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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會爬?!比钋嘁乱兄慌缘臉涓?,急喘著,“是……誰說……說你……身體不好……要我……跟來……照顧……”她喘息著心道,這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這人在哪里啊,我們都走到山頂了,也沒見個人影?!苯K于緩過氣的阮青衣,緩緩走到福雅身邊,俯瞰山下的景色,“小小不會是搞錯了吧!”福雅讓她轉給包小小的書函,是要包小小替她找治世之才;這才幾日?就找到了,要是真的這么好找,那朝廷里就不會大都是蠢材了。“小小不會搞錯的?!备Q艑τ诎业南⑦€是很有信心的,妙目四處打量看見隱于樹叢后的一條小小山道,那樣子不像是荒廢的道路。阮青衣見福雅撥開樹叢,一道羊腸小道出現在眼前,兩人一同沿著小道前行,沒走多遠,道路漸寬,兩側的風景也不同于之前,竟有了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路的盡頭是一間小小的木屋,木屋旁一道瀑布墜落在一汪深潭中,潭邊架著一架小小的水車。這人倒是挺會找地方。這是福雅看見這番景色的第一個想法。“有人嗎?請問,有人嗎?”阮青衣開口喊道。不一會兒,木屋門打開,一個三十出頭,粗布灰衣的女子走了出來。“上官瑩玉?”福雅打量了一下女子,道,“上官瑩玉?!?/br>灰衣女子上官瑩玉也打量了一番福雅,淡淡問道,“二位何人?有何貴干?”“請你出山,經世治國?!备Q砰_門見山,據包小,這上官瑩玉的師父曾是金碧朝的一代名相,退隱后也只有上官瑩玉一個關門弟子,隱居在著西山之巔。眼前這女子,面如冠玉,飛揚的眉目,內斂的氣息,一雙清澈的眼卻太過干凈,干凈到無法看出她任何的心思,這樣的人,又怎么甘愿就此埋沒?上官瑩玉指了指屋前的石桌,說道,“師門規矩,破了此局,便是我上官瑩玉命定的主子?!?/br>福雅和阮青衣走到桌邊,打量著桌上的棋局。福雅看著皺眉,她除了認識這是圍棋,有黑白棋之分,其他便一竅不通了。阮青衣的眉頭也是越蹙越緊,卻是因為棋局之妙,無法破解。福雅看著看著,突然靈機一觸,碰了碰身邊的阮青衣,問道,“青衣,有沒有什么地方下一子可吃掉自己的棋子?吃的越多越好!”她也不知道成不成,不記得哪個武俠里看來的了,那還是她曾經的初中時的記憶。“吃掉,自己的,棋子?”阮青衣詫異的看著福雅,哪有人下棋自尋死路的?“有沒有?”福雅扯扯她,上官瑩玉聽了她此話,也將目光轉向棋局。“有?!比钋嘁曼c點頭。“那就下??!”福雅示意阮青衣落子。“那個,要是錯了怎么辦?”阮青衣有些猶豫,她找人找的這么辛苦,因為一顆棋子落錯就要打道回府,會不會太過輕易了?“錯了再來,她師父又沒規定只準下一次,這么多步,總有一步能下對吧?”福雅隨意地說著,卻讓那兩人有些怔愣。正常人來這里,若是下一子,無法破局,自是敗走;哪里有人如她這般,這與悔棋有何兩樣?可偏偏她所言極是,的確沒有規定只能下一局;上官瑩玉看向福雅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探詢,多了幾分趣味。阮青衣依她所言,落下一子,上官瑩玉看了一眼,也落下一子,起手將福雅一方圍死的黑子一一拿起放入棋盒中。隨著黑子的消失,阮青衣的眼卻是漸漸睜大了,這棋,活了,她看向福雅的眼中盡是不可思議,這人不是不會下棋?上官瑩玉擲下最后一顆棋子,嘆道,“置之死地而后生,這棋局破了?!彼D身朝福雅一躬身,恭敬道,“上官瑩玉見過主子?!睅煾?,這,便是你替我選定的主子嗎?“不用這么多禮,福雅的要求便是,請瑩玉扶持當今太女軒轅福蓉?!?/br>******福雅和阮青衣應上官瑩玉之請求,在山上小住了兩日,因為上官瑩玉說還有些私事要辦,辦完便與二人一同下山。而她所謂的私事,卻是在她師父墓前齋戒跪守了三天,說是以后沒有什么機會回來替師父掃墓了。她的孝心福雅沒有相攔,兩日來,跟阮青衣在這西山之巔四處游覽,除了吃食粗糙了些,風景倒是怡人。下了山,進了城,阮青衣徑自回家了,福雅帶著上官瑩玉直接進了東宮,見了皇姐,將上官瑩玉引薦給了皇太女。見到上官瑩玉的皇太女不掩驚訝,頻頻打量福雅,這個小妹,越來越不同,每次都能帶給她不同的驚喜,她竟連上官瑩玉也能請來。要知道,那一棋局難住天下間多少妄圖做上官瑩玉主子的人,不想竟被這號稱不會下棋的人所破。不過她的這份心意卻讓她覺得分外的窩心。******福雅謝絕了皇姐的執意相留,一心想著回家。是??!回家!何時起,她竟然將那王府當作了自己的家,只因為,那里有著自己掛心的人,有著愛著她人,這種心有牽掛的感覺還真是好??!福雅興沖沖的回到府中,觸目的卻是一片喜氣洋洋的紅,這是怎么回事?福雅疑惑地問了被她執意留在府中的巧風青煙,進了院,步入瑞雪的房中。一進房,就看見靠坐在軟榻上看著詩書的瑞雪,她,好想他。這是福雅看見他的第一個念頭,只有兩天,她卻覺得已經分別了很久很久。感覺到她目光的瑞雪抬起頭,一看見福雅便驚喜的下了軟榻,疾步走向福雅,急急停在她面前,難掩激動地道,“雅,你回來了?!?/br>福雅一把拉過他,低頭吻住,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才放開他,帶著喘息地埋頭在他發間,問道,“外面怎么回事?”猶趴在她懷里平息呼吸,渾身發軟的瑞雪,沉默了一會兒,方道,“我,替你納了靈洛,安置在院中了?!?/br>“你說什么?”福雅起身,對上瑞雪垂著眼的,沒有表情的臉,握著瑞雪肩頭的手越來越緊,“為什么?”她的聲音低沉,那隱含的怒意讓瑞雪心中發顫,卻不想解釋,他要怎么說?說無法替她延續血脈,愛她就要愛她所愛,她是喜歡靈洛的,不是嗎?“為什么?”福雅再次問道,他還是不信她?還是……這種似乎被他推出心門的感覺,讓她的心痛了起來,一股怒氣不可遏制地在體內流竄。手中感覺到他的顫抖,這才意識到自己握著他的手有多用力,猛地放開他,不想這無法控制的怒意傷了兩人,福雅轉身沖出房。瑞雪緩緩跪坐在地,一滴滴淚滴落而下,沾濕了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