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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獲得屬于自己的幸福。我既無心,若此刻為保命而反口娶他,陛下又真放心把八殿下嫁給無憂嗎?”女皇神色一怔,露出一抹深思。半晌,意興闌珊地扔了棋子,道:“罷了?!碧а圩屑毝嗽斄怂环?,喃喃道:“你這孩子倒是好的,可惜寶兒沒這福氣……”從前也聽過無憂的劣跡,不過一直不信,因她長年臥病在場,也并沒有宣她入宮。如今看來,他的孩子又怎會差到哪里?果然。許是為了彌補當年的缺憾,才一心想將寶兒嫁給無憂……可惜,情之一字終究要講究個“緣”字!丟開這茬不提,女皇又道:“無憂覺得太女為人如何?”凌悠然扶額,頭疼得愈發厲害。剛解決了個難題,又來個更棘手的。想了下,才道:“無憂統共與沒見過太女幾次,接觸不深,只知太女為人敦厚,平日里惜字如金,其他的則不敢置評?!?/br>女皇靜看了她半晌,忽而拋出一句:“那日后就多接觸?!?/br>啥意思?莫非風向變了?上次刺殺事件最終不了了之,但是女皇卻漸漸將一些事務移交太女處理,這,也許是一個信號。凌悠然心驚,面上卻露出一副迷惑的樣子,口中稱:“是?!?/br>“回去吧?!迸蕯[擺手,有些疲倦之意。“陛下——”猶豫再三,凌悠然還是決定問出口:“我母親她——”“朕自有主張。你回去吧!”女皇打斷她,不欲多言。凌悠然只好乖乖退下。出宮的時候,不巧遇上了太女。兩人對視那一剎,凌悠然分明看到太女眼中的一股凜冽,不由地心驚rou跳,暗道:太女絕非池中物,女皇現在又似乎漸漸改變對太女的偏見,得趕緊尋個機會把“賣身契”還她才行,不然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咯咯咯,聽說你家主子已經把我要的人弄回來了?”耶娜扭腰擺臀地走進院子,看到守在門邊的冷,便嬌笑不已,還一面朝他拋媚眼,顯然心情大好。“尊主?!崩錈o動于衷,恭敬地行了個禮,推開門,作了個請的姿勢:“請。不過主子交代,此事機密,最好尊主一人進去就可?!?/br>“哦?”耶娜轉動眼珠,想了下,這院子自己不知來過多少回了,且云歸身上還有自己的嗜心蠱,諒他也耍不出花樣來,當即示意跟隨的絕色美男守在門外,扭著腰進去。一直進到里間,云歸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桌邊喝茶,而寬大的床上躺著的,儼然正是南宮緋月。耶娜的眼神射出一絲狂熱,迫不及待地走過來,在妖孽身上摸了一通,嘖嘖嘆道:“真真是尤物,這肌膚這媚骨,比他父親還要勝上許多!”------題外話------謝謝冰翼蝶親親的月票,╭(╯3╰)╮。親愛滴們,新的一月到啦,跪求月票,給偶撒點動力吧!卷二帝京風云058御賜雙夫,初見渣母云歸低頭抿了口茶,掩飾眼中的厭惡,放下茶盞,漫然道:“人我已經給你弄來了,你我之間算兩清了。那么,蠱毒的解藥呢?”“呵呵,少不了你的?!币纫幻嫘蕾p著美色,一面隨意將一個綠色的瓶子拋給他。“咦?你對他做了什么?”忽而猛地轉頭來,眼中露出一絲猙獰,“為何我絲毫感應不到他身上的蠱王氣息?”“我給他服用了一種藥物,可暫時壓制蠱王。若你的解藥是真,我自然會替他解除藥性?!痹茪w一面說著,一面仔細察看瓶子里的藥。“你——”耶娜忍了忍,哼了一聲,又拿出另一瓶藥丟過去,“算你狠?!?/br>云歸接了藥,不以為然一笑,也不知道誰更狠。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會乖乖給解藥。將藥倒入口中,盤膝運功調試,片刻之后,施施然起身,來到床邊。耶娜早就等得不耐煩,也不必他叫,主動讓開位置,催促道:“快給他服下解藥?!彼粌H僅沖著緋月的美色,更重要的是沖著他身上的蠱王。云歸慢吞吞地在床沿坐下,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捏開妖孽的下顎,作勢要喂進去。耶娜目不轉睛地盯著,忽聞背后破空之聲,忙警覺地閃身一躲,一支利箭從她身邊直射到對面的床柱上。未及反應,墻壁上忽然洞開數個黑乎乎的洞口,數百支箭矢從四面八方沖她射去,“哼,雕蟲小技!”耶娜不屑一笑,身似流云,在箭雨中游刃有余。云歸看了也不看一眼,按下機關,床板驀然翻轉,與妖孽一道墜落密道。耶娜余光瞥見,厲聲呵斥:“想走?沒那么容易!”閃身到床邊,想要尋找機關,床板下卻猛然炸開,與此同時,房間的上下左右均發出軋軋之聲,似乎有無數的機關在挪動,地底有流火四濺,屋頂有流沙陷落,四面更有箭矢暗器如雨,將耶娜重重圍困,一時脫身不得。“該死的!”耶娜擅長的是用蠱,武功算不上多高深,因此面對機關重重,左支右絀,頗有些不敵之感。眼見屋頂流沙漸盡,耶娜一個旱地拔蔥,猛地竄起,欲沖破屋頂,到達頂端之際,腦袋猛地頂上一塊堅硬的鐵塊,“??!”身形一頓,頓時跌落下來,只覺得頭皮上疼得一陣陣發麻。“云歸,你這縮頭烏龜,快給老娘滾出來!”耶娜口中叫罵不絕,一面閃躲暗器一面企圖從門窗逃出。這時,云歸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耶娜,你別白費力氣了。為了困住你,這屋子四周都以千年玄鐵鑄就,而今,出口已經澆鑄封死,即便你神功蓋世,也難逃出來。何況,你的武功并不怎樣?!?/br>“哼,老娘不信這個邪!”耶娜怒氣沖沖,四下沖撞,結果發現果然如他所言,四面上下盡是沉悶冰冷的玄鐵,竟無一出路。向來心狠手辣的她也不由地感到一陣心慌。看了看被炸毀的床,忙跑過去,扒拉開來,發現密道雖封閉,但是只要努力幾下許還可以逃走,當即喜不自勝,找了趁手的工具,開始挖掘。屋頂上,冷與云歸并肩而立,冷聽得底下動靜,有些擔憂:“她在挖密道,萬一被她挖開——”云歸自若一笑,胸有成竹,“挖開之后,才是她真正絕望之時。費盡心機,最后發現那是條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