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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片刻的歇息。床榻,案面、椅墩,甚至連鏡前,處處都留下了他愛過她的印記,直到她筋疲力盡腫脹不堪,幾欲因了最后一次的放縱而暈厥之時,他才終于徹底地釋放了,亦同釋放了堆積經久的因她而起的所有焦慮與渴望。~~初念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骨頭如被拆散,連動一下手腳的力氣都沒有了。屋里的燭火仍點著,一邊的錦帳甚至還被金鉤束住。四下靜謐中,她發現自己正被他用一種保護的姿態擁在他臂彎里。耳畔是他輕微而均勻的呼吸之聲,她微微抬起眼皮,看見他正閉著眼睛,神情顯得寧靜而滿足。“你還好嗎?”他忽然睜開了眼,側過臉望向她。眼眸喑暗似醒未醒,聲音里帶了狂縱過后才會有的那種沙啞。她腦海里頓時浮現出先前鏡中照出的那幅放蕩畫面,小腹處竟然再次一陣緊結發熱,怕被他察覺了,慌忙垂下眼眸,下意識地伸舌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唇。“累壞你了吧?喝點水……”他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裸背,隨手披了件外衣后,起身下去,替她倒水。初念見他端了先前那把青花纏枝紋的茶壺回到床邊坐下,倒水在她先前用過的那個杯子里,然后送到自己嘴邊,一怔,慌忙避過了臉去,嬌嗔地責怪他,“怎么又給我喝這個?不是剛剛才完么……”她的臉一陣潮熱,驀然閉口了。這個厚顏的男人,被她這樣責備,不但不見絲毫羞愧,竟然還哈哈笑了起來。在她又羞又惱盯著他的目光中,他毫不在意地自己端起了杯子,一口飲了,還發出咕咚一聲,這才咽了下去。初念看傻了眼,盯著他上下滾了個來回的喉結,吃吃地道:“你……你瘋啦,你怎么也喝這個?”徐若麟嘿嘿一笑,再次將杯注滿送到了她嘴邊,才不緊不慢地道:“小傻瓜!方才是我騙你的。這不過是我叫丫頭泡的一壺蜂蜜茶而已?!?/br>初念眼睛登時瞪得滾圓,最后啊了一聲,氣憤地推他湊到自己嘴邊的手。他順勢避開,茶水順了他的動作在杯中滴溜溜地循著杯壁旋轉,卻沒溢出來一滴。“你這個壞胚子!我是笨。騙我好玩嗎?”她惱羞成怒了,呼地坐起了身,卷著衾被胡亂擁在胸口,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徐若麟放下了茶盞,爬到她身后,雙手握住她兩邊香肩,低頭輕輕吻了下她袒露在自己眼皮下的那爿雪白后背,然后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從后環抱著,掌心溫柔地包覆著她的兩團柔軟,柔聲道,“大凡春-藥,任它打著再好的名頭,所用之料亦無不熱毒。小乖乖,你想想就知道了,我怎么舍得會讓你吃那些藥來替我助興?前頭數回不大順利,我猜你是太過緊張,又嬌氣得緊,我一碰你,原本三兩分的疼也就成了十分,這才喂你喝了口蜂蜜水,哄你說是春-藥而已。你瞧,你放松下來了,為夫方才差點便連命都要送你手上了……”初念恍然。氣惱漸消,卻又成了羞愧。不過一口子的蜂蜜水,自己竟被灌出了那樣放蕩的模樣,連耳根處都要燒了起來。她“哎喲”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埋在膝上,扭著身子要擺脫他的手,小聲哼唧道,“你快放開我!我可不就這樣嬌氣!”徐若麟愛死了她這樣的嬌態,只覺百看不厭。大笑數聲,將她重新摁倒在了枕上,“嗯。嬌氣也是我養出來的。我樂意?!?/br>~~數日后冬至。這一日如同正月元旦,皇帝在奉天殿舉行大朝儀,百官班午門外致辭慶賀后,便休沐一日。相互慶賀后,便回家祭祖。徐若麟早兩日前,便與初念議好了趁今日朝廷休沐要出行的打算。一來,蘇世獨入京將近一個月了,還沒怎么出去轉過。二來,青鶯自那日與廖氏沖突后,次日起便將自己關在屋里半步不出。剛昨日,魏國公徐耀祖竟借冬至祭祖的由頭,破天荒地回了府。廖氏雖與丈夫一向交惡,但他的突然歸來還是給她帶來了幾分驚喜。自然,她的驚喜很快便成了氣惱。過繼蟲哥兒、扶翠翹入濯錦院,這件她自覺頗得意的事,并未聽他贊許。倒是得知她做主想要繼續結下青鶯和廖勝文的婚事后,反倒被丈夫責備,“此事不妥。你那個侄兒,流連花叢,好色之名,連我也略知曉幾分。你的一個女兒如今已經糟踐了,剩下的這個,夫人你就高抬貴手做個好,莫只為顧全你娘家人的面子害她一世?!?/br>徐家的大女兒青鸞如今幽居冷宮,但比起那些沒有了家世依仗的,日子還是要好過許多。因有皇后特命,四時供奉仍是繼續,身邊也有服侍的人。但若無特殊情況,怕是一輩子都只能老死那里了,情狀不可謂不憐。廖氏聽他提大女兒,又這樣說自己,一時傷心氣惱,道:“男子哪個不是風流好色的?等年紀大些,自然慢慢就收斂了。我把青鶯嫁去我娘家兄弟那里,好歹也算知根知底,再怎么樣,也不至于過分薄待了她,總比嫁給外人要強!”徐耀祖哼了聲,道:“要他們家不薄待你女兒,往后你就多件事。天天的在佛前燒香,求佛祖保佑你家亨達不衰。要不然哪天再出點什么事,青鶯怎么著都不知道!”廖氏知道他是譏嘲自己娘家先前在嘉庚之亂時的翻臉,強壓住羞臊,極力辯解道:“那時候我爹不是一直照拂著么?再說了,還不是你自家人先惹出來的禍事,怎的如今一味只會責備我娘家的人?”徐耀祖面色如水,只點頭道:“好,好,全都是我徐家人的錯就是了。只我女兒也姓徐,我還能說得上話。你想把她嫁給你那個侄兒,我不點頭!”有徐耀祖這樣阻攔,廖氏雖心中不甘,一時也不敢與他強行對著干,打發個伶俐的人去娘家尋了個借口拖延,這事也只好暫時這么擱置了下來,準備等來春再議,眼下,還有另樁更要緊的事,便是先解決她三兒子徐邦瑞的婚事。徐耀祖在冬至日早祭祖過后又走了。初念照原計劃要隨徐若麟出行時,怕青鶯一人在家中又要遭廖氏的指責,便親自與蘇世獨去叫青鶯同出門。她雖懶洋洋地不愿,但架不住勸,最后也收拾了下,帶了凝墨一道出行了。今日冬至,照了傳統,敕建護國寺里會有大法師開壇講經。之所以會有這個傳統,據說是在開國五年的時候,太祖曾參加了護國寺為慶賀冬至而設的一場講經,中途竟有佛光慶云、金蓮華和獅子瑞像