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3
書迷正在閱讀:耳語綿綿、呢喃[純百 1v1]、情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孕欲、惡毒皇后淪陷記(np)、重生后女主只想擺爛(1v1 甜寵追妻 H)、沈先生的花式調^教(sm調教)、七夫霸愛,快逃!、平淡而親密、獵食記(1v1 h)
不會虧待了你的那些個年幼的孩子。終究是是夫妻一場。不為別的,便是為你當年叫我的那一聲眉兒……”她戛然而止,忽然轉身,匆匆去了。趙琚吃力地扭著臉,盯著蕭榮的背影,看著她消失在層層帳幔之后。良久,宮人們屏聲斂氣進來時,發現皇帝倒在地上,目中隱隱仿似現出了一層淚光,一張面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神情怪異之極。作者有話要說:呃,昨天估計錯誤,還沒寫完……好吧,明天才是最后一章……☆、123第一二三回春去秋來,次年,便是建初五年了。這一年的九月,距離徐若麟奪情起復,被派去災情最厲害的安徽等地去賑災安撫流民已經整整大半年了。半個月前,初念得知消息,此時災情已穩,他這幾日便會歸京了。她面上雖如常那樣,掌著家事照管孩子們,心里卻壓抑不住歡喜,連走路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自從去年司國太與徐耀祖相繼離去之后,這一年來,徐家也發生了些變化。去年年底,徐若麟出京之前,秋蓼終于在外地被追找到了。這么多年來,她雖依傍著沈廷文,卻深知歡場沒有真心,這男人也不可能對自己長情。果然,沈廷文自去了西南后,便與她斷了聯系。好在這么些年下來,她手頭不但攢了大筆的銀錢,私下里也悄悄養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暗門道上的閑漢。她心心念念不忘的,便是報復廖氏。所以等到時機成熟,先是再次現身在了徐邦瑞的面前,向他傾訴離別相思。徐邦瑞沒想到當年的這個丫頭還活著,起先的驚訝過后,見她比從前更是嫵媚動人,又對自己投懷送抱,真以為自己是情場浪子魅力無邊,只剩下沾沾自喜了,哪里知道已經一腳踏入了牢籠?一來二去,輕易地便入了彀。秋蓼將他拘禁后,還覺不解氣,又設計弄走了蟲哥兒。蟲哥兒雖是她身上掉下的rou,只是生下來便分離,這么些年過去,血rou情早淡薄至無了。見蟲哥兒哭鬧個不停,怕被人知道了,與那漢子商量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發賣給了人牙子讓遠遠帶走。至于徐邦瑞,她恨他入骨,自然不會輕易送掉他命。先是用毒酒毒啞他嗓子,然后藏在船上帶走,與那漢子走水路南下,打算到嶺南之地先避過風頭。一路之上,對徐邦瑞自然少不了百般折磨??蓱z徐邦瑞這樣一個蜜罐里長大的公子哥兒,如何熬得住這樣的苦楚?半路之上便奄奄一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了。秋蓼見他快死了,與那漢子一道趁夜將他丟入江中,揚長而去。不想數日之后,自己便被抓到了。徐若麟根據秋蓼的供,通過那個人牙子,最后終于找回了蟲哥兒。只是徐邦瑞從此卻再無下落,想來是已經死了。廖氏哭得又大病一場。此后性情大變,把家事丟給初念后便再沒過問了,把自己的居所改成佛堂,自己也時常往來于寺廟,竟是一心向佛了。初音自出了那事兒后,一直都是極力抵賴不肯承認。后來蟲哥兒找了回來,廖氏便也沒再深究下去了。只是自己的丈夫徐邦瑞始終沒有消息,如今雖說還在找,但心知十之八-九已經沒了,生了場病后,便一直不見好,一個月里,大半時日都只懨懨地閉門在自己院里不大出來。倒是初念,見她那個不過兩歲大的女孩甜姐兒孤單可憐,時常讓果兒和喵兒找她同玩。青鶯年紀不小,如今將近二十,儼然已是老姑娘了,卻仍閉口不談婚嫁。去年里先是徑直拒了廖氏先前在山東替她問下的那門親事,后又以為祖母、父親守喪為由,婉拒了那位隨了袁邁來京的渤泥王子的求婚。每日里在家,或幫著初念帶果兒喵兒,給他們講自己那幾年的游離趣聞,或自己在屋里讀書寫字,翻譯隨船帶回的一些梵文典籍。原來前次有一精通梵語的僧人亦隨船出海,她便向他學習梵語。她本就聰穎,又勤勉刻苦,如今雖算不上精通,卻也小有所成了。日子過得竟是云淡風輕,瞧著也頗自得其樂。廖氏如今對于這個女兒,除了嘆息,也再無別話可說了。去年大火之時,周平安沖入烈火中救主,自己多處被燒傷。徐耀祖雖仍去了,只他這一番忠心,卻叫人動容。養好了傷后,便被提為徐家的大管家。有他父子二人協助初念,家中內外諸事,俱是十分平順。這一日午后,初念坐在起居用的廂房,正在與幾個管事娘子議事,邊上那間屋里,不時傳來喵兒纏著青鶯說話的笑聲。議好了事,管事娘子們紛紛剛離去時,一個丫頭冷不丁跑了過來,滿面笑容地嚷道:“大爺回來了,大爺回來了!”初念驚喜地站了起來,邊上屋子里的人也聽到了動靜。果兒倒罷了,雖高興,畢竟是十二歲的女孩了,不過抿著嘴,雙眼亮晶晶地沖著初念笑,喵兒卻沒這么多顧忌,聽到父親回家了,一下便掙脫開jiejie的手,嘴里一邊嚷著“爹回來了”,一邊往外沖去。初念匆匆對鏡理了下妝容,急忙追了兒子迎出去。恰到垂花門前,遠遠看見一個天青色的人影正拐了進來,定睛一看,正是大半年沒見的丈夫徐若麟。一看到他,心竟還如少女遇見心上人那般,怦地跳了下,耳跟處也忽然燙了起來。喵兒已經沖到了父親的面前,徐若麟蹲□去,張臂一把接住了他,把他高高舉過頭頂。喵兒尖聲笑著,徐若麟也笑,父子倆的笑聲驚動了近旁樹上的幾只鳥,撲棱棱展翅飛走了。“爹,娘在那兒!”喵兒抱住父親的脖子,指指娘親的方向。徐若麟早就看到初念了,此時再順了兒子的手指方向再次笑吟吟看去,見她站在道旁的一叢花木之畔,一身服孝的家常月白裙衫,正含笑望著自己,雙目晶亮。他抱著兒子大步到了她的面前。放下兒子后,伸手摸了下仰頭望著自己的女兒的發頂,然后看向妻子,忍住想要把她抱進懷里的沖動,笑著道:“嬌嬌,我回來了?!?/br>“進去吧。孩子們一直盼著你回來。還有……我?!?/br>她嫣然一笑,輕聲應道。忽然注意到垂花門里又跟了進來一個男人。佝僂著腰身,瘦得皮包骨頭,一時沒認出人,卻又覺得有些眼熟。再看幾眼,這才認出了人,當即失聲驚道:“三弟!竟然是你!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此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徐邦瑞。他沒有死。只是說起他先前的經歷,那真是雙目淚長流,三天三夜怕也是流不完。原來當日,他被秋蓼丟下江后,被冰水刺激,人竟清醒了過來。也算他命大,最后扒拉住了一段爛木板漂到了江邊。他雖沒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