅福樂。福雅這下真的有些懵懂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咋就搭錯了筋,推開了門,依她的性子,避而遠之才對吧!而她現在也只能忽視那個偏著頭,全身□的男人,和二皇姐手中的長鞭,恣意輕松的笑道,“二皇姐,小妹在你的園子里迷了路呢!”軒轅福樂看著門口沐浴在冬日陽光下發散著點點光輝,笑的優雅從容的俊秀女子,陰暗的眼中閃了閃,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福雅面前,笑道,“哦,是嗎?那么二姐我就親自給meimei帶路好了?!?/br>“那就有勞二皇姐了?!备Q怕詡壬?,讓出路,眼角瞄見藏在墻角的一抹身影,那個,好像是跟在幻櫻身邊的小侍童,叫小亞吧,她掃了一眼依舊側垂著臉,看不到表情的男人,轉身隨軒轅福樂而去。******福雅盤腿坐在高臺之上,福樂的下首,也懶得管儀態了,反正她就是不習慣跪著坐,真是,見皇帝要跪,連坐著也要跪著,唉!“歌舞助興~”聽著下面那位女官的鴨嗓子,福雅有些失儀地掏掏耳朵,反正她的儀態也沒剩多少了。絲竹聲響起,福雅定神看去,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漸漸隨著樂聲散開后,中間那個黑紗罩體、隨樂起舞的男人竟然是幻櫻。妖艷的扮相,勾魂的電眼,輕抿淺笑的薄唇,一身的狐媚,他,又是那個妖嬈地沒有一分正經的樣子了。那柔軟的身姿,嬌媚的舞姿,根本看不出帶著傷餓感覺,這樣的他,讓福雅腦中浮現出那個偏著頭,透著一絲倔強的男人。可他對著她媚眼亂飛的樣子,一點也不尷尬,不回避,好像之前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福雅開始覺得這個男人有趣了。軒轅福樂坐在上首,沒有錯過福雅眼中的興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卻仍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給福雅身后的宮人打了個眼色,宮人立刻拿起一旁的酒壺,斟滿了福雅面前的酒。“meimei賞臉前來,二姐我敬meimei一杯?!备沸θ菡鎿?,卻不達眼底。福雅曬笑,也舉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這般場合總不至于對她下毒吧!福樂見她飲得痛快,眼底恨意微現,一閃而逝,仰頭喝下杯中酒。底下一干眾人大多是秦王的心腹,一見秦王示意,便個個輪流向福雅敬酒,福雅倒也來者不拒,只消片刻,感覺腹中熱流浮動,她轉身對福樂笑道,“二皇姐,meimei不勝酒力,先行告辭了?!?/br>說著,想要起身,卻覺得膝頭一軟,趔趄一下,身后的宮人忙上前扶住。“meimei這樣子怕是走不回府中了,不如在二姐這里小息吧!”福樂看了那宮人一眼,吩咐道,“好好安頓靈王爺?!?/br>宮人領命扶了腳步虛浮的福雅退出了大廳,進了廂房,將福雅安置在床上后便退了出去。一直昏昏沉沉似的,任由宮人扶上床的福雅坐起了身,怎么連喝多了也不放過她嗎?她雖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知,可是那么多酒灌下去,還是有些昏沉,看見桌上的茶壺,正準備下床,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頭。福雅一震,回身,對上了一雙勾魂電眼;稍稍后移才看清眼前這個狐媚男人,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黑紗,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撩人至極。“王爺……”那勾魂般的媚音讓福雅渾身機泠泠地打了個寒顫,忙下床坐到桌邊,拿起茶壺灌了下去,冷茶入腹,不但沒有澆熄身體內的燥熱,腹間竟有一種熟悉的熱流。福雅妙目微瞇,想到了席間二姐的那杯酒,沒有下毒,不代表沒有下藥;不知道這回又是什么品種的春藥,合著這里的春藥還真是發達,品種繁多,功用不徑相同。“王爺……這是嫌棄奴家嗎?”媚惑軟骨的聲音傳來,福雅側目看向斜倚在床頭的男人,薄薄地黑紗隱去了他身上的青紫,可那□在外的赤足卻白皙修長,是難得一見的美足。他纖細修長的手指繞著胸前的一縷青絲,把玩著,臉上也有著不正常的紅暈,那電眼間的高壓電流還真是勾起了福雅腹中的yuhuo。福雅閉上眼,試著清空腦中心中的雜念,壓抑著腹中不停焚燒的熱度;臉上因為壓抑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即便欲獸叫囂,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碰,一碰便會萬劫不復。室內一時靜了下來,福雅能聽見自己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她想著,平復一下,就喚墨進來帶她離去好了,可在室內時斷時續響起的其他聲音讓她猶豫了。福雅睜開眼,轉頭看去,只能看見男人裹著錦被的背影,想到適才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那壓抑般的聲音似乎來自……福雅躊躇了一下,那背影竟又透出了她曾見過的倔強,她走近床邊,一把掀開錦被,探身查看。這一看卻嚇了福雅一跳,男人的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一般,兩腿緊緊夾著,輕輕地摩擦著,他這是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