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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我爬上他的床貼著他躺下,他的心終于有了跳動的感覺。我將楚世修抱在懷里,就像小時候mama抱著我睡覺一樣的平靜。不是對美男沒興趣,只是煩心的事太多,我哪里還有其他的閑心?更何況他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我有什么心?!笆佬?,你夢到過我嗎?”黑暗中,楚世修似乎是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樣不真實的感覺反倒令他有了開口的勇氣?!耙挂谷雺?,卻難成真?!?/br>我也累了,閉上眼睛有些瞌睡,隨意的開口幾乎和夢囈差不多?!坝袎艨偙葲]夢好,我也曾夜夜期待那個人入夢,可是那人卻連夢都不肯留給我,與我相比你是不是也算幸福的?”哪怕是我最害怕的拔劍自刎,桃小一都吝嗇的不許我再夢見,每每夢回我的記憶里只有那句絕情到極點的話。絮絮,來世不要讓我再遇見你。那樣堅定與絕望,于是我的世界從此與他割斷,連個夢境都不曾再出現。他傾城的容顏與艷麗的紅裝,從此成為我人生的斷點。楚世修抬手覆在我的手上,依舊是那樣冷卻沒了玉的質感。同在一張床‘上,我們的夢卻永遠無法重疊,真是無比貼切的解釋了什么叫‘同床異夢’。他的心痛卻無法看著我掉進惡夢中無法自拔,無從勸導想借著手心的溫暖給我安慰,誰知他敷上我的手才知道連這樣簡單的想法都做不到,他根本無法帶給我我需要的溫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感覺到他突然的接近我以為這是他在一點點的想開,心情也就放松下來。任由這樣沒有溫度的手握著,完全當成夏天散熱的工具。寒王新府完全沒有雪歌苑的舒適,大夏天的連個木風扇都沒有更別說冰盆了,趕明我還真得叫茹戲按照雪歌苑的樣子弄一個,我還要在這里住一個月才能啟程趕往暑國,六月三伏天可叫我怎么過?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有著太多事,還是身邊突然換了人讓我不習慣,明明很疲倦卻一直都睡不著,迷迷糊糊聽著楚世修微弱的呼吸腦海中竟然不知不覺的想起我中了‘含情’的那個夜晚。四年前的事歷歷在目,從頭到尾的回憶一遍我才后知后覺的想起秋雁歸當時極其不合情理的出現在我門口。當年因為茹戲突然來報說楚世修出現在母親病床‘上,我們都急著處理這件事,完全忘記去想秋雁歸到底為什么會出現。難道秋雁歸當時是真的來我房間找楚世修?難道寒陽是因為楚世修才向我下‘含情’?難道那天晚上我中了‘含情’親的人不是甹繪翎而是楚世修?這樣想來一切就合情理了,可是為什么最后我醒來的時候是甹繪翎在我身邊?又將事情仔細分析一遍,我才明白這肯定是小妖精當年的計,發現我中了‘含情’一定會吃掉身邊的男子,他才將計就計將自己與楚世修掉包,卻沒想到我極力克制一晚上什么也沒做,醒來還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這小妖精的手段果然是高??!既除掉勁敵讓他永無翻身之日,又將自己以受害者的身份留在我身邊,讓我順其自然的對他負責。高!果然是高!☆、欲寄彩箋無尺素3關于宮宴之后我無緣無故的失蹤,宮里給出的說法甚是離奇,孝慈太后竟然說他將我派出去秘密視察湖州鎮,讓女皇甚至是扈相國那一方都明確的知道我是他老人家罩著的。他一改對我仇視的態度突然變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庇護狀態,讓朝堂所有人都對我這個毫無擔當又好色自私的寒王有了窺視的舉動。一大早晨我還沒從楚世修的床起來,寒王新府門口就來了三四波送禮探望的官員。茹戲問過其他下人知道我睡在楚世修的房里,只好一一為我打發走。甚至連寒嫦熙下了朝都來過一趟新府,看見房門栓緊兩個人沒有一點要起床的意思,嘆口氣什么也沒說回老府去了。我這個寒王沒了前途,女皇又不待見我,關鍵是我自己沒有心所以連每個官員都必須要上的早朝,我都給忘記了。日上三竿還是因為肚子餓了才伸個懶腰坐起來,不是自己的床睡著就是不舒服,這一晚上下來都落枕了。楚世修的睡姿十分標準,雙手放于小腹平躺在床,連睡姿都是十足的有教養。這一晚上根本都沒變過,就是不知道到底睡沒睡著。地上仍舊是那樣凌亂,我越過障礙穿好衣服,打開門栓喚小奴進屋收拾。幾個小奴花了半個時辰才將房間收拾好,擺上新的器具。茹戲聽聞我起床端著臉盆來到楚世修的房間為我洗簌琯發,進屋的時候低頭斜了楚世修一眼,我想他也是關心楚世修的吧。沒多想,一切收拾妥當,茹醉就安排早飯進了房間。送早飯的小奴將碗碟源源不斷的擺上桌,茹醉則來到床前為楚世修洗簌。其實我知道,洗簌是假,看看楚世修到底是什么情況才是真。他對楚世修的忠心早已經在那兩跪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在楚世修的房里睡了一晚上他喜大于憂,但是憂仍舊存在的。楚世修的身體什么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我在這個時候獸性大發真的對楚世修下手,恐怕楚世修的命也長不了。當看到楚世修額上仍舊完好無損的初焰時,連遠在桌前的我都聽見他那聲放松的呼吸了。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小年紀cao這么多的心,不怕自己未老先衰嗎?茹戲為我布菜,聽見茹醉的聲音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頭繼續手里的工作。將我平日愛吃的菜布好,這才開口匯報今天早晨的事。咬了一口灌湯包,我不甚在意。這些官員無論是什么意圖來訪對于現在的我都沒有意義,少接觸少矛盾。若是真想結交也要待我從暑國回來,現在的我要低調做人,低調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寒王,免得招來殺身之禍。我吃飽了,楚世修那邊也已經收拾好。茹醉想喂楚世修喝粥,我卻覺得老喝那些東西恢復不過來。所以端著熱騰騰美味的灌湯包來到床前,大咧咧的坐下?!澳憷辖o世修吃白粥,他有食欲才怪。來,吃包子,這多好吃!”茹醉也不是有膽子每次都頂撞我的,這會兒見我堅持只好端著粥退到一邊。楚世修也沒看,也沒想,只要是我喂的東西他都照單全收,而且喂多少吃多少。我看著一會兒就下去的四個包子,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他沒病死就給我撐死了。這種病態的聽話和不吃東西一樣,屬于自我毀滅的意思。我無奈的望著他說不出的難受,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