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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把她壓在了身下,一本正經地說“收拾你,就是頂頂重要的正事兒!”看著他山一般壓下來的銅墻鐵壁,林大姑娘趕忙求饒“爺,奴家錯了,錯了,饒命??!”“你剛才說把誰拍墻上?”“我,我,我……”“你剛才說想氣死誰?”“我,我,我……”“那你說今兒晚上誰伺候爺?”“我……”一個‘我’字,林念瞪大眼睛看著他,瞬間回過味兒來了!她被耍了!居然被從來不茍言笑的太子爺耍了!這是什么概念?!就在她愣神的空當,凌囂撐起身子,一把就重新將她放回大腿上,一絲不茍地說--“繼續!”只是,那唇角處飛揚的弧度已然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林念石化了!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在畫紙上筆走龍飛,思緒卻已經定格在了她被算計這件事兒上!沒一會兒,凌囂伸手敲了敲她后腦“好了!”林念轉頭看著他,一臉詫異,什么好了?凌囂平靜地與她對望,抖了抖手上畫紙,林念那飄遠的三魂七魄立馬兒歸位,她低頭看去……“哇塞!”那畫紙上的一柄巨大車鑰匙,活靈活現地展示在林念身前,那紋路,那比例,跟資料上的絲毫不差,她記得,他只看了一眼!震驚!絕對的震驚!轉過頭,林念一臉崇拜狀地看著他“爺,你丫太神了!腦子里裝的打印機吧?”冷眸轉頭看向她,他神色不變地調侃著葷笑話“爺還裝著火箭筒,要不要試試?”林念狠狠吞了口口水,訕笑“那我還是學畫畫吧!”說完,她急忙俯下身,可握著鉛筆的手卻不知道該往哪下!這么一件藝術品,她一筆戳下去還不給糟蹋了?!看著她無限苦愁的小臉兒,凌囂失笑,大手重新覆上她小手,一筆一筆畫上去……直到很多年后,林念能熟練cao作各種畫筆的時候,她仍然記得,那一夜,哪怕燭光換了白熾燈,男人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筆地畫開她人生的版圖!那樣剛硬的側臉,那般獨有的冷冽式溫柔,那重疊照進墻壁上的迤邐背影,那般溫暖,成了她每每回憶里的刺骨寒風。……在林念幾次三番擔著出賣色相風險的乞求下,凌囂一連為她畫了十幾張設計稿,沒辦法,現在她不是畫技不精嘛!逮著一個免費的畫師她能不好好利用?而利用的后果就是--她被吃了!被吃的連骨頭渣兒都沒剩!一晚上,她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總之她是累的睡過去又醒過來,醒來了又發現,他一直在她身體里!四個字兒:慘無人道!那一夜,天旋地轉,陰陽調和,美的極致,也累的夠嗆!如此反復了一夜的結果就是--林念筋疲力盡地起了床,腰酸背痛地下了樓,疲憊不堪地開著馬自達去了公司。……凌氏大樓--凌囂埋頭處理著桌上的文件,較之林念的要死要活,他卻異常地精神氣兒十足!沒辦法,男人嘛,吃跑了才有力氣干活!須臾,桌上的座機響了,他頭都不曾抬地接過,在短暫的聆聽之后,他只冷冷丟出四個字--“讓他進來!”說完,他便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進來的是程宇!一進門,他就笑著調侃“喲,太子爺,您這是哪不舒坦???這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回來!”凌囂抬起頭,只一言不發地看著他。那冷冽的氣場,程大醫生立刻止了笑。不對,應該是笑不出來,這太子爺就是有那種不說話就能讓人成功閉嘴的本事!半晌,他還是沒說話,程宇被他看的有點兒心底發毛了!“不是,囂子,你別這么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怎么了呢?”一個挺冷的笑話,凌囂沒笑,更沒接話茬兒,注視了他有好一會兒,他這才開了尊口--“近親生子,孩子健康的幾率有多大?”輕飄飄一句話,生生砸中了程宇的腦神經,頭頂上,天雷滾滾……他跟林丫頭……不是,還想要孩子?同為男人,血氣方剛他理解,但要孩子這事兒,也忒不理智了!這可不是囂子風格!難不成,真是那句老話?--戀愛中的的人,智商多高都他媽成鴨蛋!腦子在前一刻的停止工作以后,開始瘋狂地旋轉,他在想措辭,絕對不能讓哥們兒作出這么不理智的事!“那個,囂子,其實,孩子這事兒,那個,你……”吞吞吐吐,弄得他也不會說話了!冷峻的眉峰微微蹙起,他又問一遍“我只問,健康幾率有多大?”這會兒,程宇真真兒想咬斷自個舌頭!但目光觸及到他無比認真的臉色,他還是照實了說“這個真說不準,囂子,孩子這事兒,你可得慎重考慮一下?!?/br>之后,凌囂沒再說話,冷峻的外表下仍看不出一絲異樣,可心里,卻遠遠沒有這般平靜!如果丫頭知道這個消息,會怎么想?更何況,一直以來他們都從未有過避孕措施,如果,真的不健康,她才十七歲,十七歲的稚嫩身體怎么受得???孩子,他無所謂,但他知道,她喜歡!接下來的整整一天,凌囂都是只身立在窗前,手中的紅酒一杯接著一杯,那般深邃的眸子,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接下來的幾天,林念都投身在了池氏車業的策劃案中,白天的時候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晚上的時候跟凌囂膩乎得熱火朝天!許是顧忌到她那天太累,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再進一步動作,但除了那一步,該做的,一樣都沒少!期間,她也會抽空去看秦玖,她和蕭允的身體都恢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